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明白後,望向了冷崇絕,這個總指揮師確實不簡單,每一步棋都是將蕭心晴死死的控制住,讓她乖乖的說出,她害了碧乙。

    “可是,我在家一點都沒有發覺,你們怎麼佈置的呢從什麼時候開始佈置的呢”

    冷崇絕揚眉道:“你去臥室的時候,蕭心晴在你的臥室裏,梨冰就帶人佈置了她房間裏碧乙死去時的樣子。而我則在書房裏,和你父親談一筆交易,我主動提出說注資給蕭氏,他一旦得到他想要的,必定會對我客氣三分禮讓四分,我說送了一些禮物給蕭心晴,兄弟們搬上去放好,但不能給她知道,所以她被蕭凌霄支去了你的房間,而你再去書房時,你父親已經得意妄形,失去了思考能力。”

    好慎密的心思蕭以沫不由感嘆,他的每一個環節都是緊密相連卻又環環相扣,少了哪一個環節都會功敗垂成。

    “那麼你提出贊助蕭氏公司,也只是計劃中的一部分,並非是爲我才贊助蕭氏公司,對嗎”

    “以沫”冷崇絕握着她的小手,“知道你擔心我,我那一刻是感動的”

    蕭以沫沒有說話,只是有一種情動的暖流在指尖流淌,他傳來的是他對她的保護和寵憐,她則是傳給他一種柔柔的關心和感動。

    “可是,可是爲什麼蕭心晴是光着身子在房間的”她總覺得有蹊蹺。

    冷崇絕揉揉她的長髮:“我不是沒有去嗎”

    “”那就是承認有說了蕭以沫瞪他。

    哈哈喫醋的女人最大

    冷崇絕決定直接將她抱起來就往房間走,安慰喫醋的女人啦。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蕭以沫恢復去水瓶畫社上班,各大八卦雜誌的負面新聞依然不減。

    特別是妹妹殺人嫁禍姐姐,究其原因是因爲爭奪同一個男人造成的。而那個男人,就是黑街大少加總裁冷崇絕。

    此次新聞一出來,蕭以沫在水瓶畫社的身份變得敏感了起來,很多人竊竊私語,很多人羨慕嫉妒恨,還有很多人將謠言越傳越廣。

    她依然會每天收到一束雛菊花,這束花,只要她來水瓶畫社上班,她就會收到,似乎已經成了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而很多人開始猜測,這束花一定是冷崇絕送她的。

    對此的紛紛議論,蕭以沫一概不理。

    因爲,理也理不到。

    索性,就別再去理。

    一日。

    蕭以沫和鴻弈一起,到碧乙的墓地去看望他。

    鴻弈道:“以沫,你不要再受這件事情的影響了,過去了的事情就讓它過去。”

    蕭以沫聲音沙啞:“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爲我而死。碧乙是我們兩姐妹恩怨情仇的犧牲品,他本可以在畫界有一番作爲,最後卻慘死在了一場無聊的愛情戰之中。”

    “愛情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清呢在愛情的國度裏,沒有對錯之分,亦沒有正義和邪惡之分,有的只是,愛情本身就有罪。”鴻弈也感嘆唏噓。

    蕭以沫重複這一句話:“愛情本身就有罪”

    “人本身沒有罪,有罪的是愛情本身,愛情使人犯罪,甚至罪不可恕。”鴻弈淡淡的道。

    “我怎麼覺得社長的話這麼有哲理啊”蕭以沫吸了吸小小的俏鼻,望着這個使人平靜的男人。“我聽了之後好受好多了呢”

    醫院。

    蕭以沫收到蕭凌霄住院的消息,趕了過來。

    顏如玉一下子彷彿也老了十多歲,她正坐在蕭凌霄的病牀邊,蒼老而憔悴的看着蕭凌霄。

    心血管主治醫生說:“病人剛剛從急救室搶救出來,你們會談的時間儘量縮短,要給充分的時間讓病人休息。”

    蕭以沫看着緊閉着眼睛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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