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還在爲那件事情而糾結嗎?我們說過,那些事情都不提了,好嗎?”他啞聲的誘哄着她。

    “絕……”蕭以沫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天下和無雙是一對人見人愛有寶貝,天下腹黑霸道,無雙狡黠可愛,雖然他們跟冷崇絕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在她的心中,依然是最重要的。

    然而,冷崇絕也同她一樣寵愛着他們,她應該滿足了,應該開心了。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還是有一種淡淡的揮散不去的哀愁,瀰漫在心間呢!

    冠蘭湖畔別墅。

    這裏,本是屬於冷崇絕給蕭以沫的產業,現在,卻是屬於非尋名下的固定資產。

    非尋從御凰國回來之後,就和本市的市高官攀上了關係,再因爲他和蕭心晴之間的有關係,市高官讓他們倆聯姻,他讓乾女兒蕭心晴嫁給非尋。

    這不,蕭心晴趾高氣揚的走了回來。

    她曾經來過這裏,不過那個時候,男主人是冷崇絕,房間裏的觀衆卻是她的姐姐蕭以沫。

    此刻再走進來,是絕對的女主人之姿。

    她曾經說過,她要做這棟別墅的女主人。

    現在,她就是。

    “回來了?”非尋在樓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他的手上拿着一杯紅酒。

    蕭心晴冷冷的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他。

    “你去了哪裏?”非尋看不慣她的樣子。

    “關你什麼事!”蕭心晴有市高官給她撐腰,人也變得格外的高傲。

    非尋在樓梯間堵住她,抓着她的手腕,眼神充滿怒意:“見冷崇絕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蕭心晴想甩開他的手腕。

    “你們兩姐妹都愛那個男人是不是?他有什麼好?你們都千方百計的想跟他?”非尋將紅酒潑到了她的身上。

    “你放開我,是不是想我乾爹不給我工程和項目?”蕭心晴威脅道。

    非尋將她抵在欄杆上,“砰”的一聲,將酒杯摔了下去,玻璃杯瞬間碎成了渣,碎裂在了樓梯上和下面的地板上。

    “救我……救我……”她向他伸出了手。

    非尋從樓梯上走下來,站在她的面前,陰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從你乾爹情夫的手上拿好處呢!”

    “你……”蕭心晴望着他,眼睛裏一片絕望。

    非尋重新尋了一隻酒杯,倒了紅酒進去,舉到了她的面前,“孩子沒有了不是更好嗎?你,我是一定要娶你的,蕭以沫給冷崇絕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你也想給我也扣一頂嗎?你們兩姐妹真都是賤人!”

    說完之後,他潑在了她的身上,“給我守規矩點,否則還有更刺激的懲罰等着你呢!”

    他轉過身,不理會在地上爬行,想要爬出去的蕭心晴,又給自己倒了另一種名貴的紅酒之後,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她的腰上。“你爬走了,你出去了之後會說什麼呢?賤人?”

    蕭心晴痛得全身都在麻木和僵硬,可是這個男人還在折磨着她,“我要醫生,我要醫生來救我……”

    “好,我這叫醫生來!”非尋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蕭心晴的身體在地上拖出了一道很長的血路,她要出去,一定要爬出去,否則,非尋一定會折磨死她的!

    她不要死在這裏,她不要!

    很快,非尋穿着一身潔白的醫生服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拿着一支針。

    “不要……姐夫,求求你放了我……”蕭心晴這個時候,對於這個男人徹底的恐懼了,她知道他的心裏還想着姐姐蕭以沫,趕忙叫他像以前一樣做姐夫求他。

    “姐夫,好名字……以後都要這麼叫我……”非尋的脣邊浮上了一抹冷笑。“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知道,姐夫,求求你……不要……”蕭心晴拼着最後的力氣往外爬去。

    可是男人如影隨形,一把抓住她血流到了腳踝處的地方,“你不是說痛嗎?不是在叫疼嗎?打了這個之後,就再也不會痛了,也不會疼了,而且還飄飄欲仙,跟神仙一樣美妙了!”

    “我不要……姐夫,姐夫,我不要……”蕭心晴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

    因爲,男人一針管插進了她的手腕大動脈裏面,看着針管裏的藥,在自己的身體裏流動,她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水瓶畫社。

    蕭以沫今天帶着自己的一些畫來到了以前工作的地方,社長鴻弈和上司方靜都在。

    “以沫,很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鴻弈的心境也恢復得很不錯。

    “謝謝社長的誇讚。”蕭以沫笑了,然後看到方靜的肚子又大了起來,她失聲叫道:“方姐……你又有了……”

    “是啊……那男人真是的……”方靜有些微赧,他不喜歡戴套,而她事後又忘記了喫避孕藥,所以不小心又中了招……

    蕭以沫也是媽媽級的人物了,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那就生吧!”

    “對了,以沫,你要回來上班嗎?”方靜問她。

    蕭以沫拿出手上的畫道:“我今天來也正是想說這個,我也想來上班,可是家中的孩子還太小,而且是一對雙胞胎,我媽媽年紀大了,照看不過來。所以我今天帶了一些畫過來,社長和方姐幫我看看,下次出展覽的時候,看能不能有個好的價錢賣出去。”

    鴻弈望向她:“以沫,有什麼困難要告訴我!”

    “社長,沒有。”蕭以沫堅強的搖了搖頭,“您幫我看看,我的畫是不是退步了很多?”

    鴻弈看了看她帶過來的畫,和方靜看時,不約而同的一起點了點頭,看完之後,他笑道:“有沒有興趣開一個個人畫展?”

    “我……”蕭以沫跳了起來,“我不行的……不行的……”

    她這一行入行尚淺,而且名氣也很小,她哪能開什麼個人畫展,那不是貽笑大方的事情嗎?

    “以沫,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嗎?”方靜凝望着她,“你可是我和社長的得意弟子呀!回家去準備準備吧!”

    蕭以沫見他們這麼真切的對待自己,她不由道:“我們家的經濟是出了一點問題,可是,我和絕都在盡力的彌補了。如果開個人畫展,像我的話,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賺錢的。雖然說藝術和錢不能混爲一談,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能力……所以,很謝謝社長和方姐的好意。”

    她想過了,如果冷崇絕的公司真的破產了,他們的豪宅要抵押出去,說不一定這些還不夠,他們還會是負資產,會欠採購商的錢,會欠銀行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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