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歪着腦袋假裝正兒八經的樣子,胖短的粗指摩擦着下巴。

    “像誰不就像你們嘍,寶寶不是爸爸和媽媽製造出來的嗎。”彥說完咯咯大笑,笑咪了眼望向書歌,“長睫毛哥哥抱抱。”伸展開雙臂要書歌抱她。

    書歌連連搖頭,只好抱過孩子。

    蕭磬和書歌並排站在一起,“多年未見,想不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

    “是啊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很奇妙其實在我來之前,已經見過了於心媚她告訴我你現在是鼎盛集團的董事長,剛好,我這次代表家族過來和你談一談合作的意向。”他說着說着,便說到了公事上。

    怪不得,當聽到劉薛風說香港代表方堅持要她出面商談時,蕭磬百思不得其解見到書歌后,答案呼之欲出。

    “那就隨我上樓吧。”蕭磬笑着伸展開手臂,對書歌做了個“請。”的動作。

    突然,彥靠在書歌身上喘息着粗氣蕭磬見孩子不對勁,走上前翻開女兒的揹包發現藥盒已經沒有藥。

    “乖,你的藥呢別嚇媽媽,彥你振作點,媽媽馬上送你去醫院。”蕭磬一把抱過孩子,書歌也有些心急起來。

    飛快旋身走到馬路對面去攔的士,運氣好攔到了一輛兩人坐進車內,蕭磬抱着孩子不放下巴抵着孩子的額頭,心裏不斷祈禱着。

    她擡起蒼白的臉,手無力的放在蕭磬的手掌心“我沒事磬,不哭。”

    蕭磬略帶哽咽,抱緊了孩子。

    “我應該早點送你去檢查點,你最近身體不舒服爲什麼不說出來。”她心疼萬分,孩子的身體一直是她的心頭大患。

    彥有些咳嗽起來,蕭磬埋怨自己沒有照顧好孩子。

    書歌被蕭磬的情緒感染,“別這樣,在此時你要堅強,孩子還需要你來照顧。”

    五年前那場車禍她用了最大的力量去保護孩子,導致雙臂胳膊下一節骨頭受傷嚴重若非書歌請了最好的醫生,及時進行手術,她的雙手只怕是廢了保下來的孩子,從出生就體弱多病。

    兩人的家族內根本沒人有心臟病這個病例,卻不料會在孩子身上發生。

    “彥聽到我說話嗎你要撐下去,媽媽答應等你身體允許的情況下帶你去迪斯尼樂園。”她捧着孩子的臉,試着分散孩子的注意力,保持孩子意識清醒。

    彥握緊蕭磬的雙手,“叫爹地來,我要爹地。”

    話剛說完,她暈在了蕭磬的懷裏。

    見女兒暈了過去,蕭磬五臟六腑都糾成了一團“司機,快求求你。”

    她大聲催着,情緒已經無法自控。

    書歌摟住了顫抖的蕭磬,試圖要她冷靜下來。

    “你別太的,有子彥在北京,孩子會沒事的,相信我五年前最大的難關你都熬過去了,五年後你還有什麼撐不過呢。”他知道蕭磬回來是爲了什麼。

    五年,五年的歲月能改變多少人世浮沉與一個人的命運。

    把彥送到朝陽區最大的醫院,蕭磬在書歌的陪同下站在急診室外面等候。

    “我已經打電話通知子彥了,你先別的,坐下來休息一下。”書歌扶着腳步虛軟的蕭磬坐在了走廊的長椅。

    蕭磬疲憊的伸出雙手捂住了臉頰,她雙手發涼,心裏沒了底以前在國外女兒有事時都是爸爸和媽媽在身邊支持着她,這次她只能靠自己獨自去面對。

    接到書歌電話的餘子彥正在進行會議,一聽女兒身體不舒服他連猶豫都沒有,把主持會議的重任交給屬下去操辦自己則在力揚的帶領下趕往醫院,前來的還有餘若飛。

    “要是今天我不把湯到你公司來,關於孩子的事你想隱瞞我多久。”餘若飛坐在兒子身旁不解的反問。

    餘子彥知道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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