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龍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而且還很煩她。

    有一次我們陪客戶點了幾個公關出場,她也在其中,不過不是少龍買得她的鐘,是客戶。

    她同意跟客戶出場,但到了酒店她卻反悔了,就在大堂當着所有人的面她向少龍表白,說要出場只跟着他出場,只願意陪他進房間。

    這樣一搞把那個客戶給得罪了,客戶還以爲是少龍和她故意耍他玩,當場就憤怒的走了。

    少龍也很生氣,叫人把她綁在酒店房間裏,又給客戶打電話解釋道歉,說房間、女人都爲他準備好了只等他消氣回來。

    可那個客戶說什麼都不願意了,而且堅決放棄了跟我們合作的打算,害我們損失挺大的。

    少龍當時是真得想整死她,可後來聽她說了自己的身世,不但沒有整她,反而幫她還清了家裏的欠債,還出錢送她到美國去讀書。

    那時我還是第一次見少龍有這種憐香惜玉的舉動,很奇怪的問他是不是愛上玫了。

    他說不是,只是聽說玫是因爲哥哥生病纔出來做這一行的,讓他想起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難得他們兄妹感情這麼好,就決定幫幫他們。

    玫去美國後,他們沒再聯繫過,玫也沒主動聯繫過他。

    兩人之間已經斷了好多年,就在他出車禍在醫院住院期間,沒想到玫回來了,而且已是美國一家大公司的駐華總監,在美國這些年她應該混得還不錯。

    她心甘情願的請假照顧少龍,只是爲了報恩。

    唐馨聽着張振春說玫和少龍間的故事,不由想起她剛到國色天香時聽人暗自議論秦少龍是個可怕的修羅,曾讓一個不聽話的女孩平白無故的消失了,說得就是玫。

    原來並不像她們說得那樣,事實上少龍是幫了這個女孩,再想到他對孤兒院的一直支助,還有鳳南鎮鄉下水災後他也捐過款,其實他也是有顆善良的心,只是從經歷了太多的苦難,用冷血暴戾殘酷的堅硬外殼將自己保護掩藏起來了。

    “張哥,你能讓我明天見見玫嗎但不要讓少龍知道這事。”

    張振春猜不透她到底有什麼打算,不過看她那懇求的神情,還是點頭答應了,說:“那我跟玫說好,你明天等我的電話。”

    次日上午,她就接到了張振春的電話,讓她去少龍住的區附近的一處公園找玫。

    玫答應在公園的湖邊等她。

    柳樹新嫩的枝條依依的垂落在湖岸邊,湖面上波光粼粼,兩隻鴛鴦悠閒的戲水。

    唐馨走到湖邊看到玫穿着酒紅的高領毛衣,套着全毛帶蕾絲花邊的馬甲,一頭長髮綰成了髻,正凝望着湖水,沒發現她已經到了。

    她喊了聲玫,氣質溫婉的玫回頭看向她,一點也沒有大公司高層的盛氣凌人,她們彼此相視一笑。

    玫立刻認出了她,有點驚訝的說:“你就是張哥說得唐馨,前天敲錯門的人是你,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沒事,前天我也不知道少龍已經失憶了。”唐馨笑了笑說,並沒把那天的事在放在心上。

    玫怕唐馨會敵視她,心翼翼的說:“你回來了,就該由你來照顧秦總。你照顧他有空就跟他講些以前的事,他說不定很快就能記起你。”

    唐馨憑着女人直覺,能感覺的出來玫絕對不止是報恩這麼簡單,她應該很愛少龍,只有愛才能讓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人低如塵埃。

    “你回來找少龍只是爲了報恩,不是因爲喜歡他嗎”

    “我”玫眼中波光流轉的說:“秦總他不喜歡我,以前不喜歡,現在也不喜歡。當初在國色天香我只想能攀附上個有錢人,解決家裏的實際困難。在那裏我見過很多有錢的男人,有的男人其實沒幾個錢是在裝有錢人,有的男人是有錢但卻是暴發戶,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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