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四王爺,參見福晉。”南宮輝帶着府中衆人跪拜在地。
包括蘇青羅和南宮琉璃,以及剛剛征戰歸來的,南宮嗍。
南宮嗍回來的時候,便聽着大家在說南宮清畫如何如何的能耐,還成了四皇子的嫡福晉。
原本他還不信,怎麼一直在府中癡傻的南宮清畫,轉身一變成了極美的美人,還搖身一變做了皇族之人。
這場戰役,讓南宮嗍足足離家一年之久。
況且南宮嗍本身在府的時候,就並未過多注意南宮清畫。
所以眼下竟是對南宮清畫充滿了好奇之心。
於是南宮嗍偷偷擡眼看去,只見長孫元稷懷中的南宮清畫,竟出落的這般清麗脫俗,完全超出了南宮嗍的想象。
如此溫婉仙氣可人的美佳人,竟是那傻子
南宮嗍的眼中只有
長孫元稷將南宮清畫放在了地上,然後握着她的手,便大步的朝着南宮府裏面走了進去。
南宮輝見着長孫元稷並沒有苛責與他,於是便快速起身,小心的跟隨在後面。
南宮琉璃的頭髮已然燒焦了許多,所以便只能全部盤上。見着南宮清畫一身華服,頭上的髮絲如墨一般自然垂下。
這般華麗的從她身側走過,宛如一個勝利者的姿態。
想着自己現在的名聲,再加上眼下的外貌這般不堪,已是不能再嫁入皇族,南宮琉璃內心瞬間狂涌起一股嫉妒之情,牙齒咬得下脣青紫。
“琉璃,還杵在那幹什麼”蘇青羅見着長孫元稷也在,不敢怠慢,便立即催促着南宮琉璃。
南宮琉璃自是心中不爽,凌厲道:“額娘,那個小賤貨回來是準備作威作福來了,你沒看見她在女兒面前耀武揚威那個樣子,真是氣死人了。”
“眼下我們沒有辦法整到她,但是她姐姐那裏我們安排的人,已經有了效果,那南宮清畫日後自是會看見她最在乎的人,是如何愈來愈憔悴。”蘇青羅臉上竟是得意之色。
南宮琉璃還是不懂,仍舊執着:“額娘,那也只是折磨了南宮清秋而已,要是能直接讓南宮清畫那個小賤蹄子痛苦,那才能解了女兒心中的痛。”
蘇青羅看着女兒滿頭的焦發,也是心疼不已,於是開口道:“琉璃,額娘向你保證,處理了那南宮清秋,讓南宮清畫沒了臂膀,額娘就會再去重振旗鼓收拾她,替你好好地報仇解恨。”
見了蘇青羅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南宮琉璃這才扭捏的用手整理了下焦發,倔的倔的地跟着走了進去。
至於今日南宮輝爲什麼沒有早早的出門迎接。
那是因爲南宮輝壓根就沒想到,南宮清畫出嫁之後,會討得那嗜血的冷麪王爺喜愛,能有這歸寧之日。
所以便是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只是眼下看來,南宮清畫不禁很是受那長孫元稷的喜愛不說,竟還能一同陪同,行這歸寧之禮。
“還請王爺,福晉到前廳入座,老臣命下人好好將本府最大的房間收拾一下。”南宮輝很是謙恭的說道。
南宮清畫回來根本就沒有想在此留宿的意思,只是想教訓了蘇青羅,便回去而已。
只是正當她想要開口回絕的時候,長孫元稷卻是搶先說道:“不用了,今夜本王與清畫就住清畫原本的房間就好。”
大火
南宮輝驚得有些手誤無措,長孫元稷怎麼會知道那一晚,南宮清畫的房裏失了火
見着南宮輝站在原地有些發顫,長孫元稷便再一次冷語道:“本王在問你話,南宮輝大人。”
許是被長孫元稷身上的寒涼之氣陰懾到,南宮輝立即迴應道:“啊修好了,修好了。”
隨即,擡起手來心虛的擦了擦額間滲出的冷汗,心中不禁暗道:“幸好清畫的房間燒燬的沒有那麼嚴重,否則這幾日的功夫怎麼可能修得好。”
南宮清畫有些驚訝於長孫元稷這一大套出奇的表現。
她不曾想到,來到南宮府之後,竟是長孫元稷在掌握着節奏。
最重要的是,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全部都在演戲,就好像真的是在幫她出一口氣一樣。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南宮清畫原先的住處,她輕輕推門而進,看着屋子裏整修的還算滿意。
卻聽着身後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這南宮輝這麼虛與委蛇的東西,竟這般苛待本王的福晉,一個嫡出小姐,竟住得如此樸素。”
轉而打量着南宮清畫,戲謔道:“不過,這麼樸素的屋子,福晉想要出落成現在這副樣子,是何等不易”
南宮清畫狠狠地白了一眼長孫元稷:“又開始不正經了是不是”
長孫元稷雖然嘴上說着南宮清畫的屋子樸素,但是行爲上卻是誠實,只見腳下寥寥幾步,便自顧自的躺到了牀榻之上。
“你一直睡這麼硬的牀長孫元稷的手按了按身下的被子,“這在本王的府邸,睡得應該是不錯吧”
長孫元稷雖然嘴上的語氣是有着些許的戲謔,但是眸中的意味,卻是有些寒涼。
“硬牀對骨頭好,反正也只是睡覺的地方而已。”南宮清畫倒是不覺得有多硬,不過四王府的大牀卻是軟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雲珠的聲音:“王爺和福晉在裏面休息,現在外人一律不見。”
蘇青羅見着雲珠自從做了陪嫁丫鬟,跟了南宮清畫去了王府回來,還長了架勢,立即上前威脅道:“你一個丫鬟而已,別以爲你主子成了福晉,你就可以跟我這個態度,你好好看看,這可是在南宮府。”
沒等雲珠回口,南宮清畫便從裏面推門走了出來,冷語道:“是誰在教訓我的人。”
南宮清畫本以爲剛剛回來,還能休息一會兒,卻不想着,這蘇青羅帶着幾個丫鬟便前來叨擾。
心裏不禁暗道:“這竟還有着急送上來找虧喫的。”
蘇青羅見着不禁南宮清畫出來了,長孫元稷也跟在身後,於是臉色瞬間一變,皮笑肉不笑道:“哎呦,這打擾了王爺和福晉清休,還不是怪這死丫頭,我也是翻好意,怕你們身邊伺候的人不夠,所以特意又帶來了幾個。”
“呵,別看你成了福晉,有王爺當靠山,即便是當着你的面,我也敢罵你死丫頭。”
蘇青羅心底裏惡狠狠的在心底罵道。
“蘇姨娘真是辛苦了,我這前腳剛進府,你後腳就惦念着。”清畫冷眼瞥向,“只是,您口中的死丫頭,說的是誰”
語音落下,南宮清畫的面色變得更加冷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