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沉思中回神,“力揚,推我進去,時間不早了,劉總也應該到了。”

    五年前餘子彥把自己的公司和餘氏家族企業合併在一起,餘若飛退位讓賢,他成了餘氏企業新一代接班人。

    自從公司交到餘子彥手中,餘氏每年的業績和資金的迴流量要增長5,這是餘子彥在餘氏企業創下的新高就連餘若飛都對這個兒子感到驕傲,以他爲榮。

    爲了公司有更好的發展前景,五年前餘子彥毅然下了決定把總公司設立在了北京而,餘若飛也隨着到了北京,蘇州那邊的老房子就留着老管家看着,他們會不定時的回去,看看故土,偶爾清明節或是年關到了回去一趟。

    被餘子彥稱爲力揚的男子走上前推着餘子彥往他們事先預定好的包間走去,餘子彥低頭望着掌心中那顆巧克力糖果。

    如果,他的孩子還在的話,也應該有她那麼大了吧是否也喜歡喫糖果,是否也會對自己耍賴撒嬌。

    剛要擡頭時,餘子彥的視線對上了眼前的人。

    他久久無法言語,那被握在手掌裏的巧克力糖果被他緊緊攥着像是要捏碎,直至五指關節泛白爲止。

    “咦帥叔叔,你怎麼也來了。”彥軟膩膩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正在爲孩子佈菜的蕭磬拿在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的眼望着眼前坐在輪椅上的餘子彥。

    他坐着輪椅驕傲如他,那麼不可一世的人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

    彥見餘子彥沒回答她的話,無奈之下,她安靜地觀察着兩位大人彼此凝望着彼此的眼神。

    餘子彥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那真的是他五年來日日夜夜思念的前妻嗎她變得更加明豔動人了,那一身紅裙,妖豔卻不失成熟。

    原來,五年未見,改變的又怎麼是他一個人呢大家都變了,變得陌生,變得更加現實。

    力揚看到蕭磬的時候,推着餘子彥的雙手稍稍一頓“夫人。”

    蕭磬被力揚那句“夫人。”拉回了思緒,她用一種戲謔的眼神望着餘子彥。

    “餘家的媳婦我蕭磬可高攀不起,再說了,餘總裁出了名的癡心長情,我又有什麼能耐得到他呢力揚,下次喚我蕭姐,夫人這個稱呼可別亂叫,讓不知情的人聽到了會說你沒規矩。”誰稀罕餘家少奶奶的頭銜,苦頭喫過一次就夠了,第二次她堅決不喫。

    遭到蕭磬教訓的力揚臉色很是難看,臉上的表情像吃了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來他這是腦子短路了纔會脫口而出喊蕭磬“夫人。”,果真是禍從口出。

    眼看祕書被蕭磬開涮,餘子彥眸光一沉,卻露出不以爲然的笑。

    “力揚,夫人豈能隨便亂喊,不過你下次看準了再喊,我的妻子不是她。”他的話似是一支利箭,穿射進蕭磬的心臟。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妻子不是她,那麼五年不見他又再婚了。

    一時之間,蕭磬面如土色,很好,很不錯,餘子彥果然有本事啊。

    餘子彥這才注意到了蕭磬身後的彥,他頓時不淡定了,這孩子是她的嗎。

    想到彥說她沒有爸爸,只有媽媽難道,五年未見她的作風開放了,學會摘花捻草,紅杏出牆了。

    他這是在做什麼翱已經離婚了,就算給他戴上一頂宇宙那麼大的綠帽子也沒有指責她一句不是的權利不是嗎。

    正在兩人沉默間,劉薛風走進了包間他就是餘子彥約好的劉總,剛巧不巧,劉薛風也是蕭磬的好朋友。

    “餘總也到了,瞧我這記性,剛出去接了一通電話讓你久等了,快快入席。”劉薛風說罷,展開手臂邀請餘子彥。

    蕭磬不理會餘子彥的眼神,她喚了服務員再幫拿一雙乾淨的筷子過來彥喫飯是頭等大事,不能多肉多鹽,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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