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聶寶兒悶聲悶氣的回答。

    是人都聽得出那是有多不情願,就更別說早上和某人溫存下美好時光了。

    秦少卿就偏不如她的意,盯着她哀怨的側臉恬不知恥的問,“不知道我的表現,寶姐滿意嗎”

    “秦少卿。”她目光呆滯話語無瀾的問,“你家自釀的葡萄酒有多少度”

    “一般來說自家釀的是要比酒莊裏傳統工藝釀的高几度。”頓了一頓,他又將她抱得更緊更親密了些,就像是故意的,說,“不過用這個做藉口好像弱了點”

    聶寶兒先是一僵,再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迎上他睡臉惺忪的迷人笑容,頓時無力。

    “要不要喫早餐”秦少卿問。

    “來一碗海鮮麪,不加蔥。”

    說完,寶兒再不多看他,捲了薄被下牀,在地毯上找到自己的手機,然後用跳的,往衛生間那方向奔去。

    秦少卿拿手支着頭,看她跳,忍不住好奇問,“準備給誰打電話”

    巧的背影冷颼颼的飄出一句話,“找神父懺悔。”

    十分鐘後。

    “所以,我就這樣無恥的和他――睡了。”最後那兩個字,聶寶兒是說得咬牙切齒心不甘情不願。

    電話那端,遠在城的楚寒以爲寶貝打電話來是說劇本的事,結果大清早還沒睡醒就聽了段香豔故事,他是又窩火,又忍不住八卦。

    “你主動的”

    “嗯”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寶兒點頭。

    不心,她從對面的鏡子裏看到自己煞是堅決的表情,覺得這個反映不對,又虛虛的開口說,“那什麼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好像超級自然就發生了,發生以後我好像有點無措你說我要怎麼辦啊啊”這早上頭髮都快被她抓掉幾把。

    “寶貝。”楚寒渾厚的聲線響在她耳邊,就像是午夜電臺心事的主持人,只消開口,都能用那把嗓音安撫你。

    “你也覺得自己很無措爲什麼呢”他笑,開解道,“你寫過那麼多劇本,雖然你自己成天嚷嚷着說那些本子一個比一個狗血大衆,其實愛情不就是一個模子的事,只是那些細節不同而已,再說你現在心裏有後悔嗎”

    愛情有千萬種,最後結果無非兩個,或相濡以沫,或相忘江湖。

    聶寶兒不確定自己和秦少卿之間有愛情,誰又能確定呢

    楚寒雖然寫劇本不如她,抓重點是強項。

    在沒有任何外力約束的情況下,你會和你不喜歡的人――滾、牀、單、嗎

    寶兒好像有點明白了,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渾噩的掛了電話,秦少卿象徵性的敲了敲衛生間的玻璃門,“櫃子裏有新的洗漱用具。”

    她驚

    這人到底在外面聽多久了,還那麼禮貌的等到她講完電話纔出聲。

    門外,微光依稀映出男人休閒的輪廓。

    秦少卿站在那兒,好像也在醞釀些什麼,她在裏面繃緊了全身,如驚弓之鳥,生怕他隨便挑一句話來調侃自己。

    幸而,秦少是好人,只站了會就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寶兒磨蹭了半個時才下樓,應她的要求,海鮮麪已經準備好放在餐桌上,旁邊還擺着新鮮的果汁和一碟蔬菜沙拉。

    秦少卿正在用紙巾擦手。

    他穿着灰色的居家服,頭髮微潤,可能在別的衛生間洗過澡,大抵是看他穿西裝的頻率太多,現在看到休閒版的秦三少,忽然有種別有一番滋味的新鮮。

    陽光從廚房的窗外灑進來,照得他周身暖融融的柔和。

    聶寶兒只看了一眼就生出疑惑,到底是因爲有陽光這樣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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