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心裏駭然,她明白這是方靜趕她走的前兆,“對不起,方姐,我個星期的身體不舒服,再加上畫筆事件一直困擾着我,我確實靜不下心來方姐,你的身體不好,你不要發這麼大的火好不好你要愛惜自己”

    “如果你做得好,我會有火氣嗎詭異畫筆案現在每一個畫社都怕降臨在自己的頭上,可是我們怕就能解決問題嗎”方靜聲音又提高了一度,“即使你和社長關係非淺,我也不能再帶你了。”

    蕭以沫馬上懵了:“方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很想跟你學作畫”

    “怎麼回事”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人,他就是鴻弈。他望了望快哭出來的蕭以沫,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了一臉氣憤的方靜。“阿靜,既然以沫總是惹你發火,將她給我帶吧。”

    方靜嘆了一口氣:“社長,蕭以沫很有天賦,可她的心中有太多的雜念,她根本不能集中精神靜下心來。如果長此以往,她再高的天賦,也會被她庸庸碌碌的浪費掉的。”

    什麼一直罵她不長進一直罵她什麼也不會的上司,居然說她有繪畫天分。蕭以沫不敢置信的望着方靜,原來上司一直是在鞭策自己,可她卻將上司的用心付之東流

    “方姐,我以後一定加倍努力,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她焦急的請求着。

    鴻弈知道方靜是愛之心恨之切,他不由笑了笑:“阿靜,你看以沫嫌棄我了都不願意跟我,一定要跟你學了。”

    “社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方姐真的是一個好上司”蕭以沫趕忙解釋。

    “好好好,等哪天你真將阿靜惹急了惹火了,我再接收你也不遲。”鴻弈大笑道。

    蕭以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而方靜也露出難得的一絲絲微笑。“我和社長要聊聊畫展的事,以沫你出去收拾一下準備下班吧,週末時去絕外好好放鬆放鬆,星期一我要見到全新的你。”

    “是方姐。”蕭以沫開心的跳了起來,然後對着鴻弈說:“社長,我先出去了。”

    “去吧放鬆些。”鴻弈點了點頭。

    蕭以沫像一隻歡快的白兔,在路上跳着腳的行走,她真的應該好好的規劃自己的職業和人生了。其實方靜和冷崇絕的處事方式有時候挺像的,他們總是以自己的方式來安排別人,可她卻適應不了他們這一套,她不會討好冷崇絕,也不會拍方靜的馬屁。

    但,方靜這樣教導自己,是有利於她的職業規劃。那麼冷崇絕這樣對她,是爲什麼呢

    這樣想着想着,蕭以沫準備過馬路坐公交車回去,卻見一個男人橫衝馬路,撞向急馳而來的一輛車

    而開車的女司機雖然車速不快,但也是三魂六魄都嚇得散了,她開了很遠才剎住車,然後暈了過去。

    一心尋死的男人,正是新晉畫家──楊安。

    楊安受傷並不嚴重,他拖着殘破的身體,繼續去尋找下一輛車。

    蕭以沫見此,趕忙和衆人一起拉住他。

    “讓我死吧,你們都騙我我是懦夫,我想阿慧爲什麼畫筆不殺我爲什麼”楊安拒絕人們的幫助,“我要和阿慧一起去天堂繪畫,天堂的顏色一定比這個世界的多,多很多”

    熱心人打10急救車將他和女司機一起送進醫院,蕭以沫本想就此離開,可聽到楊安提到繪畫,而且他手上拿着一支畫筆,不斷的朝自己胸口捅去,此時的畫筆,只是柔軟的毛髮,根本不是殺人的兇器。

    憑直覺,她認爲這個男人和詭異畫筆案有關,於是她跟着急救車去了醫院。

    楊安醒後,情緒一直不穩定,蕭以沫從他斷斷續續的說話中,也明瞭整個事件的過程。

    “既然陳慧已經背叛了你,和別的男人一起,你爲什麼還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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