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猜是易建軍,差點忘了你們之間那可笑的愛情”

    “我很愛很愛他,你這種人永遠不會懂什麼是愛。”唐馨眼裏閃着堅毅的光芒。

    那光芒猶如利刃,穿透了他的身體,插在了他的心上。

    他大笑起來,就像聽到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唐馨無視他,強硬的說:“今晚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即使你有本事把我媽送進監獄,我也不會再回到這裏做你的玩物。你再敢用強,我就報警,哪怕沒人相信我,哪怕成爲人盡皆知的,要承受再大的屈辱,我也要告你,告到你坐牢爲止”說完就要去擰開門,只想立刻離開。

    秦少龍止住了笑,冷冷的說:“別忘了最想害你媽的人是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好哥哥,這幾年如果不是我,你媽早就不知被他害成什麼樣了。一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在你告到我坐牢之前,阿姨估計要先進去呆三五年。聽說呆在監獄裏其實挺舒服的,國家免費提供喫住。就是阿姨年紀大了勞動起來應該有點喫虧,還有就怕萬一被裏面的惡人欺負,不知道上了年紀的人受不受得了”

    唐馨憤怒的盯着他,“那還是你保護了我媽不成可我媽跟着我們四年,你沒給過她一分錢,她還是盡心盡力像個傭人樣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就算你不感謝她吧,也不能爲了讓我繼續做你的玩物,就能理直氣壯的陷害她吧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你以爲我還會稀罕你這個爛貨回來嗎我要得是嚴洛寒公司競投夢島項目的標底”

    她的心有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抽痛,震驚的望着他,他把她當成了什麼,女特務還是間諜,竟然想利用她去做這種事。

    “本來在你眼裏已如同垃圾的我,只是因爲看到我和嚴洛寒在一起,對你來說又有了利用價值。你真得好可怕,比惡魔還可怕”

    秦少龍猛然打開房門,將她推了出去,冷酷無情的說:“自己好好想清楚,過年前就要開始招標,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請抓緊時間,如果我丟了這個項目,你媽就坐牢坐定了。”

    他說完重重的摔上門,不想再看到她那副無辜可憐的表情,決不會因爲她動搖自己的意志,在這場明爭暗鬥的較量中,誰要是動了惻隱之心,誰就會輸得很慘。

    唐馨大腦非常混亂的回到家裏,關上門後忍不住全身顫抖,是要眼睜睜的看着母親有牢獄之災,還是乖乖爲秦少龍弄到對手的投標底價

    要將這件事告訴建軍嗎他們剛剛重新開始,要是他知道這些會怎麼想

    不能,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些,如果母親坐牢了,他將來娶一個貪污犯的女兒,肯定會影響他的仕途。

    就算她自私也好,怯懦也罷,她必須忍受秦少龍的威脅,伺機打探到嚴洛寒競投的底價。

    接下來的日子,她上班時特別留心公司裏準備競標夢島項目的進展。

    但她是分管行政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項目部打聽這些事,只有藉機和項目部的祕書套近乎。

    項目部的祕書劉茜和她年紀差不多,是個單純的女孩,沒結婚,也沒交男朋友。

    她就總找機會經常下班後約劉茜一起逛街喫飯,兩人從家常扯到工作,坐在快餐店裏一聊就是幾個時,很快劉茜把她當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從劉茜口中得知夢島的投標書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只等嚴洛寒最終確定底價,而像這種大型投標一般都是在臨投標前一晚纔會填上最終的底價。

    說到底不到最後一刻,底價都是裝在嚴洛寒的心裏。

    對於嚴洛寒偶爾的邀約不管是因爲公事,還是出於追求她的目的,她不再表現出猶豫和懷疑的態度,每次都欣然赴約,保持朋友的距離,試圖從他那裏探聽到有價值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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