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生面色陰沉,他看向殺來的妖紅月二人,手掌陡然一揮,三顆星辰便是逆衝而下。
“以你現在的力量,可發揮不出這門武學太多的威力。”
妖紅月邪異的一笑,他伸出猶如女人般瑩白的手掌,對着前方輕輕一拍。
轟
可怕的力量奔涌而出,直接是轟在了三顆星辰之上。
霎時間,驚天般的巨響傳遍九霄。而已是力量不多的三顆星辰,逐漸的光芒黯淡下來,最後砰的一聲爆碎開來。
譁
爆炸所形成的氣浪,遮掩了半邊天際,耀眼的光芒四射而出,令得遠處衆人感到雙目刺痛。
半晌後,待得光芒逐漸散去,露出了一片狼藉的天地。
“那小子跑了”
妖紅月面色一沉,此刻在他們的眼中,已是失去了楚狂生的蹤影。
顯然,後者藉助着先前爆炸餘波的遮掩,隱蔽身形,對着遠處逃竄。
“追”
佛陀子厲喝一聲,率先對着遠處追去。
在其後,佛陀山的人急忙跟上。
“我們也去”
妖紅月一揮手,便是帶領黑魔域的人,殺意凜然的掠向遠處天際。
而在楚狂生陷入黑魔域和佛陀山強者的追殺中時,在那遙遠處的一座山峯上,一名紅裙女子靜靜而立。
女子嬌軀婀娜有致,緊身的紅裙包裹下,勾勒出完美無瑕的曲線。
視線上移,便是能夠在優雅潔白的玉頸之上,見到一張精緻無比的面孔。
那雙桃花般的美眸中,透着盈盈如水的光澤,令得她僅僅是站在那裏,便自有一種驚人的媚意散發出來。
而擁有如此氣質的女子,除了柳妃之外,又能有何人
“聖女”
一名男子走了上來,恭敬的道。他看向女子的目光中,隱藏着一抹愛慕之色。
如此人兒,凡是他們清真聖土的男子,又有幾人不爲之心動。
“進展的如何”柳妃淡淡的道。
聞言,男子連忙說道:“差不多了,只要再等待半日的時間,便能夠拿到四聖宗的信物。”
柳妃微微點頭,其目光看向下方,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築物便是映入她的眼中。
建築物極爲的古老,散發着一股滄桑之氣,令人猶如置身於遠古。
“呵呵若是能夠拿到這枚四靈宗的信物,待得四靈宗遺蹟開啓,我們便有機會從中獲得傳承。”一名男子走了過來,微微笑道。
此人一襲長衫,氣質清秀,看上去頗有幾分魅力。
而他,便是清真聖土的頂尖天驕之一,梁無月。其地位之高,在整個聖殿的年輕一輩中,也唯有柳妃和另外一人,能夠壓過他一籌。
不過對於一名如此優秀的年輕人,柳妃僅僅是回以淡笑,態度不遠不近,令人難以親近。
見狀,梁無月似是無奈的一笑,他將目光投向下方,道:“剛纔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不知道聖女有沒有興趣知道。”
聞言,柳妃淡淡一笑,並未答話。
梁無月沒有在意她的態度,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黑魔域和佛陀山的人,在追殺一名小子,據說連妖紅月和佛陀子都出面了,真是令人有些意外。”
但現在,這兩人卻是聯手追殺一人。
“那傢伙是誰”柳妃問道。
梁無月微微一笑道:“據說是天院那邊的一個小傢伙,似是叫什麼楚狂生。”
轟
當最後三個字落下時,梁無月便是喫驚的見到。柳妃一向平淡的俏臉,在此刻徹底的陰沉下來,一股冰冷的殺意,自她體內瀰漫而出。
“叫上所有人,隨我走”她冷喝道。
什麼
梁無月一驚,道:“聖女,難道這座遺蹟我們就不管了,四聖宗的信物可是即將到手。”
凡是進入這片戰場的人,有幾個不知道四靈宗信物的重要。若是能夠獲得,將能夠在不久後開啓的四聖宗遺蹟中,搶佔極大的先機。
要知道,即便在那久遠的年代,四聖宗都是極其強大的勢力。據說其宗門內,有着不止一位的陰陽境強者。
“我的話沒聽明白,四聖宗信物放棄,所有人隨我離開。”柳妃俏臉冰寒的道。
話落,她沒有再理會梁無月,嬌軀陡然掠出,對着遠處的天際飛去。
見狀,梁無月張了張嘴,最後只能無奈的一嘆,帶領清真聖土的人,急忙跟上去。
轟
一道兇悍的掌風落下,直接將一座山頭,硬生生的轟碎。
咻
一道光影自那漫天煙塵中掠出,對着遠處急掠而去。
“追我倒要看看,這傢伙還能逃多久。”妖紅月冷喝一聲,縱身追去。
在其後,黑魔域和佛陀山的衆多強者,緊緊的跟隨。
“他孃的,這羣混蛋還沒完沒了了。”楚狂生回頭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人影,忍不住低罵一聲。
若非他準備了不少的恢復丹藥,就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支撐不了太久。
不過罵歸罵,他腳下的速度沒敢減弱半分,急忙對着遠處竄去。
他清楚,若是自己被追上了,只有着死路一條。
咻咻
天際之上,一道身影在前,一片黑影在後,兩者緊追不捨,死死的咬住不放。
轟轟
在那追殺間,妖紅月二人也是沒有絲毫的留情,施展出各種手段,對着前方轟去。
而面對這些攻勢,楚狂生只能將魅影身法催動,不斷的將其閃避。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對於魅影身法的領悟,已是達到了幻的境界。每一次催動,都是能夠留下道道幻影,將身後的追殺者迷惑,爲他爭取到喘口氣的時間。
但是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面對着數十名強者的追殺,他即便是丹藥再多,也會有耗盡的一刻。
“這麼下去可不行。”楚狂生目光急轉,但卻是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能夠擺脫眼下的局面。
轟
就在他稍有遲疑時,又是一道兇悍的攻勢襲來,對着他的後背轟去。
楚狂生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急忙收斂起心思,躲避的同時,對着遠處竄去。
咻咻
在那後方,無數道身影掠過,將其追殺
而這種追殺,一持續,便是整整三日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