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都沒有自己以爲的那麼雲淡風輕。

    他的心裏,整整六年,全都只有一個女孩,只有那一個名字。

    這幾年,他給了自己很多的時間去忘記,他強迫自己放下。可終究,未能放下。

    那兩個人都已經不在,冷崇絕死了,而熾冰燁下落不明。

    還能陪她等到什麼時候呢

    如果說,現在,她的邊只剩下他。是不是,應該試試看呢至少,試試看。

    林煙涼爲她準備的禮服很好看,彷彿可以驚豔全場。蕭以沫有些爲難,“我只是讓你準備禮服而已,你弄的那麼高調,我會很羞澀。”

    “哈哈,你會羞澀”林煙涼簡直要笑得背過去。

    “”蕭以沫瞪了他一眼。可是類似的對白,是不是在哪裏聽過

    “快去換上吧,我的女伴,怎麼能太寒顫。”

    “你才寒顫”蕭以沫無語地進了化妝間。

    林煙涼在外面等她的時候,靠在牆壁上,他不斷地抽着煙,想要穩定自己的緒。

    她只進去了一下子,他卻感覺漫長的像是一個世紀。

    終於,她出來了。

    她大概忘記了,他想要給她驚喜的那個晚上,她也穿着他設計的禮服,當她出現的那一刻,他心底等待的慌張被驚豔替代。

    他上她,是從哪個時刻呢他竟有些忘記了。

    林煙涼的脣角噬着魅惑的笑,向她走了一步。

    a被他幫她戴在她的脖子上。

    “這個”

    “只是暫時戴一下而已。”他說。

    她不再抗拒什麼。

    他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鑽石。他曾經跟她說過吧,dvi。

    兩款項鍊都是出自同一個天才設計師之手。

    他緩緩鬆開她,後退,站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看她。

    這個距離讓她覺得沒有壓力。

    “以沫”

    “嗯”

    “沒什麼,只是很想叫叫看,你的名字。”

    “”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他說。

    “嗯。”她點了點頭。

    林馬上就會變成君上了。

    你願意變成我的君後嗎

    兩個人同時失神了一下子,若無其事地靠近,他拽過她的手,挽住他的手臂。

    也許只有這一次。

    也許可以永遠。

    他馬上就會放手一搏。

    答案,卻不敢去想。

    以沫,我知道,你的心裏裝着很多事,我也知道,你的心一直都沒有忘記一個人。

    那個人,現在不知去向。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五年。

    我給自己的期限也是五年。

    我曾經對自己說,五年,如果五年內他回來找你,那麼,我一句話都不說就會退後,成全你們。

    可是,五年了,他還是沒有回來。

    你還要等他多久呢

    今天是最後的期限。

    如果他不回來,你願不願意,成爲我的妻

    “以沫。”

    “嗯”

    “你聽過一款叫做琉璃苣的鑽戒嗎”

    “誒”

    “相傳,在文藝復興時期的名畫,常用這種植物裝飾聖母瑪利亞的外袍,,被稱爲勇氣之泉。”他頓了頓,說道“琉璃苣的花語,就是勇氣。不久之前,有個設計師設計了一款叫琉璃苣的鑽戒。

    他說,他默默看了一個女孩子六年,卻始終沒有勇氣走到她的面前。”

    蕭以沫的心底掠過一抹驚異,“林”

    “只是突然很想說給你聽而已。”林煙涼淡淡地笑了笑,“那個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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