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她並沒有來得及擁有這樣的屋子,便發生了那件事,於是一切便有了現在的樣子。

    這麼多年來,她幾乎已經忘記了她的這個夢想,她也已經不再打心裏偏愛粉色。可是今天,當她突然面對這個房間時,她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欣喜和幸福。而那個叫作夢想的東西也在瘋一般的生長,告訴着她,它一直都沒有離開。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卻笑了。走在那個房間裏,摸着那些他精心爲她佈置的東西,她告訴自己,一切,都要回到原來的位置

    “我還沒來,你就開始喝上了,這似乎不太好吧”秦峻霖坐在秦奕炎的對面,調侃道。

    秦奕炎沒理他,直接給他的酒杯倒上了酒,並將杯子遞給他。

    秦峻霖接過杯子,和他的碰了碰,便一口喝了下去。“你有心事。”這話,他是以陳述句的秦式說出來的。

    秦奕炎甩了個白眼過來,以眼神告訴他,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看得出來,你好像很彷徨,在兩個女人之間。”秦峻霖說得雲淡風清,好像在說今天的牛排幾分熟一樣。

    “如果不煩,找你出來喝什麼酒”

    “哎,只道是: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總是一派紳士風度還總是掛着笑的腹黑男李俞巖。

    秦奕炎看也沒看他,直接瞥了一眼秦峻霖,“我可沒叫他。”

    李俞巖笑着坐在了秦峻霖的身邊,“這個時候,如果我這個知己好友都沒陪在你身邊,那豈不是就太淒涼了再說了,像你這樣的事,多個人出出主意也是好的嘛,畢竟我也是個情場高手。”

    秦奕炎雙手支在腿上,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秦峻霖說了話,“誒,話說,你現在是想要怎麼辦”

    “”

    見秦奕炎沒說話,李俞巖聳了聳肩,“他這個樣子,就是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一個是愛得不顧一切的人,另一個是與自己點滴相融的人,你叫他怎麼選不過啊,我覺得這媳婦倒還真的是有點兒能耐,像他這麼難搞的男人居然都對她心動了。”

    秦峻霖點了點頭,覺得李俞巖說得對。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作爲他的好友,不能左右他的感情,卻能夠客觀地說些建議:“我覺得俞巖分析得不是沒有道理,可是奕炎,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容易被愛情衝昏頭腦的人。”

    “愛情這東西啊,難說。當年他可是震驚了我們幾個,你忘了”李俞巖問道。

    秦峻霖挑了挑眉,“過去的事還提它幹什麼你覺得今時今日的奕炎還是幾年前的他了”看了一眼李俞巖,他又說道,“奕炎,我相信你在心裏也不是什麼都沒想過對不對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個人的看法呢,我說了,是我個人的看法,阿瓷這次回來,似乎不這麼簡單。”

    秦奕炎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其實我何嘗不知道,她有些地秦不太一樣了。也許,從一個大姐突然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肯定是有變化。可是,當看到她在我面前哭,雖然沒有以前那種心痛的感覺,可還是覺得有愧於她。”

    他自嘲一笑,接着說道:“說實在的,我對她的感覺,確實是很淡了,可是你們知道,我跟她並不只是情侶那麼簡單。在我十二歲以前,她在我的心裏,儼然是我的姐姐,甚至是媽媽。現在,她回來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可是,一想到劉漫漫,我又覺得似乎挺對不起她的。”

    李俞巖什麼也沒說,只是坐過來,坐在他的身邊,無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峻霖沉默了片刻,“那她現在”

    “住在我家。”

    這一下,另兩個男人不淡定了,齊齊驚道;“什麼”

    秦奕炎點了點頭,“她出了點狀況,布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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