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她有了冷崇絕之後,就不習慣和任何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那些過往了的,就讓它過去好了。

    “放開我”

    她在說話,卻沒有聲音傳出來。

    這讓她嚇了一跳,她的手腳想動一動,卻也根本動不了。

    是她的蛇毒還沒有解了嗎

    還是她已經死了,靈魂在飛舞了呢

    這一切的一切,只有畫面而沒有聲音,她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絕,救我”她呼喚道。

    “該死的都快沒有了生命氣息”冷崇絕抱着雪地裏凍僵了的女人,聽見她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向她求救。

    當他怒氣沖天的走出祕密基地時,天忽然下起了雪

    他知道她沒有車沒有工具返回城裏,這樣惡劣的天氣,她想要背蕭心晴回城,必定會非常艱難。

    “回去”他低喝一聲。

    梨冰將車掉轉了頭,又向山裏開去。

    當他回到山上時,卻見她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雪地裏,而蕭心晴卻根本不見了蹤影。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破口大罵:“蕭以沫,你這頭笨豬你怎麼會被毒蛇咬死,你乾脆笨死算了你這腦袋是豬腦啊你從來不肯聽我的話,你這頭笨豬笨豬”

    蕭以沫眼前一花,瑤池的景色全部褪去,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吼着她,她知道,冷崇絕來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冷酷着一張俊臉,他抱着她,站在雪地裏,那力道,幾乎要將她揉碎了。

    難道瑤池的景色真是她腦袋裏的虛幻嗎那瑤池裏的男人也是不真實的夢嗎

    她明明感覺到了那些真實的景色,真實的人,爲什麼她現在還是在深山老林的山上依然是在蕭心晴棄她的這個地方

    這該死的天氣這該死的女人

    他接過梨冰手上的軍刀,劃開了蕭以沫右邊手臂被毒蛇咬過的傷口,烏黑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雪地上,沒入了雪水裏。

    梨冰一碰觸到蕭以沫的脈搏:“爺,蕭小姐中毒已深,馬上送醫院怕是已經來不及,我從背後運功療傷,您在前面傷口處牽引毒血,我們先護住她的心脈。”

    冷崇絕冷酷的臉上比大地上的冰雪還要冷上十分,他才走開了五分鐘,她就被自己的妹妹欺負成生死一線,他在想,如果他沒有回來的話,她今天一定會死在了這裏。

    但現在說什麼已經沒有用了,目前最關鍵的就是將她救活。

    蛇毒在冷崇絕和梨冰的共同運功下,她身體裏的毒,慢慢的全部往她的右手手臂上逼去。

    “爺,右手的神經組織已經壞死,最好的辦法是將右手手臂切去。”梨冰的臉上已經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不行”冷崇絕大吼一聲。

    她沒有了右手,還拿什麼去作畫,她生命的全部意義,都放在她最熱愛的工作上,儘管她還沒有做出什麼成績來,但她卻有一大片的熱忱。

    斬斷她的右手,這是絕對不行的。

    冷崇絕臉上的汗水開始往雪地上滴落,而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全部浸溼,他低下頭,凝視她美麗卻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小臉。

    梨冰暗歎一聲,可惜風間不在這裏,如果風間在這裏,以他的醫術,一定能將蕭以沫完好無缺的救好。

    “打電話給風間,尋找最好的辦法。”冷崇絕冷喝一聲。

    梨冰一隻手運功繼續逼毒,一隻手打電話給還在醫院的風間:“這是一條相思竹葉青蛇咬了蕭小姐的手臂,爺和我正在給蕭小姐逼毒療傷,我們在咬痕處劃開了一個傷口,毒血正在往外面排,但這條手臂的神經線卻壞死一樣,血總是排不乾淨。你還有沒有什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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