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八名煉丹師加入之後,一品丹藥的產出,更是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提升着。
幾乎每過一段時間,楚狂生便需要離開古樹空間一趟,帶一些藥材給那些煉丹師。
於是,古樹空間內的數千株靈藥,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減着。
一個月後,議事廳。
雪無塵等人,望着擺在面前的數百顆丹藥,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
若是在以前,他們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看見這麼多的丹藥。
而且最令他們震驚的是,其中二品高級丹藥,便是整整有着十顆。
“門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雪無塵擡頭,問道。
楚狂生淡淡一笑,道:“丹宗降了七成的價格,那麼我們便降八成。”
聞聽此言,簫洛風忍不住嘿嘿一笑,道:“真想看看,那囂張了幾個月的丹宗,在見到門主的手段時,會有着怎樣精彩的表情。”
楚狂生笑容濃郁,他手掌握攏,緩緩砸在了桌面之上。
“接下來,我們玄門,該反攻了”
此話一出,簫洛風二人的神色,立刻變得火熱起來。
忍氣吞聲了這麼久,他們自然憋着一股勁,現在終於可以發泄發泄了
“我們這就通知落英會,反攻,開始”
兩人對視一眼,痛快的大笑聲,迴盪在議事廳內。
離開議事廳,楚狂生便是見到早已等待在此的楚柳兒。
“門主,我們先行離開了”見狀,雪無塵二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聽說你要和丹宗,正式開戰了”楚柳兒開口道。
楚狂生點了點頭,道:“都到了這種份上,我們若是退讓,恐怕很難在地院立足。”
聞言,楚柳兒遲疑了片刻,聲音有些凝重的道:“這段時間,我託人打聽了一下關於丹宗宗主的信息。”
聽到這句話,楚狂生神情一震。對於這位神祕的丹宗宗主,他一向瞭解不多。
“姐姐打聽到了什麼”他急忙問道。
楚柳兒沉吟了一下,說道:“此人名爲閆恆,不僅擁有着絕佳的煉丹天賦,在空間之力的修煉上,同樣鶴立雞羣,整個地院,甚少有人能與其匹敵。”
這麼強
楚狂生面色凝重,這丹宗宗主的實力,着實令他驚訝。
“的確很強”
楚柳兒點頭道:“此人在地榜上的排名,高達第五。據說在半年前,曾經與地榜前三的強者交過手,但最終的結果,卻是無人知曉。”
“不過,據一些消息靈通者所說,那場交手之後,那名地榜前三的強者,臉色有些不好看。”
楚狂生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異常。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丹宗宗主,着實有些可怕了。
恐怕即便以那柳星辰的實力,在閆恆面前,也有點不夠看的。
“不過弟弟你也不用擔心,再給我一段時間,姐姐應該能夠突破到通脈境七階”楚柳兒微笑道。
通脈境七階
楚狂生臉色震驚的差點僵硬下來,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楚柳兒,忍不住說道:“姐姐的天賦,可真是令人驚歎。”
楚柳兒目光溫柔的看着他,笑道:“不過這樣挺好的,若不然,我怎麼保護你。”
話到最後,她的目光變得溫柔似水,有種母性氾濫的趨勢。
楚狂生心中溫暖,但臉色卻是有些尷尬。自從父母失蹤以後,便是姐姐在照顧他。
所以對他來說,姐姐常常能夠給予他母親一般的溫暖。
“我先回去了”楚狂生撓了撓頭,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離開。
畢竟,他現在已經長大了,對於姐姐的母性氾濫,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
“噗嗤”
見到他狼狽的模樣,楚柳兒忍不住掩嘴一笑,笑容溫柔無比。
“這個弟弟”她好笑着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古樹空間內。
楚狂生臉露笑意,現在有了姐姐這個助力,他對於擊敗丹宗,又多了不小的把握。
畢竟以冰煞之體的奇異,一旦他姐姐突破至通脈境七階。即便是通脈境八階,甚至九階的絕頂強者,都能夠正面一戰。
“不過雖然如此,我也需要儘快提升實力纔行。”楚狂生自語道。
接下來的時間,他打算先將四象化靈決修煉至顛峯。之後的話,湊齊五千萬玄幣,將琉璃碎玉身兌換到手,嘗試着將其修煉。
如此的話,若是他能夠在此期間,將修爲突破至通脈境,或許即便是對上閆恆,他也有着一戰之力。
心中有了定計,他立刻在參悟碑前盤坐下來,開始進入到四象化靈決的修煉中。
丹宗,丹堂
“砰”
閆恆面色陰沉,一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之上,將茶水震得濺出。
“這個小混蛋。”他咬牙切齒的道。
原本在今日之前,他正打算徹底擠垮玄門,但哪裏想到,僅僅是一日的時間,局面便是發生了逆轉。玄門突然以二折的低價,拋售大量丹藥。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直接導致他們丹宗的丹藥,無人問津。
“門主,現在怎麼辦”
白劍臉色難看無比,這種突然間的變故,令得整個丹宗都有點措手不及。
呼
閆恆深吸一口氣,心中的震怒,被他強行壓了下去。他看向白劍,緩緩開口道:“以二折低價拋售丹藥,我們丹宗都玩不起。我就不信,他們玄門還能堅持多久”
“宗主的意思是”白劍沉聲道。
閆恆冷冷一笑,道:“等本宗主倒要看看,玄門能玩多久的花樣。”
聽聞此言,白劍也是漸漸明白過來。以如此低價拋售丹藥,雖然可以壓制他們丹宗,但那等消耗,也是異常的恐怖。
他就不信,玄門能夠堅持多久。
“小混蛋,等你們玄門露出疲態,看本宗主不玩死你”
閆恆目光冰寒,似是穿透空間,看向了玄門的所在地。
接下來的時間,玄門聯手落英會,全面反擊,將丹宗徹底壓制。
一時間,玄門大有取代丹宗,掌控整個地院丹藥銷售的架勢。
不過明眼人卻是明白,這場交手,才真正開始。
接下來,恐怕纔是最爲激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