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盈抓狂了,就知道這麼早打電話給她一定不會有好事的。.biqugev

    擎天和堯天一起對着手機喊道:“乾媽我們要妹妹……”

    “你們這一幫壞人!”張盈知道是四個孩子合起夥來整蠱她之後,她不由越來越覺得頭大了,她一擡頭,就看到權傾九正盈着淺淺笑意,凝視着她被損的樣子。

    那笑容,張盈說不上來是爲什麼,總覺得意義非凡。

    咖啡廳。

    顏兮和湯暱在一起聊着事情。

    湯暱:“張盈和總裁又出差了,你做爲準新娘子,難道一點也不在意嗎?”

    顏兮鬱悶:“傾九最討厭我問他公事上的事了。”

    “真以爲是公事?你啊就是想得太簡單了,我告訴你一個祕密。”湯暱從開始的不屑然後變成了眉飛色舞。

    “祕密?”顏兮還是提不起一點興趣。

    湯暱拍了拍她的手臂:“兮,這祕密一旦得到證實,我保你從此以後喜笑顏開,是關於你們家傾九的喔。”

    顏兮見她神神祕祕,又和權傾九有關,她不由將頭湊了過去,聽到湯暱聲的道:“我上次聽總裁說看病的事。”

    “看病?誰要看病?”顏兮不明白。

    “當然是總裁了,而且我還聽見他在電話裏和醫生在吵鬧呢!”湯暱信誓旦旦絕對是真話。

    顏兮:“傾九病了,我怎麼不知道呢?”

    湯暱:“你若知道的話,早坐上權家少奶奶的位置了,事已至此,兮,你已經不能再被動的等總裁來娶你了,你要掌握主動權,知道嗎?”

    顏兮想了想道:“你是說要我知道了他是什麼病,然後對症下藥?”

    “我還希望你能夠藥到病除呢,我們一定不能讓張盈那個女人囂張,而且那個女人現在有一張王牌在手,總裁和她有一個兒子呢。”湯暱一想起上次的企劃案就惱火,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因此丟了工作,她已經視張盈爲她人生的第一號敵人了。“這是我找到的醫生的名片,你去找他,定然知道總裁是什麼病了。”

    顏兮握在掌心,這是一張本市非常有名的心血管專家,她不由一凝,權傾九一向來冷冷清清,他應該不像是有心血管之類的人吧,可是怎麼猜想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先找到醫生問清楚才知道。

    然而,顏兮得到的答案是非常的令人震驚,因爲來此專家看病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所以他們的一直都得到很好的保護,此專家楊衡並沒有透露任何資料給顏兮,這不僅是他良好的醫德操守,更是受權貴們喜歡的重要原因。

    “楊醫生,我是傾九的未婚妻,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也不能知道嗎?”顏兮還是不死心。

    楊衡推了推他的近視眼鏡:“不好意思,顏姐,我的所有病人,只有他們自己才能知道。”

    失望而歸的顏兮開始慌張,她不知道權傾九究竟有什麼病而這麼神神祕祕。至從她和顧謙瑾私奔之後再回到他的身邊,她和他這五年來的關係始終是發乎於情止於禮,關係不慍不火,她也始終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結果,湯暱認爲是大有文章可做。

    而顏兮卻顯得憂心忡忡,她根本不知道權傾九究竟還有什麼事情她是不知道的。

    張盈和權傾九出差一個星期從a市回來之後,就投入了公司最後的策劃階段,公司的很多項目都已經開始實施,很多的企劃政策也已經開始啓動,公司重組之後,已經走入了正軌。

    她做着最後的衝刺,希望公司的策劃完了之後,她就可以不再和權傾九見面,她已經決定和顧謙瑾共度一生,那麼那些已知的未知的因素,都讓它統統隨風飄散吧。

    權傾九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先行下班,他回到家中時,已經見到顏兮站在他家門口等待他。

    “傾九,你回來了!我買了一些菜回來煮給你喫。”顏兮舉了舉手中的菜。

    “好。”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開門,讓她進來。

    顏兮站在大廳裏,打量着簡單而豪華的裝飾,“傾九,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進廚房去做。”

    “我先洗澡。”權傾九點了點頭。

    顏兮在權傾九去了浴室後,依照湯暱的方法,馬上溜上了他的書房,在他的桌上找來找去,不見任何有關於他身體的病歷和東西。難道是湯暱聽錯了嗎?

    就在她失望的時候,她看到了一份關於心血管的報告書,她打開來一看,竟然是……

    就在她擡頭的瞬間,權傾九也走了進來,他臉色一變,“你怎麼在這裏?”

    “我……”顏兮嚇了一跳,“我……傾九你不能激動,我也是聽人說你生病了,所以想來看看你,但是沒有想到……”

    “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明白了我的性格爲什麼一直這麼冷了吧?”權傾九扶着牆壁才站穩。

    顏兮羞愧的道:“是我一直沒有將你照顧好,傾九,對不起……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你不是要去做飯給我喫嗎?”權傾九轉移了話題。

    “我……我現在就去。“顏兮望了他一眼,馬上跑下了樓。

    權傾九站在黑暗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上去清冷而絕塵。

    晚上,顏兮和湯暱見了面,告訴了她關於權傾九確實有生病的事實。

    “難道是不治之症?”湯暱見她一臉擔心。

    顏兮訝然:“你怎麼知道?”

    “真是這樣啊?太可惜了。”湯暱也感嘆道。

    “我該怎麼辦?”顏兮害怕的道。

    “唉,你等了五年,卻是這樣的結果。”湯暱抱住她,“先冷靜一下,然後聽聽顏伯父的意見吧。”

    也只有這樣了,顏兮如是想。

    公司。

    張盈收拾了東西準備下班,今天又加到了十點鐘,唉,這越到最後,是越來越累啊。

    當她經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卻看見權傾九伏在桌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不肯回家嗎?

    她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她又做不出來如此絕情。

    “傾九,快回家睡吧!”她走進來,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可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張盈本來加班就加火了,此時一記詠春拳擊了過去,卻看到權傾九瞬間睜開了眼睛瞪着她。

    “你在做什麼?”他的頭太痛了,因爲腦內神經壓迫的緣故,他實在是受不了吃了安眠藥想休息一下,卻被這個女人給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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