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書書”他沉重的問。“你住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行不行”
“不行”童書道:“絕狼,若是我隨便住進一個女人的身體裏,還需要等蕭以沫來這裏嗎絕狼,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希望我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你希望牽手一生的人是我對不對那麼就犧牲一個蕭以沫,我們就可以再續前緣,永遠的在一起了。”
冷崇絕沒有說話,他的心裏很亂很亂,他曾用生命來保護蕭以沫,現在爲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卻又要殺死她,他的雙手開始輕輕的顫抖
蕭以沫從來不向他要求什麼,只希望放她離開,她想一個人藏在角落裏靜靜的舔噬傷口,而他卻在她的傷口撒鹽,讓她的傷口不僅不癒合,反而越爛越多
“絕狼我真不捨得離開,希望明天晚上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了”童書站起身。
天色快亮了。
這一夜,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各自的心卻越來越痛。
童書傷感的轉身剎那,男人說愛她一生,到頭來卻只是個傷心的寓言。
冷崇絕坐在原地沒有動,他苦苦追尋的女人,最後卻化成了一縷孤魂,只能寄託在蕭以沫的身上。
一寸相思一寸灰,寸寸相思寸寸灰。
他所有的相思,原來都只寄許在塵世間的灰裏。
“書書,告訴我,是誰害了你”冷崇絕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追問。
童書沒有說話,只是越走越遠。
冷崇絕沒有回府,他一個人孤單的坐在紅楓林裏,看太陽從東方徐徐升起。
他還能坐在這裏看日升日落,而他最愛的童書,卻永遠也看不到明天的朝陽了。
一想到這裏,冷崇絕從山上衝下去,一直衝進了府裏,將還在牀上熟睡的蕭以沫給拉了起來,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蕭以沫一醒過來就看到這個可怕的男人,正欲掐死自己,她昨天才不擇手段地要自己活下去,現在卻又要出爾反置她於死地
爲什麼爲什麼這樣對她
她睜大杏眸問他,她的力氣卻一點點也掙扎不開,只得任他將大手越收越緊。
冷崇絕像發了狂一樣,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可是在對上蕭以沫那雙質問的眼睛時,他拼命壓抑住自己內心的心痛
“爺,不要”風間和梨冰同時衝了進來,梨冰站在一旁冷着張俊臉,而風間已經率去拉冷崇絕的大手。
“你們出去”冷崇絕看着進來的兩個人,怒喝道。
“爺,不要這樣對蕭小姐”一向溫潤的風間此刻也慌了神,他見冷崇絕發了瘋一樣,於是叫道:“梨冰,快阻止啊”
“爺,不要”梨冰旋風般的衝了過來,他和風間都是第一次反抗冷崇絕的命令,因爲他們倆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崇絕一隻手要應對武功高強的梨冰,另一隻手仍然是掐着蕭以沫的脖子。“你們都要抗命”
“爺,您不能這樣對蕭小姐”風間心痛的吼道。
蕭以沫暈暈沉沉的被冷崇絕拿捏在手,她從未聽到風間這般吼過,再溫潤的男人在受傷時,也像絕獸一樣在咆哮。而一直是大冰塊的梨冰,此時卻同冷崇絕交上了手,移形換影、拳來腳往之間,只聽到打鬥的“呼呼”之聲。
風間不會武功,他看着此時場上梨冰和冷崇絕的激戰,希望梨冰快點下手,要不然虛弱的蕭以沫,哪經得起冷崇絕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