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用絕少教我們,我是以沫的母親,自然知道怎麼去做。”齊婉婉的語氣也冷了起來。
冷崇絕望向了蕭以沫,而蕭以沫將臉朝沙發裏背對着他也不理他。
“伯母,以沫,你們多多休息,我走了,如果有事打我電話,我隨時過來。”
“走好不送”
他說完之後,有點落寞的轉身走了出去。
當關上門的那一剎那,蕭以沫的心也重重的“咚”了一下。
齊婉婉坐在她的身邊,見她將頭埋起來。不由笑道:“成鴕鳥了”
是啊,鴕鳥有鴕鳥的好,鑽進沙子裏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什麼也聽不到了。
她要是鴕鳥就好了。
“媽媽,您今天怎麼也對他那麼兇”蕭以沫悶悶的道。
“他欺負我女兒,我女兒是我寶貝,我怎麼能不兇”齊婉婉嘆道。
蕭以沫將枕頭丟開,然後將頭枕在齊婉婉的大腿上,“有媽媽真好,同仇敵愾啊”
齊婉婉撫着她的長髮,眼睛望向外面沒有說話,她若不對冷崇絕兇,又怎麼能試出他究竟有幾分真心實意,這肚子一天一天會大起來,難道真要做個單親媽媽不成嗎
“以沫,有沒有喜歡的男同事或者畫界的朋友啊”
“問這個做什麼”
“你真要做單親媽媽不成會很辛苦的。”
蕭以沫伸出手,去撫了撫肚子,“無論是誰來做這個父親,都是不公平的。任何人也不能承擔這個後果,所以,我決定誰也不會嫁。”
“以沫”齊婉婉更是明白了,她是因爲這個原因不願意和冷崇絕結婚,“如果一個男人因爲愛你而愛肚子裏的孩子,他也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啊。”
齊婉婉輕嘆了一聲:“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澡,明天我陪你去產檢。”
“好呢”蕭以沫見媽媽不再跟她聊感情的事,也是如釋重負,趕忙去浴室進行梳洗。
射擊俱樂部。
冷崇絕好久沒有來這裏了。
他一來,女人們又成團成團的圍了上來。
若是以往,他定是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可現在,他連看她們的都沒有。
蕭以沫傾城傾國,她們也不乏國色天香。
蕭以沫在畫壇初露才華,她們其中也不乏各界精英。
蕭以沫愛耍小脾氣,她們可對他是百依百順。
若不是,他真中了蕭以沫的毒。
還是,他欠蕭以沫的虐待。
非得要送上門去給她虐待。
他無力的苦笑了笑。
“讓開讓開”
袁泵的聲音傳了進來,他一走到冷崇絕的身邊,還沒有開口質問冷崇絕時,已經被冷崇絕一記左勾拳擊中下巴。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翠楓花園,接住被拋起來的蕭以沫,她摔下來之後,若肚子裏的孩子再次流產,她還不傷心死了。
“我還沒有舉拳頭打你呢,你就先動手了”袁泵正是一肚子氣沒有地方發呢。“好啦,你一連打了五拳,我都沒有還手,再來我就要動手了”
女人們一看男人打架,全都躲得遠遠的了。
這時,黑街三少沈繞看到情況不對,趕忙上來拉住冷崇絕,“大少,息怒息怒,不就一個蕭以沫走了嗎我給你成百上千比她還漂亮迷人的女人”
“那女人不要你”袁泵眯着眼,那小娘們當初在夢醒俱樂部敢用酒瓶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