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餘子彥是否會同她離婚,表面上她要裝作不在乎一旦置身事外,就不再畫地爲牢。
見吳莉莉氣得一張臉變得慘白,於罄大快人心。
“別愣着,趕緊開車,以後不準骯髒的乞丐靠近我的車窗外否則,我扣你工資”她的手拍了拍前座的司機,催促他趕緊開車回家。
太痛快了,與餘子彥結婚這麼久,終於有機會爲自己出口氣了餘子彥,我是愛你,可你別把我愛你的心當作你盡情揮霍的資本。
我是代替素素來愛你,也代替素素嫁給了你可我,嫁給你不是任你來糟蹋的。
你不懂得珍惜,那我也不必對你的新歡舊愛手下留情只要我是餘太太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的一日,我就有權利捍衛我的愛情,我的家,包括我的丈夫。
轎車猶如一支利箭飛快消失在吳莉莉的面前,她那穿着七寸高跟鞋的雙腳狠狠在地上跺了幾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於罄的存在仿若是眼中釘,肉中刺她發誓要奪到餘太太的寶座,還有她心儀的男人。
用過晚餐,於罄大病初癒,洗完澡早早躺下休息。
正如餘子彥所說,她不能逾矩要遵守他定下的規矩,不得睡在他的房間自從他們有了夫妻之實後,她仍沒忘他說的警告。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身上頓覺一陣涼意。
“醒了你跟我來”餘子彥二話不說,把於罄從牀上拖起。
她睜着迷濛的睡眼,餘子彥的到來有些不知所措,大晚上不睡覺他又發哪門子神經翱。
於罄來不及出聲,被餘子彥拖到了他的房間。
衣帽間的燈全部亮起,他們所在的位置亮如白晝,刺目的白令人睜不開眼。
餘子彥拉開她的衣櫥,映入眼簾的全部是掛着吊牌的服裝甚至連包裝袋的塑膠袋都沒拆下,這些衣服一次都沒穿過。
他的眼裏傳遞出來的冷光,令人毛骨悚然,感到不寒而慄。
“這些衣服,你說說是怎麼回事想變成素素想瘋了嗎嫁進來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讓步了,你居然還想把素素喜歡的東西都據爲己有,衣櫥內的服裝一件都不要留下,現在趕緊給我清理掉,馬上等我洗完澡出來,要是看到有一件衣服在,就別怪防火燒光他們”。
聲音陡然撥高,聲音堪比寒冷刺骨的冰霜。
被餘子彥推了一把,於罄跌坐在了地上她看着那些被髮怒的他當成出氣筒的名牌服裝,突然露出了苦澀的笑。
“你有病嗎素素喜歡穿,難道我就不可以買嗎餘子彥,你這自大的沙文豬”壓迫很久的她,終於在剎那間爆發。
沒錯,他的自大令她抓狂,崩潰。
她看他的眼神有了變化,特別是反抗時候那理直氣壯的勇氣,惹惱了餘子彥他雙手揪住於罄的衣襟,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聽說,你連離婚都不怕,是嗎那我如你所願,明天就和你離婚,看看誰比較離不開誰”他陰測測說着,那雙銳利的眼透着無情的寒光。
他知道了,那麼吳莉莉顯然是在他面前告狀了哼,真好笑,果然是相信別人勝過相信自己。
不要心痛,不要哭泣,更不要感到悲哀於罄,你在餘子彥心目中不過是不堪一提的過客,甚至連他外面玩弄的女人都不如於罄在心底安慰着自己,要自己看開些。
一想到於家的二老,她沒骨氣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