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宇不否認,上前,單膝跪在牀上,在牀上,壓出來一個深深地坑。
“你怎麼說我,我都認,畢竟,我在你眼裏,已經是這種人,改不了了。”
姜珂急促喘息,受了藥效作用,口乾舌燥,身體裏的空虛感,更甚。
嚥了口唾液,姜珂粉舌舔了下脣瓣。
“蕭莫宇,你別亂來,你這樣,我只會更恨你。”
“我已經無所謂你怎麼看我,對你好時,你看不到我的存在,既然這樣,我不介意你用恨我的方式,記住我!”
蕭莫宇向姜珂逼近,讓姜珂往後蜷縮的身體,退無可退。
“你別……我不要,蕭莫宇,你這樣……我會死給你看,真的會死給你看!”
姜珂眼角滑落清淚。
可她再怎麼悲切,身體上的渴望,愈加明顯。
溼黏的感覺,貼附她的衣衫,肌膚上,已經綻放出淡淡的紅暈。
蕭莫宇不去看姜珂委屈悲哀的模樣。
會選擇對她做綁架,並對她下春/藥的事情,他已經沒有了再後悔的餘地。
“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陸靳城,名利、地位、女人,他什麼都有了,而我,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
“明明是我先和你認識的,可是,他卻比我先擁有了你。小珂,我那麼努力,可是我一無所獲,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你,還有老天爺,要這麼對我?”
“……你自己做了多少惡事兒,你不清楚嗎?”
“……”
“蕭莫宇,你要是有良心,就不應該再一錯再錯下去!放了我……放了我,我們之前發生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在蕭莫宇的手裏,她已經摺了一個孩子。
如果自己在他手裏也栽了,以後,她無法面對陸靳城不說,自己也活不下去。
“我已經沒有再退後、讓步的餘地了。”
蕭莫宇伸手去摸姜珂的臉頰。
女孩的肌膚,好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細膩溫滑。
曾幾何時,他也可以這麼動作親暱的撫摸她的臉。
可時至今日,他再想摸她的臉頰,卻要用這麼卑鄙下作的手段。
蕭莫宇也恨自己無恥的行徑。
可自己只有做這麼無恥的事情,才能更好的、更近的,縮短與姜珂之間的距離。
蕭莫宇觸碰自己臉頰時,姜珂心生厭惡,一時間,就像是病毒侵襲,她本能性拂開他的手。
“別碰我。”
她討厭陸靳城之外的男人碰她。
特別這個人,還是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男人。
她怎麼可能接受他對自己有任何肢體上的觸碰。
姜珂生厭的態度,讓蕭莫宇皺眉。
“我不想對你動粗,但不代表我不會對你動粗。”
“……”
“你已經吃了藥,藥效在發作,不讓我幫你,你會難受死的。”
“……”
“當然,你現在不想給我,等下,也會主動來找
蕭莫宇喂姜珂喫的藥,是最新型的特效藥。
這種藥,一粒下去,再貞/潔的女人,也會成爲蕩/婦!
姜珂怒不可遏,“卑鄙!”
“……”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敢對我做什麼事兒,我和你以死相對!”
姜珂剛說完話,身體裏的燥熱,像是熔爐裏的火焰,越演越烈,恨不得將她的身體,燃燒成灰燼。
“嗯啊……”
實在控制不住,姜珂發出細碎的一聲,嬌/軟溫綿,無盡迤邐。
當雙手不受控制的去扯自己身上的襯衫,姜珂悲哀的知道,自己不以死相逼,今天,絕對會失/.身於蕭莫宇。
看姜珂在一角,還在苦苦掙扎的動作,蕭莫宇長臂一伸,把姜珂拉了過來。
當把姜珂這麼真實的抱在懷裏,蕭莫宇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悸動。
第一次,他這麼真切,這麼近的抱到姜珂。
“嗯……你滾!”
姜珂急的眼淚刷刷往下掉。
那種無力感,如同在海水中垂死掙扎,無論怎麼樣盡力往上浮起,都在潮漲潮落中,往下溺。
蕭莫宇從後面抱住姜珂不斷扭動的身體。
一雙手,穿過腋下。
“你不是一直在意流掉的那個孩子麼?我讓你再懷一個,來彌補你,怎麼樣?”
“我不要,蕭莫宇,你不能這麼對我!”
姜珂嘶啞的大叫,可她的叫聲,那麼無力,那麼悲慟,一如曾經盡力挽回那個流掉的孩子那麼聲嘶力竭。
可最後,她還是改變不了孩子流掉的事實。
“不,你要的,你誠實的身體告訴我,你很需要,很需要我的幫忙!”
話閉,蕭莫宇俯首,瘋了一樣啃噬姜珂脖頸和耳部的肌膚。
“嗯哈……蕭莫宇,你滾,你滾!”
當姜珂護着自己的雙手被反剪到身後。
當蕭莫宇又要去解姜珂的牛仔褲鈕釦,姜珂嚇得魂飛魄散。
“滾,別碰我!”
她反應格外激烈。
即便是自己上的渴望,已經讓她控制不住,也沒了命一樣的推搡蕭莫宇襲來的手。
當她再拼盡力氣,在蕭莫宇一不留神下,跌下牀,她顧不上腳踝上的疼,趔趄着發虛的步子,往門口那裏走。
身體上的寂寞,越發難耐的挑釁姜珂最後堅持的底限。
她知道,她忍不了多久了。
如果不是面對蕭莫宇這個噁心的男人,她這會兒已經自我安撫起來。
抓着形如虛設的衣衫,她眼神迷離的往門口那裏走。
只不過,她用力按了好幾下門鎖,也打不開門。
當她和門較勁兒到沒有力氣,身體虛軟的像是一灘泥,順着門板,緩緩滑了下去。
將身體靠在門板上,姜珂抓着自己的心口,死命掐自己的肌膚。
不行,她一定要讓自己清醒。
不然再這麼下去,她插翅難逃不說,還可能做出自己央求蕭莫宇要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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