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洛寒一臉輕鬆的說:“這還不好交待,就說我生意忙沒時間,我大概隔幾個月來看你一次就可以了,時間長了媽就會接受我們這種狀態,但私底下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唐馨還是感覺這樣做太荒唐,就算能幫他逃過家人的逼婚,他和她拿了證,要是到時他耍賴不肯離婚,那不是假戲成真了,何況心裏裝別人嫁給他對他也不公平。
“對不起,這個我幫不了你,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吧。時間不早了,我該去車站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嚴洛寒心情失落的直接去開門,看到來找他的人是易建軍,想到唐馨正在自己家裏,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問:“一大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請我進去喝杯咖啡嗎”建軍微笑着說。
嚴洛寒不客氣的說:“不太方便,有什麼直接說吧。”
建軍依然保持笑容,自己從門口硬擠進門,說:“站在門口說事也不方便。”
唐馨聽到門口是建軍的聲音,正想躲進臥室裏,剛要離開餐桌,就已經來不及了。
嚴洛寒也懶得非擋他,反正讓他發現唐馨這裏也不是壞事。
建軍看到唐馨的瞬間愣住了,她穿着居家的睡衣就站在餐桌邊,桌上還有沒喫完的早餐,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無法移開,心情被陰鬱覆蓋。
一時間唐馨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不過她也沒必要向他解釋,冷淡的不看他,儘量自然的拿起桌上沒喝完的牛奶,喝了一口。
嚴洛寒立刻走到唐馨身邊,看似親密的攬住她的肩,對建軍說:“我說不方便你非要進來,現在可以說事了吧。”
“你們,你們還真是在一起了。”建軍帶着僵硬的笑容說。
唐馨知道嚴洛寒是故意做給建軍看的,但她不喜歡成爲他們男人之間炫耀的資本,輕輕的擺脫洛寒搭在她肩上的手,說:“你們聊吧,我回房去換衣服。”
建軍盡力平復心中的波濤起伏,平靜如常的問:“你去北京辦得怎麼樣方市長什麼時候會被調走”
“該做的事我都做了,至於他什麼時候會被調走,這個我也說不準。”嚴洛寒坐到沙發上懶懶的說。
建軍也不客氣的坐在剛纔唐馨坐過的椅子上,拿起她剛纔握在手中的杯子,似乎還能感覺到她手心的溫度,看着杯中還剩下的牛奶,他也曾擁有過如牛奶般濃郁香醇的幸福,只是一不心就弄丟了,現在已經不能回頭。
“那我就等着。”建軍放下手中的杯子,手心很涼,冷眼看向嚴洛寒說,“你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得到了,而我想要的還沒有實現,一個月後要是方市長還沒離開這裏,我會讓你到手的一樣成爲泡影。”
嚴洛寒坐正了認真的說:“你就放心吧,市長的位置遲早是你的。”
建軍笑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心裏的仇恨,唯有抓住權力,說:“還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我和秦少龍之間的事你別再插手,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再幫他,我也不知道我會無法控制的對唐馨做出什麼事來,你自己好好掂量下。”
唐馨靜靜的坐在房裏,隱約聽到建軍說了秦少龍三個字,立刻豎起耳朵,心裏想着他來找嚴洛寒難道是商量怎麼對付秦少龍的嗎他又有什麼計劃了一定非要將少龍置於死地,他才罷休嗎
嚴洛寒也沉着臉,正色的,用極具威懾力的語氣說:“你要敢傷害唐馨,我會幫秦少龍把你整到十八層地獄裏去,讓你的骨頭連渣滓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