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玄元尊者的聲音響起時,在場喧囂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衆人皆是轉頭看向那座生機濃郁的陵墓,眼中涌動着火熱之色。
對於這裏面的異寶,在場之人又有幾人能不爲之心動。據傳言中所說,這裏面似乎有着突破至陰陽境的玄機。
而這等機緣對於天狐宗主等周天境九階強者來言,更是具備着致命般的誘惑。
因爲若是能夠踏足那等境界,即便是放眼整個遺棄之地,都算得上真正的頂尖強者。
到時候,又有何處是他們去不得的
“看來衆位對於老夫的建議,十分的贊同。”玄元尊者微微一笑,道。
聞言,衆人皆是點了點頭。那名來自於風嵐大陸的風靈子,更是拱手笑道:“誰不知道這陵墓屏障的強大,我們在場之人又有何人能夠單獨將之破開所以尊者所提議的聯手,實乃是最佳之法。”
“呵呵”
玄院尊者淡淡一笑,扶須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且聯手試一試,看能否將這陵墓屏障撕開一道裂縫”
話落,他身形一掠,便是對着陵墓掠出。
見狀,衆人紛紛跟上。
等到離得近了,衆人便能夠清晰的見到,在生機濃郁的陵墓外圍,有着一層肉眼難以察覺的透明屏障。
“這位陵墓主人生前,必然是極端強大的存在。”玄元尊者望着隱藏於無形中的強大屏障,不由得驚歎道。
這道屏障即便是歷經無數歲月,也依然需要他們聯手,纔有着可能將其破開。
“不知道這座陵墓的主人,究竟是何來歷”風靈子目泛精芒的道。
到得現在,他們也僅僅知曉這是一座守墓人的陵墓。但至於這個守墓人到底是誰,卻是無人能夠得知。
聞言,其他人眼中也是涌現出異色。能夠在這死地之中,開闢出具備着如此生機的陵園,其墓主人的身份,定然極端的不凡。
想到此處,衆人心中火熱更盛,想要迫不及待的進入陵墓之內,尋找那逆天的機緣。
而與其他人不同,楚狂生盯着屏障之後生機濃郁的世界,手掌緩緩的緊握。
看來他的猜測沒錯,這個守墓人必然是來源於神魔大陸的神魔陵園。
“只是爲何這位守墓人會隕落在此處”他心中感到疑惑不解。
神魔大陸距離此處極遠,而這裏又並非是死地中的什麼重要之地。按理說神魔陵園的守墓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
“或許有着什麼隱情吧”楚狂生輕吐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波瀾,緩緩說道。
就在這時,那名玄元尊者沉聲說道:“各位,準備全力出手吧”
聞言,衆人各自將體內的力量調動。一時間,雄渾的氣息波動盪漾開來,引得整個天地爲之震盪。
譁
天地之間,耀眼的銀色光芒呼嘯開來,將半邊天際都是遮掩在內。一股異常可怕的威嚴,隨之瀰漫開來。
在這種威壓下,即便是尋常的周天境九階強者,都會感到瑟瑟發抖。
“動手”
玄元尊者低喝一聲,他率先出手,一掌對着前方的屏障拍下。
呼
這個老東西的修爲,果真比他們強上太多,怕是已經觸摸到了周天境九階的巔峯。
譁
心中震驚,在場強者也是不敢怠慢,紛紛出手,轟擊向前方的屏障。
一道道兇悍的攻勢劃過天際,眨眼間,便是轟擊在了陵墓的屏障之上。
轟
驚天動地的巨響傳盪開來,不過令得在場衆人色變的是。那層看似薄如蟬翼的屏障,在他們如此多人的狂轟濫炸面前,卻是堅如磐石,僅僅泛起了一絲漣漪。
噗嗤
下一刻,兇悍的反震力傳來,令得衆多強者紛紛倒飛而出。更有甚者,直接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臉色都是變得蒼白起來。
“好可怕的屏障”
穩下身形,玄元尊者盯着陵墓屏障的目光中,充斥着驚動之色。
他們如此多的人聯手,不要說周天境巔峯的強者,即便是真正的陰陽境,都得正視一二。
但眼前的一幕卻是告訴他,他們這些人的力量,還遠遠的不夠。
“小混蛋,我們都是竭盡全力,你爲何沒有出手”
天狐宗主擦去嘴角的血跡,一臉陰狠的盯着無動於衷的楚狂生,呵斥道。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的目光紛紛投向後者,臉上有着明顯的不滿之色流露。
他們在這裏費盡手段,這小子卻是冷眼旁觀,連一絲力量都沒有貢獻。
這等做法,顯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憤怒。
玄元尊者眉頭微皺,眼中掠過一抹冷色。顯然對於楚狂生作爲,他心中也是有些怒意。
“嘿我看這傢伙是準備喫現成的,把我們當槍使。”
天狐宗主冷笑連連道。他巴不得衆人羣起而上,將楚狂生給宰了。如此一來,也就省得他動手了。
楚狂生掃了一眼故意挑事的天狐宗主,隨後將目光轉向其他強者,淡淡的道:“這座陵墓的屏障,以我們的力量根本無法破開,所以在下也不準備久留於此,空費那無用之功。”
“你要走”
天狐宗主面色一怔。以他對楚狂生的瞭解,這小子可不像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聞言,楚狂生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在下可不像宗主這般,閒勁太多。”
“你”天狐宗主大怒,滿臉的陰沉。
“諸位,告辭了”
楚狂生沒有理會天狐宗主,對着幾人拱了拱手,便是帶着妃兒轉身離去。
“這傢伙”玄元尊者盯着楚狂生離去的方向,忍不住搖了搖頭。
如此輕言放棄的人,即便是有些天賦,未來的成就也有限。
“小混蛋,等着本宗主從陵墓中出來,便是你的死期”天狐宗主滿心殺意的道。
玄元尊者掃了一眼衆人,沉聲道:“既然別人無意,我們也不用強求。接下來我們一起研究研究這座陵墓的屏障,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尋到破開之法”
聞言,在場強者皆是點了點頭,再次掠向陵墓屏障的近前。
楚狂生的離去對於他們而言,根本無關緊要,所以接下來該做什麼,便繼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