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每年七夕都失蹤,是因爲在宮裏四處找葡萄架吧”冷野宇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詭異。

    “唔,這你都知道。”宮君澈如遇到知己般驚喜地看着冷野宇。

    “你一直生活的這麼有難度嗎”冷野宇嘴角抽搐。

    “”

    “哇哈哈,我堆好了,讓景幫忙拍一張照吧。咦景呢”零羽輕這才發現剛纔一直像個稻草人一樣站在他們旁邊的景不見了。

    “他說去搭葡萄架了。”冷野宇表情怪異地說道。

    “你是說他想在這裏種葡萄”零羽輕不可思議地說着,擡頭看了看四周一片這沙灘。

    “他只是去搭葡萄架而已。”

    “搭葡萄架該不會是想聽牛郎織女對話吧”冷汗。

    “”他真的不想解釋。

    “哦哈哈,還是景瞭解我,不愧是我的貼身侍衛。”宮君澈激動地說道。

    “你們是說,像景這種看起來那麼嚴肅的人,相信可以在葡萄架下聽見牛郎織女這種只存在在神話故事裏的生物對話”

    “原來你不相信他們存在,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嘛。”冷野宇說着朝着遠處的沙灘走去。

    宮君澈一臉受傷地看着零羽輕,彷彿不能接受她居然不相信他相信了十幾年的生物存在。

    “我們去幫景一起搭吧。”零羽輕突然說道。

    “你說什麼”宮君澈突然驚喜地看着零羽輕。

    “搞不好下次來這裏的時候可以喫到葡萄。”

    “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額我以前沒有說過我喜歡喫葡萄嗎”

    “”

    什麼是詭異詭異就是每年的七夕都會下雨,但每年他都找不到葡萄架,每年都沒辦法聽見的牛郎織女的情話綿綿。

    什麼是天意天意就是今年他終於有了葡萄架並且順利地躲到了下面等着七夕光臨,結果那天卻沒有下雨

    “他還躲在葡萄架下等着偷聽別人情話嗎”坐在屋裏納涼的冷野宇靠在搖椅上淡淡地問了一句。

    此時,因爲昨夜幫忙搭葡萄架累得腰痠背痛的零羽輕還在呼呼大睡。

    着急到不行的景正在屋裏來回踱步,“伯爵大人您想想辦法吧,七殿下這樣下去一定會生病的。”

    “我看他好的很,生不了什麼病。”他說着,端起景特地打造的檸檬汁喝了一口。

    “可是七殿下已經在烈日下面暴曬七個時了”

    “他哪裏在暴曬,不是躲在葡萄架下面了嗎”冷野宇繼續事不關己地說着。

    “拜託了伯爵大人,七殿下最聽您的話了,您就去幫忙勸勸吧。是我錯了,不該去搭什麼葡萄架的。”

    知道錯了就好。

    冷野宇慢騰騰地站起身來,朝着屋外走去。原來那最聽他的話他怎麼沒有發現

    有救了有救了景興高采烈地跟上去。

    天氣熱得可怕。印象從未有過這樣炎熱的感覺。儘管海風拼命地吹在他的身上,他還是感覺不到絲毫涼爽。

    “七殿下,伯爵大人來了,伯爵大人來了。”

    靠之,他來了又不是上帝來了。

    某躲在葡萄架下面的宮君澈不耐煩地吼道,“吵死了,閉上嘴,不要影響我聽他們說話”

    “那麼七殿下您聽見他們說話了嗎”

    “現在還沒有”

    “您的意思是您覺得等一下會有”冷野宇嘲弄的一口一個敬語。

    “那是當然,現在才幾點而已”

    “那您覺得幾點的時候可以聽見”

    “再過兩個時,再過兩個時絕對可以聽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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