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野純卻突然走到了零羽輕的身邊,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忽而死死地扣住了她的肩胛大聲地說道:“把孩打掉把孩打掉”

    “放開她”冷野宇也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瘋了一樣地將冷野純推開,護在了零羽輕的面前。

    零羽輕喫痛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冷野純。

    他的臉色驟然蒼白,毫無血色的樣又讓她想起了以前的他。

    “純”

    下意識地,她想要去扶她,卻被冷野宇拽了回來。

    “你還想讓我生氣到什麼地步”冷野宇陰沉着臉。

    “可是他畢竟是你的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推他。”

    “那他也把自己當做是我的哥哥嗎對自己的弟弟的妻說這種話,做這種事,爲什麼你還要護着他”不能冷靜,每次一說到冷野純的事情他就很不冷靜。

    以前這樣,現在也還是這樣

    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以前是因爲在誤解他殺了自己的媽媽。後來知道媽媽是被爸爸殺死的所以,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誤會。

    可是,現在呢

    以前是爲了媽媽,現在又是爲了什麼才這麼討厭他

    是爲了輕吧

    是爲了輕

    零羽輕卻還是掙開了冷野宇的,走到冷野純面前扶起了他,不管怎樣,就算他的病已經好了,也是大病初癒。

    他以前的人生從來都沒有快樂過,他應該更快樂一些的不是嗎

    “打掉孩,聽我的話”冷野純這樣對零羽輕說道。

    扶起他之後,零羽輕馬上就鬆開了手,“純。”她說,“你這樣說我會生氣。”

    “你想要生下來”冷野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和宇的孩,我肯定是要生下來的。”零羽輕說道。

    “還不懂嗎噬魂族世代的詛咒夫必爲妻痛,妻必爲亡。如果你生下他的孩,過不了多久就會活活痛死”冷野純狠狠地抓住零羽輕的雙臂,不斷地搖晃着她,好像想要把她給搖醒。

    “純,好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點放開我。”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在他們的婚禮擄走她的時候,他不是清晰地告訴過她了嗎難道她還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個時候,冷野宇走了過來,他再次推開了冷野純,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那麼用力。

    因爲,他聽出冷野純只是在關心零羽輕而已。

    雖然,這種關心讓他很不喜歡

    “哥哥。”他看向冷野純,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件事的話,就請不要再多費心了。因爲,我從來都不是冷家的人,和噬魂族更沒有一絲一毫的牽扯。”

    他的眼底充滿了告誡。

    冷野純有些茫然地看向冷野宇。

    十月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一邊整理着聽診器,一邊說道:“夫人,您應該檢查身體了。”

    突然,他止步,看着冷野純,冷野宇,還是一臉震撼的零羽輕。

    廳堂只有他們四個人。

    氣氛也突然間變得詭異了。

    “你不是冷家的人你究竟從哪裏聽來的”冷野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脣角浮現出了近乎嗤笑的聲音。

    “夫人。”十月還在試圖打破這種氛圍,他走向搖搖欲墜的零羽輕,“請先隨我來檢查身體。”

    “但是”零羽輕拒絕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十月的手臂:“他們兩個人不知道在吵什麼,十月你先替我勸勸他們好不好”

    “夫人,我只是醫生。”十月淡淡地拒絕了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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