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脣角緩緩地上揚,上揚
“那麼,會好的吧會好起來的吧”
“嗯”他的喉嚨裏發出淺淺的聲音。
她突然撲進了他的懷裏。
他僵硬的身體在感受到她的體溫之後緩緩融化。
“我在這裏。”他說。
“是做夢,真好。”她這樣說道,感覺自己的眼角有一些潮溼。
“你真的,那麼無情嗎”零羽輕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死,她就不能活”
“你接近我,只是爲了讓我死嗎”
“是。”他這樣說道。
清晰的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他殘忍而狠絕地澆熄了她心最後一道希冀。
那殘酷的樂章,只是一場夢,真的,太好了呢。
我沒有死去,你依然還在我的世界裏看着我。所有的痛苦和悲傷都只是一場幻覺,醒來以後就能迴歸,真的,太好了呢
還可以在你的身邊,還可以這樣擁抱着你
宮君澈僵硬的身體又冷了一分。他記得自己在帶她回來之前說過的,他對自己說過只要她幸福就好的。
可是,爲什麼他會覺得她的幸福那麼刺眼。
在冷野純的懷裏的紅輕,在冷野宇的懷裏的輕,全都是她。他一直這樣看着她,然後,還是不能讓自己的心痛緩解一分。
可是他能做些什麼呢從一開始就知道,她不能陪着他。不能陪着連擁抱都不能給她的他
就算一直都知道,爲什麼,還是會覺得痛呢
他轉身,剛邁了一步。
房間的門就突然被推開,一個身影闖了進來,還來不及看清究竟是誰,她已經和他撞了個滿懷
他頓時在一團煙霧消失。
“啊”來人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脣,好像剛纔那個冒失鬼不是她一樣。
零羽輕不可思議地看着突然間消失的宮君澈,爲什麼她會覺得好像很熟悉在哪裏見過
可是搜索記憶,卻依然一無所獲。
“宮沫雅你這個冒失鬼”那堆衣物,一個憤怒的聲音大聲地吼道。
緊接着,一隻白鼠從裏面爬了出來。
“咳咳。原來你還知道羞啊。”宮沫雅放下捂住自己的臉龐的雙手,大大咧咧地俯下身去戳了戳宮君澈的白鼠腦袋,被他嫌惡的打開,她還是不厭其煩地戳着。
“想死是不是”他有些憤怒地低吼道。
“嗯,想的,你可以成全我嗎”宮沫雅這樣說着,將他從衣服堆裏揪了出來。
“宮、沫、雅”
“噓”她眨着同樣湛藍的眼,彈了彈他的額頭,冷笑:“哥,你說我們這麼多年才見一次,我是不是應該給你送一份大一點的見面禮”
“該死,你這個臭丫頭你到底要幹什麼”
“嘖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妹妹說話。我看你長得不錯,不如拖去夜總會拍賣吧。”她一邊說着,一邊將他提了出去。
誰讓他每次見到她脾氣都這麼不好
哼哼她可還記得當初父王說要把她送出國的時候他滿心歡喜答應的樣。
這麼欺負她,她可是要好好報仇纔行了
房間裏,冷野宇和零羽輕面面相覷。
“她是誰”零羽輕汗顏。
“我表妹。”
“澈爲什麼會”
“變魔術。”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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