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抽出斬月刀,一招霸滅把十幾個巡邏士兵全部震翻在地,痛苦不已。
廖拿着刀邪笑着走到了那個少女旁邊,嚇得少女連連後退,驚怕地道。
“你想要幹什麼,我爹是城主,要是敢傷害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哼,年紀,如此惡毒,就算你爹來了又怎樣,今我就要教你如何去做人,去尊重別人。”
廖完一刀便向着少女砍去,少女驚慌失措的用着她的軟鞭對抗起來。
只見軟鞭向着廖的刀打去,旋轉起來把廖的刀給捲了起來,想要控制住廖的攻擊,被廖用力一扯,就扯到了廖的身旁,廖一手把她給抓住,準備給她扇幾個巴掌。
沒想到這個少女“嗷”的一聲哭了起來,並且大喊大叫着廖非禮。
廖裝着淫蕩的樣子道:“原來你想被人非禮啊,好啊,大爺我今就好好的非禮非禮你,教你怎麼尊重別人。”
少女一聽,瞬間懵逼了,沒想到自己居然把自己給禍害了,如今掙脫不開,也只好閉上眼睛等着他非禮了,還好這人長得有點帥,不算太喫虧。
廖裝着非禮的樣子嚇了她一下,便放開了她,教訓了起來。
“以後不要把別人的生命當兒戲,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的命纔是命。”
這時空中突然傳來威壓,一個長得滿臉鬍子的中年男人飛躍而至。
來到了少女的旁邊。
少女見到了飛躍而至的中年男人,立馬走了過去,撒起嬌來。
“二叔,這個人欺負我,還想要非禮我,把他抓起來,我要讓他做我的奴隸。”
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了廖一眼,然後低着頭罵起了少女。
“夠了,看看你如今成了什麼樣,都怪二叔以前太過寵愛你了,讓你如今變得如此刁蠻,就你那性格我還不知道,兩隻眼睛轉來轉去,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謊了。”
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碼完了他的侄女,連忙向着廖賠罪。
“這位兄弟,剛纔侄女多有得罪,希望兄弟能夠原諒,我侄女也是情急,她爲了她母親的病,這段或許太過勞累纔會如此,平時她還是挺乖巧的,還經常樂善好施,發糧施粥。”
“剛纔我也多有得罪了,還望前輩見諒。”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便是廖的性格。
“我叫海南鈞,風之城城主的二弟,兄弟若是有空,可否跟着我一起前往城主府,老夫給你設宴賠罪。”
海南鈞完那少女立馬就不愉快了,二叔居然還請他去喫飯,剛纔還想要非禮人呢,立馬就大叫着不要。
廖見這胡攪蠻纏的少女如此拒絕,倒也生了一番戲弄她的心情,恭敬的對着海南鈞道:“賠罪不敢當,不過去一趟也未嘗不可,人在江湖,多結交一些朋友倒也不是壞事。”
沒想到打了一架,居然還有人免費請喫飯,看來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強者爲尊,只要你有實力,別人就會擡舉你,賞識你。
廖跟着他們來到了城主府,在海南鈞的帶領下來到了招待廳。
沒想到剛坐下座位,婢女就端上了飯菜,廖一夥人和海南鈞一邊喝着酒一邊聊起了。
沒想到這叫海南鈞的人和他的樣貌一樣,確實是個豪爽之人,話也沒有那些文人一般,奏來折去的。
兩人大口喝酒談的甚是歡暢。
喝完了酒後海南鈞吐出了那少女的事情。
原來那個刁蠻女神經叫做海燕子,這幾日確實是爲了她母親的病情到處奔波,尋找名醫。
聽城裏的大夫,海燕子的母親是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而且是一種慢性毒藥,如今已經侵蝕到了心脈,且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那個刁蠻的海燕子纔會如此着急。
廖一聽,原來是中毒嘛毒好辦啊,自己熟讀五毒經,對解毒那是很有一套。
見海南鈞人如此好話,那便去救治一番吧。
廖想了想,然後對着海南鈞道:“前輩,晚輩也懂一點解毒之法,要不我們前往看看,看看晚輩能不能幫得上什麼忙。”
“沒用的,這裏出了名的神醫都沒有辦法,誒不過去瞧瞧也行,我出門好幾了,回來也沒去看過我大哥,順便去問候一趟也好。”
海南鈞完便帶領着廖幾人前往了“南夢閣”,南夢閣只是一個園子的稱呼,城主嘛住的地方那是特別的大,要是房子沒有幾個名字,那準定得迷路。
幾人來到了南夢閣,給門口的守衛通報了一聲,城主就從裏面走了出來,迎接起了海南鈞。
沒想到海南鈞長得滿臉鬍子,而且粗裏粗氣,沒想到城主居然是個氣質非凡,而且臉乾乾淨淨,沒有半點鬍子。
長得也高大帥氣,而且穿着一身長袍乾淨雪白,看起來就像個書生一般,和海南鈞有着淵之別,這到底是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啊基因差距怎麼那麼大。
廖暗自想着,這時城主已經走到了身邊,拍了海南鈞的肩膀道:“二弟,你回來了,事情都辦妥了嗎”
“辦妥了,大哥。”海南鈞笑着道。
“這幾位兄弟是”
這裏是自己妻子居住的地方,一般陌生人是不允許進來的,所以城主便向着海南鈞提出了疑問。
“大哥,這幾位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人不錯,心腸也好。”
海南鈞和他大哥解釋起今碰到廖時所發生的事情,城主聽了也點了點頭。
海南鈞還帶廖前來看一下病,看看能不能奏效。
雖然城主有點疑慮,但是想了想便也同意了讓廖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