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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仍然有一些頑固份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刺紅了雙眼,看到夜oss不過就只有一輛急速摩托車和一把小型手,膽子立刻大起來,發瘋一般的開始反撲

    一場惡鬥由此開始

    車子在撞到牆壁之前來了個急轉彎,原本夜oss似乎想越過這幫混蛋將車開到安如雪身邊來,想拽她上車,可是幾個有點小聰明的亡命之徒提前看出了他的意圖,紛紛拿着準備向從第一時間看到夜oss到來就開始呆愣住的安如雪射擊。

    啊

    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別墅,令人毛骨悚然。

    幾乎只是在眨眼之間,夜oss來不及將車熄滅就直接將摩托車整個朝那幫人砸了過去

    他騰空而起的瞬間,矯捷靈活且狠絕的身手在空中一連幾下好幾個連翻踢,加上他的飛刀,將那些恐怖份子連人帶都踢飛了那身手,那姿勢,簡直帥呆了

    鬼婆婆一看夜oss來了,立刻對安如雪說了一聲:“安小姐自己多保重,我們來日方長,有緣再見”就率先邊打邊退離開了。

    直到夜oss站在了安如雪的面前,安如雪纔不得不如夢初醒一般驚訝的看着他:“怎麼會是你”

    她實在不明白他怎麼會來,在這麼危機的時刻,那麼遙遠的地方趕來。

    夜oss看上去也才26歲左右,卻一直給人冷睿精明的感覺,宛如地獄撒旦一樣的男人,足有一米八七左右的身高,在殘忍的血光之中,他彷彿被鍍上了一層清冷的金色,渾身上下散發着高貴冰寒的氣質

    那些恐怖份子總算有點識相,見突然出現來多管閒事的男子穿着打扮皆是不凡,且隨便幾下身手了得,知道不好對付,立刻連滾帶爬一邊罵一邊朝着左羅的方向纏鬥去了。

    彷彿歲月靜好,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停止了,安如雪可以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卻忘記了周圍的危險,這男子帶給人的氣場是多麼強烈啊,他來做什麼呢想將她再次捉回去興師問罪還是隻是來救她

    她多希望是後者啊,可是,真的可能嗎

    那幾乎可以與風靡全球雜誌封面相娉美的俊美容顏,眉目如畫,眼波深邃,黃金比例的瘦高身材,略微白皙的肌膚,無論怎麼看都如最完美的雕塑品。如果,他的表情不那麼冰冷的話

    在安如雪的印象裏,除了安天影和阿澤,以及僅見過一兩次面救過她也反覆害過她的凌邪風,她似乎再也沒有見誰可以把黑色的襯衣穿得這麼好看,這麼有質感,這樣冷魅

    可能是出來得匆忙,這麼冷的天氣他都沒有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簡約的黑襯衫,一看就是純手工製作的高貴襯衣,可能全球只有這麼一件。

    他前面兩顆釦子沒有完全扣起來,胸口微散,露出一點點性,感的胸膛。很是考究的略微帶有復古花紋的簡約黑色袖口微微挽了起來,露出健康的膚色和強有力的手腕。

    微風起,他額前幾縷髮絲吹散,剛好將他震冽人心的眼眸遮住一點點,少了一份壓迫,卻更加多了一份俊逸,晃了人的眼。

    他沉穩如一棵筆直的樹,與她相隔不到兩步距離,如果不是他脣邊一直未曾消失的冷笑,她會覺得,這個男人是一片天,能夠撐起一方永恆的安穩。

    可是,她忘不了他對她所做過的那些事那麼殘忍。

    於是,她笑了,無所畏懼地笑着,與他對視。

    她不認爲他的怒氣或者他的冷笑她該買單,她逃走都是他逼的,他沒有夜利來責怪她,即便,此刻的她有些狼狽,竟然被他救了。

    夜oss似乎隨時都注意着周圍的動靜,有那麼一會兒,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那一刻安如雪真的覺得他就是個冷酷的帝王,君臨天下一般站立在屍橫遍野的戰場,唯我獨尊的俯視着腳下每一寸地方,眼神冰冷蔑視而又那麼有實力的張狂。

    從第一天遇到他,這個人就是危險的,惹不起的,安如雪必須時刻提醒自己才能保證不在他的舉手投足之間被影響,被他俘虜。

    如果說安天影是邪的代名詞,那麼,他就是冷兩個人絕對都是商業界或其他領域裏的王者,只是這兩個人以前王不見王罷了。

    安如雪突然忍不住幻想,不知道以後這兩個人同時站在一起,誰會更優秀估計分不出來吧如果他們是朋友還好,萬一成爲敵人又會怎麼樣呢這實在是一個讓人好奇的問題。

    她正在胡思亂想,卻見夜大惡魔眨了一下眼睛,冷銳的光芒暫時收了起來,用平常的語氣問道:“你可有受傷”

    他的聲音不似安天影那般邪魅不羈,卻又是另一種冷冽剛陽,很低沉,很有磁性,即便是隨意說話的時候也給人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安如雪收回神志,皺着眉頭心情很複雜地說道:“夜大少主,您好,我沒事,剛纔謝謝您的出手相救。”

    好一句,您好

    這樣的稱呼,如同的對待陌生人一般,要多生疏就有多生疏,簡直讓人發狂

    好一句,您好

    這樣的稱呼,如同的對待陌生人一般,要多生疏就有多生疏,簡直讓人發狂

    眨眼之間,他已帶着隱忍的怒氣離她非常非常近

    院子裏的風有點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所以反倒覺得夜千絕的呼吸有點灼熱,像是真的要嗜血的惡魔。

    他的氣息略微吹拂在她光潔如玉的頸項處,有點熱,有點麻,也有點癢,安如雪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知道要怕了”夜千絕故意湊進她的耳垂,冰冷的脣角微揚,沒人知道他心裏此刻在想些什麼。

    “我只不過是冷罷了,風這麼大,我感覺到冷,很正常。”安如雪儘量將語氣保持得鎮定無恙。

    “還逃麼跟我回家”他繼續貼着她的耳畔說話,彷彿他們早已認識了很多很多年,熟悉得如同多年的情人或夫妻一樣。

    這讓安如雪有些尷尬和氣惱,不過,他離得這麼近,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倒是非常好聞。

    安如雪心裏暗自咒罵了自己一聲,正打算保持清醒,離他遠一點,可是夜千絕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也沒讓她獨自懊惱多久,他已經擅自霸道地牽起她的手,率先在前面走起來。

    他手心的溫度零距離的傳遞到她的手心,安如雪立刻感覺到一種顛覆一切的力量,是那麼的強健而有力

    他的手掌寬厚,手指修長白皙,握着她纖細的手腕,如同是一個牢不可破的臂環,被他這樣牽着,很有一種安定美好的錯覺,彷彿真找到了那個一生一世不會放開你手的那個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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