長孫元稷嘴角微揚,一雙幽深的眸子眯了眯,涼涼的開口:“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竟對本王這般殷勤,南宮輝教你的”
切,這還用那個老渣男教
求生欲讓老子自學成才
但爲了拿回玉佩,南宮清畫故作乖巧:“四王爺,你怎能這般不分青紅皁白的冤枉人家”
就在這時,雲珠正好尋了喫食回到房門前,輕敲房門幾下,喚道:“福晉,雲珠拿了幾個您愛喫的菜,快開門。”
一聽見雲珠拿着好喫的回來了,南宮清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貓下身子,直接從長孫元稷的手臂下竄了出去。
“雲珠,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要餓死了。”南宮清畫打開被長孫元稷繁瑣的屋門,讓雲珠將香噴噴的幾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只是當南宮清畫正準備坐下拿起面前筷子,朝那紅瑩瑩的紅燒肉進攻的時候
“誰讓你坐下來喫東西了把東西都撤下去。”長孫元稷冷聲揚去,他定要好好捉弄一下這個無法無天的南宮清畫。
把喫的撤下去怎麼可以
就算是從前,她就是那種會將所有的積蓄拿出大半花在美食上的人。
現在再看,若是趨於他長孫元稷的淫威下,別提美食了,就是填飽肚子,便也會成了奢望。
“雲珠,不許聽他的,以後你只聽令我一個人的,知道麼”南宮清畫感覺到深深的威脅感。
南宮清畫了一天,現在就算是給她拿上來一隻烤全羊她都能喫得下。
“是,福晉。”雲珠雖然有些懼怕長孫元稷,但是爲了自家小姐,也是拼了。
“都撤下去,現在”
南宮清畫回過頭看向身後的無情者:“長孫元稷,我可告訴你,我現在要是喫不飽,一會兒可沒力氣”
“噗”樹上一直偷聽的凌雲澈差點沒笑出尿來。
就連在南宮清畫一旁的雲珠聽見這話,都是害羞的臉上添了少許的紅暈。
這小姐也真是的,雖然現在與王爺成婚,當了嫡福晉,可這畢竟還有她這個外人在,怎麼能沒羞沒臊的說這些,讓人羞得慌。
至於長孫元稷,驚得眉心微微皺起。
原先他只覺得南宮清畫聰穎,腹黑,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
一個大家閨秀,竟然將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就這麼自熱而然的說了出來,還面不改色。
“南宮清畫”長孫元稷冷冽道。
在美食麪前,所有的阻礙都會顯得膈應,南宮清畫有些不耐煩的迴應道:“長孫元稷你能不能小聲點兒,我又沒聾,你喫飽了嗓門大,我還沒喫飽呢。”
雲珠見着長孫元稷雖是言語冰冷,但腳下卻是未見上前阻攔,於是便開口道:“四王爺,那福晉這菜還用撤下去麼”
“不用了。”長孫元稷見着今晚要是不讓南宮清畫喫飽,指不定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了。
“那奴婢告退,祝王爺福晉新婚大吉,早生貴子。”雲珠見着屋內氣氛怪異,便趕緊找機會脫了身,以免被殃及魚池。
“不是,這紅燒肉看起來挺好的,怎麼喫起來什麼味道都沒有,是不是沒放鹽啊”南宮清畫將嘴裏的紅燒肉吐了出來,用手裏的絲絹包裹住,扔在了一旁。
“你也算是個大家閨秀,食不言寢不語這個道理你不懂麼”長孫元稷本來就口味淡,所以府中的大廚都是依着他的口味來做的。
食不言寢不語
南宮清畫看了眼長孫元稷,搖了搖頭:“不懂。”
兩個字,便將長孫元稷懟的死死地。
“咳咳”南宮清畫喫的有些着急,一不小心被口水雞給嗆了一口。
這長孫元稷也算是長見識了。
這個南宮清畫真的是在他面前毫不顧忌她自己的形象。
南宮清畫喫的差不多了,心想着也該辦正事兒了。
於是回過頭來:“你,過來。”
又要作哪門子妖兒
長孫元稷有種不好的預感。
南宮清畫見着長孫元稷只是凝視着她,並未動彈,於是便自己起身走到了牀榻前,在長孫元稷的身邊坐了下來。
“開始吧。”南宮清畫有些迫不及待。
就等着長孫元稷靠近她,她好將藏在枕下手掌大小的紅玉瑪瑙拿出來,將他砸暈。
開始開始什麼她想幹什麼
“你又要幹什麼”長孫元稷雖不知南宮清畫想要幹什麼,但他覺得陪她演下去,看她能鬧出哪兒樣。
南宮清畫擡起纖手輕輕的放在長孫元稷的衣領處,想要幫他解開衣襟上的鈕釦,柔聲說道:“這大婚之夜,王爺這般被動,那就只好我來了。”
樹上的凌雲澈見着主子要行周公之禮了,連忙扭過臉去,縱身一躍,從樹上跳到了地上。
“看來今夜無事,走人。”凌雲澈便悻悻的離開了。
長孫元稷見着南宮清畫這是要施計勾引他
於是便冷眼看着南宮清畫,任由她將他的衣襟解開。
南宮清畫見着長孫元稷慢慢上鉤了,內心雀躍得很,心中暗想:“哼,叫你搶我玉佩,還想要餓我。”
就當南宮清畫將長孫元稷的外衣褪下之後,長孫元祺便是一個力道,將南宮清畫撲倒在牀榻之上,穩穩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雖然是南宮清畫準備的美人計,但是畢竟長孫元稷長得俊美,再加上這親密的身體接觸,也是一時間讓南宮清畫的小心臟砰砰的加速跳了幾下。
不過幸好她也算是毅力堅定,並沒有忘記她應該做什麼。
於是便一隻手順勢攬住長孫元稷的脖頸,柔語道:“王爺這般突然,倒是嚇到人家。”
試圖想要用說話來分散長孫元稷的注意力,而另一隻手早已摸在了枕下。
長孫元稷餘光便已將南宮清畫這一套動作盡收眼底。
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不漏聲色,聲音低沉道:“這不就是你等待已久的夜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