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壞人!

    蕭以沫望着他們,卻又怎麼生氣不起來。.biqugev

    衆人走之後,只留下了他們一家四口在這裏。

    天下和無雙一左一右的爬在冷崇絕的旁邊,凝視着他。

    而蕭以沫則在一旁靜靜的削着蘋果,然後分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喂冷崇絕喫下去。

    “以沫媽咪,我飽了!”男人開心的道。

    男人孩子氣的話,惹來天下和無雙一陣童音燦爛的大笑。

    “你們兩個學也不去上?”蕭以沫望着這一對小寶貝,自從冷崇絕醒之後,他們就寸步不離的和他在一起。

    “爹地批准的。”無雙小聲的仰起頭。

    “你看看你,寵壞他們了吧!”蕭以沫嬌嗔不已。

    冷崇絕笑道:“沒有什麼比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

    是啊!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重要過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更重要呢!

    蕭以沫撫了撫他的眉毛,“天下和無雙很愛你,絕……”

    “你呢?以沫?”冷崇絕凝望着她

    “我也愛你,絕……很愛很愛……”蕭以沫亦深情的回望他。

    冷崇絕笑了:“我愛你,以沫,亦愛孩子們……”

    “我……我想起有些東西還沒有拿來,我先去拿了……”蕭以沫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落荒而逃。

    “以沫……”男人的聲音在她背後痛苦的響起。

    蕭以沫剛走出去,就迎面碰上了一個高挑而氣質非凡的女人,她盈盈一笑道:“你是蕭以沫嗎?這個給你。”

    她遞過來的是以蕭以沫的樣子做出來的膠娃娃?

    蕭以沫抱着它,冷崇絕就是爲搶這個才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卻怎麼出現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上了呢!

    “謝謝你,請問你是……”

    “我叫張盈,是夜藍的閨蜜,她讓我來送給你。”張盈爽快的笑道。“你現在忙着照顧老公,我先走了,有空了約上夜藍我們一起喝茶。”

    “好的……”蕭以沫見她專程送過來,她卻只有感謝的一句話。

    這個女人,非常的爽朗,亦非常的樂觀。

    她望着張盈的背影,這是張盈給她第一印象。

    “張盈,你給我站住!”忽然一聲清冷的男聲喝道。

    蕭以沫順着聲音望了過去,這個男人俊美無雙,只是臉上神情非常的清冷,正去抓想逃走的張盈。

    這……不是赫連絕嗎?

    蕭以沫趕忙上前,攔住他道:“張盈快走!”

    “你……”男人冷冷的瞪着他,“你認錯人了!”

    “你不是赫連絕啊?”蕭以沫被他一眼洞穿了心事,小聲道。

    “我是權傾九,赫連絕的哥哥。你將我女人放走了,現在該怎麼辦?”權傾九無奈的道。

    蕭以沫囧死了!

    她腦筋一轉,當即讓開來:“那你趕快去追啊!現在!馬上!立刻!”

    說完蕭以沫先抱着膠娃娃撒開腳丫子跑掉了。

    冷崇絕和天下、無雙在病房裏玩遊戲。

    小小的天下奸詐的道:“爹地,我和妹妹輸了血給你喔!”

    “然後呢!”老腹黑冷崇絕不動聲色的問道。

    無雙看似天真又很萌,實則狡黠的道:“醫生叔叔說,我們的血型遺傳了爹地陰性血型。”

    “是這樣嗎?”老腹黑繼續裝驚訝。

    天下和無雙和冷崇絕一起手拉手:“爹地,你跑不掉了!就算你能黑倒媽咪,可黑不倒我們。哼哼……”

    “那要怎麼樣才相信,那一晚的神祕男人是爹地我呢?”冷崇絕哈哈大笑。

    天下高呼:“那還不簡單,爹地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媽咪綁架了,然後再像那晚一樣的愛一遍,媽咪不就知道了?”

    “兒子,這主意不錯!”冷崇絕讚歎道。

    無雙嘟起小嘴:“我要告密!”

    “小寶貝,說!想要爹地的什麼?”冷崇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無雙的杏眸兩眼發光:“我要爹地的那幅葡萄水墨畫。”

    “……”這次輪到冷崇絕滿臉黑線了,那可是蕭以沫最寶貝的一幅畫,現在被他們的狡黠寶貝給騙了去,蕭以沫還不把他狠狠的狠狠的揍遍啊!

    但是,爲了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只好滿足小無雙了。

    “我不準!”推門而入的蕭以沫只聽到無雙要葡萄水墨畫,而沒有聽見前面的對話。

    “以沫,這個膠娃娃怎麼回到你的手上了?”冷崇絕驚訝不已,他記得一道白光閃過之後,他就跌落來了。

    蕭以沫走近他,將膠娃娃生氣的丟給他:“你還敢問,若不是你要去搶這個膠娃娃,又怎麼會遇險?你下次若再這樣,我就一輩子都不理你了。”

    冷崇絕輕輕的拉她入懷,輕輕的誘哄着她:“好老婆別生氣了!老公下次不敢了!”

    “你就是會這樣欺負我!”蕭以沫抱上了他的脖子,看着臉上還沒有拆下來的紗布,“老公,你會不會毀容了?”

    “我毀容了你是不是就不愛我了?”男人惡狠狠的道。

    “當然了!我就牽天下的手,哼哼!我們家的天下可比你長得帥多了!”蕭以沫笑道。

    “我得趕快好起來啊!”冷崇絕哀呼。

    黑夜降臨了。

    天下和無雙玩累了,早已在病房裏的牀上睡着了。

    “你還在受傷!連線都沒有拆,你不要亂來!”她瞪他。

    冷崇絕低笑道:“我受傷是腦袋,又不是下半身。”

    “男人果然是上、下半的身體分得如此清楚啊!”蕭以沫感嘆。

    然,當他愛上她的時候,亦只爲她一人而守候。

    他是草原上狂放不羈的絕狼,但亦是一生只愛她一人。

    一想到這裏,她馬上睜眼來看,卻發現自己又醉了,醉得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誰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她接傷已經好了的冷崇絕回家,袁泵和齊婉婉亦一起喫年夜飯,一大家人一起團聚,過了一年非常開心的年。

    可是,冷崇絕說慶祝他回家,要蕭以沫和他一起喝酒。

    她一高興,然後就喝醉了。

    她記得依偎在冷崇絕的懷裏,看着天下和無雙邊唱歌邊跳舞的慶祝又一個新年的來臨了。

    然而,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在他的懷裏睡着了,一覺醒來就感覺到回到了五年前的大年三十的夜晚。

    當倒計時的鐘聲敲響了之後,她醒了過來,卻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正覆蓋在了她的身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