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動情地說着,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他有史以來,說得最認真、最肉麻的情話。

    可是面對這個女人,似乎再肉麻的話,他都願意說出來,只要她高興,讓他把心挖出來曬成肉乾,他也願意。

    現在才明白,原來掏心掏肺這個詞,就是爲他創造出來的吧。

    冷寒聽着聽着,心臟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突突跳起來,這個男人不是很霸道、很不可一世的嗎爲什麼現在說的話,聽着叫人那麼窩心呢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她都寧願相信他了,可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我纔不相信呢”

    可是這話說出來,卻完全變了味道,沒有憤怒,不是責怪,而是撒嬌

    間或地,能聽到冷漠在花園裏玩耍的聲音:

    “王奶奶,這裏以後真的是我的家了嗎”

    “當然了”

    “太好了我喜歡這裏,這裏好大,我要在這裏放一個鞦韆,還要在這裏裝一個滑梯”

    夜楚聽着兒子的歡笑聲,不禁壞壞地笑起來,在冷寒的耳邊哈着氣:

    “我想讓你再給我生一個女兒,長得像你的女兒”

    冷寒嬌羞地笑了:

    “誰要給你生,我們又不是夫妻”

    夜楚恍然大悟,原來,他還欠她一個承諾此生最重的承諾

    第二楚,夜楚聲稱要帶冷漠去辦一件重要的事,吩咐肖何送冷寒回家收拾東西,因爲冷漠堅持要跟夜楚住在一起,冷寒無奈只好先回家了。

    夜楚約了警長peter,因爲他要見一見那個綁架了冷漠的罪犯,不爲別的,只爲了幫冷漠消除被綁架的陰影。

    拘留所裏,綁架冷漠的罪犯被帶到了接見室,冷漠自然害怕地縮進了夜楚的懷裏。

    夜楚卻只是在兒子的背上拍了拍,然後推開了他,嚴肅地說:

    “兒子,還認識他嗎”

    冷漠一直不說話,只想躲在夜楚的身後,夜楚皺皺眉頭,這個該死的罪犯,他真想一槍崩了他

    可惜這是個法制社會,他將冷漠拉了出來,冷笑一聲,道:

    “沒錯,這就是那個綁架你的罪犯,今楚,就讓爹地來告訴你,要怎樣對付壞人。”

    說着,夜楚衝上去,朝着那個罪犯的鼻子就是一拳,譁,只一拳下去,那個罪犯的鼻子下面就血流成河了,緊接着,罪犯的眼睛翻了翻,人就倒下了,暈了過去。

    冷漠看着被打暈的罪犯,又看了看舉着拳頭的夜楚,忽然感覺很爽,人也精神了起來,剛纔的那股害怕勁似乎一下子都被夜楚的拳頭打飛了。

    “看到了嗎兒子,這就是壞人的下場。他們始終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當然,還逃不過爹地的拳頭所以,我們既不能當壞人,更不能放過壞人懂了嗎”

    夜楚朝冷漠揮了揮拳頭,冷漠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這個爹地太值得他崇拜了。

    “懂了,爹地。爹地,你的拳頭好硬啊”

    冷漠羨慕地看着夜楚的拳頭,無限感慨。是啊,一拳就能把人打暈,快趕上超人了,誰能不羨慕啊

    “想學嗎”

    “嗯”

    “爹地教你,爹地會讓你變成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

    夜楚將兒子放在了肩膀上,無限自豪。

    電話響了,是肖何打來的,夜楚一看來電,臉上邪邪地一笑,接了起來:

    “都準備好了嗎”

    “是,楚哥,依照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機票也訂好了。您和小總裁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夫人是明天晚上的飛機。行李也幫您收拾好了,已經派人送去機場了。”

    “嗯,做的好。記得,明天你要親自陪夫人回來,如果夫人有一點閃失,你就別想再看見太陽。”

    “是。”

    肖何在電話那頭顫巍巍地回答着,這個總裁,只要一涉及到他的夫人,他就會獸性大發,六親不認。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的女人啊

    冷寒在自己的家裏只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隨着肖何又來到了夜楚的別墅。

    大家現在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尤其肖何,更是遠近不離地伺候着。

    從回到家就見不到父子倆,冷寒一直在別墅門口徘徊,肖何知道內情,卻又不敢告訴她,因爲他必須等到夜楚父子倆的飛機起飛。

    “肖何,他們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冷寒等得越來越急,忍不住問肖何。

    肖何支吾着:

    “嗯聽說總裁帶着小總裁去看心理醫生了,怕小總裁因爲綁架的案子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是嗎這倒是好事,可是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了,他們總不會晚飯還不回來喫吧”

    冷寒不停地看着手錶,目光則盯着大門口,那份焦急讓肖何看了心疼。

    肖何看了看時間,如果不出什麼差錯,飛機應該已經起飛了,也是時候告訴冷寒了。

    “嗯,夫人,其實是這樣的,總裁帶着小總裁回s市了,說是要帶着小總裁去見見外公,冷峯外公。”

    冷寒驚得腦子嗡的一聲,聲音都走了調:

    “你、你說什麼他們回s市了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肖何恨不得把一切事實都說出來,可是總裁吩咐過,什麼都不許他說,他也只能照辦。

    “呃咳咳,是總裁不許我告訴您的,他說要給您一個驚喜。”

    說着,肖何遞上了一張機票,

    “這是給您的,明天晚上的飛機,飛s市,我會陪您一起回去的,到時您和總裁還有小總裁,就會一家團聚了。”

    冷寒遲疑着接過了機票,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玩什麼把戲爲什麼不讓我跟他們一起回去”

    “這個等您見到了總裁親自問他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

    肖何轉而對王姨道,

    “王姨,也麻煩您幫夫人收拾一下行李。”

    王姨微笑着答應了。

    冷寒手裏拿着機票,一時懵在了那裏,爲什麼跟夜楚在一起,她總是這麼不安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傍晚,肖何來接冷寒去了機場。

    冷寒幾乎一夜無眠,這是第二次,兒子不在她的身邊,夜楚也不在,兩個最重要的人都遠在異國,她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兒子才四歲,不知道“初”爲人父的夜楚,懂不懂得照顧他。

    還有,夜楚真的會帶兒子去看養父冷峯嗎如果冷峯見了夜楚與冷漠,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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