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他的脣角宇起單純的笑容,向着侍從揮了揮手,“你先退下。”並不理會其他,他道,“你會玩嗎”

    “遊戲”零羽輕看着屏幕上的遊畫面脫口問道。

    兩人就好像認識了很久似的並肩坐在電腦面前。

    “唔,你想叫什麼”沒有想到她會玩,他頗爲開心地說道。

    “我的江水暖。你的叫蛋芊好了。”

    “非要叫這種奇怪的名字不可嗎”

    “這都是作者大人授意的。”零羽輕非常認真地解釋着。

    “既然這麼失敗,爲什麼我們還要拿來用”

    “因爲是作者大人授意的。”

    “好吧。”冷野純無奈地投降。

    過了幾分鐘

    “喂,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互相捅殺就好像作者在自虐。”

    “這是作者在自我參透,別理她。”零羽輕說道。

    “咳”

    又過了幾分鐘。

    “喂,你叫什麼名字”

    “春江水暖唔,我叫零羽輕,你呢”

    “冷野純。”

    “跟那個人的名字好像啊”零羽輕突然站起身來,“糟糕了,我把達令給忘了。”

    “你說它吧。”冷野純看了看蜷縮在角落打盹的波斯貓。

    “這麼快就到午了”

    “嗯。”

    零羽輕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難怪那麼累,“純,借你的牀躺一下好不好我好睏。”

    “嗯。”

    “啊,衣服”

    “怎麼了”

    “順便借一下你的浴室吧。”

    “好。”

    零羽輕走進浴室。

    要是讓冷野宇知道她忘記照顧達令,還不把她給滅了,她還是別想着睡了,先想着清醒清醒吧。

    透明的水流嘩啦啦地灑下來。

    浴室的味道好香

    本來只想洗一把臉的零羽輕竟然忍不住想要沐浴。

    於是,二十分鐘過去了,她還沒有從浴室裏走出來。

    可是,需要冷野純消滅的藥又一次送來了。

    聽見外面的動靜,零羽輕纔回過神來,死定她根本就沒有換洗的衣服。天,她怎麼會想到在這裏洗澡

    硿硿硿

    浴室裏面傳來敲門的聲音。緊接着,一個女音傳了出來,“純,你能順便借衣服給我嗎”

    當零羽輕穿着寬大的襯衣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冷野純正要將藥倒出窗外。

    “純”她忙向他走來,阻止他的動作,“你怎麼又把藥倒掉。”

    “嗯,這個是昨天的。”他淡淡地說道。

    “騙誰,還是熱的。”零羽輕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的謊言。

    “你又想讓我喝藥,那是要幫我做事的。”他看着她的眉心,這樣說道。

    “好吧,你要我做什麼。”

    “我一天要喝十次藥,你就要幫我做十件事。我可想不到那麼多事讓你去做。”

    “你究竟得了什麼病”

    “反正都是要死的。”他說着剛想把藥碗也跟着丟掉,她便撲身過去。

    本想阻止他倒藥,誰知道卻差點掉出了窗戶,說時遲那時快,他丟掉了藥碗,雙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

    砰

    樓下傳來一聲巨響。

    “啊”剛好經過樓下的侍從被藥碗砸而發出一聲慘叫。

    “別怕,我在這裏。”冷野純說着跟家用力地抓住她。

    “嗚嗚~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了。”

    可是她的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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