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這兩個人只要碰上,就是橫眉豎眼,火光四濺,跟遇到仇家似的,應該說唐馨本來就是秦少龍的仇人,今晚難得兩個人都還算正常,也不知道秦少龍到底在搞什麼。

    “美女,我們喝一杯,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們算是朋友了吧。”張振春舉着杯子朝向唐馨說。

    唐馨心不在焉的沒聽清楚他說什麼,但看他舉杯,知道是要喝酒,和他輕輕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比起那些已經混得油滑甜膩的公關,他喜歡唐馨毫不掩飾的青澀率真,這更能提起他的興致,想想真有點後悔那次沒聽秦少龍的當場把她給收了,現在倒好秦少龍一句仇人的女兒,讓他再沒機會沾染。

    張振春拿起酒杯又倒滿了一杯酒擱在桌上,“酒量不錯嘛,再來一杯,要不我們今天比比誰酒量大”

    唐馨一笑,什麼也沒說,拿過桌上的杯子又幹了一杯,張振春也跟着喝了一杯說:“美人,可以啊,再來再來。”說着又倒酒。

    對於酒量,唐馨還是有點自信的,讀初中時每年暑假,父母因爲做生意非常忙,又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家裏,就把她送到離h市很遠的外公外婆家。

    外公外婆住在青山綠水的鎮上,那裏家家戶戶都有自釀米酒的習慣,鎮上的人把米酒當成水喝,她跟着外公外婆一起餐餐飯前都要喝碗米酒,酒量不知不覺就練出來了。

    坐公關後陪客人喝酒她從來不推諉,除了喝酒她對其他的都不在行,但可能也正因爲她喝酒很拼,就算客人對她有些不滿的地方,也沒太計較。

    所以做公關這段時間只遇到過張振春和秦少龍這兩個刁難她的人,如果喝酒能夠讓張振春不對她再有什麼邪念,讓她喝多少也不怕。

    她正要接過張振春遞來的酒,秦少龍一下攔住了,“這杯我跟你喝。”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秦少龍居然會主動幫女人擋酒,張振春感覺怪怪的跟他喝了一杯。

    秦少龍喝完酒,動作溫柔的攬住唐馨的肩,白了張振春一眼,說:“你丫把自己點的人涼在一邊,跟我點的人還喝上癮了,喜歡跟她喝下次早點來點她,她今天可只能陪我。”

    搞得張振春目瞪口呆,眼前這人還是那個從不懂憐香惜玉,只會找女人發泄的秦少龍嗎肯定是中邪了。

    “我不是看你們倆在冷場嗎好心幫你們鬧氣氛,那你們玩,我們唱歌的。”張振春也摟住自己身邊公關的纖腰,搶過一個正在唱的男人手裏的話筒,叫道,“給我點首合唱的廣島之戀,我和美女合唱。”

    他把自己點的公關摟的更緊,還狠狠的吻了下那公關的粉脣,包房裏的人大聲起鬨。

    廣島之戀的音樂已響起,有人恭謹又遞來一個話筒,說:“張總,你們唱。”

    秦少龍的手還很自然的放在唐馨的肩上,唐馨不自在的起身,拿過放在離他們比較遠的酒瓶,說:“秦總,我們來喝酒。”

    “那就邊玩骰子邊喝酒。”秦少龍很配合,也不對她動手動腳了。

    酒喝完後,包房裏的人就都散了,秦少龍結賬時還給了她一千的費。

    她揣着一千元的費,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今晚陪着秦少龍竟什麼事沒發生,還賺到了費。

    剛纔在包房裏對於秦少龍提議合作,她已經明確表示了拒絕,他沒生氣也沒發怒,反而對她的態度完全變了,難道他們先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真得就像張振春說的不打不相識,已經化解了嗎

    她卸了妝,換了衣服準備下班,掏出放在包裏的手機一看,已過深夜十二點,還有九個未接電話,全是易建軍打來的。

    建軍應該到了北京,今晚的事她沒想好該怎麼跟他說,她將手機扔回包內,還是等明早再給他回電話。

    她剛從後門離開國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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