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途陌路(葉微舒) >第951章 雋早,飛翔
    聽梁雋邦哼的無比逼真,早早這樣的心機又哪裏鬥得過他支吾着,“你,你騙我我踢的,不是軟的地方,我應該是踢在膝蓋上了”梁雋邦忍着,笑聲都憋在胸腔裏,“哎喲我騙你幹什麼疼死了”他這麼痛苦,早早又不是鐵石心腸,忙蹲下身子,探過去看他,“那我看看,很疼嗎我我看不清,不是故意的,沒踢壞吧真的踢壞了嗎”“嗯,給揉揉吧你揉揉就好了”早早真是哭笑不得,這人還要點臉不接觸了,早早臉色一僵,騰地一下臉頰跟火燒一樣燙張嘴罵道,“梁雋邦,你腦子裏能幹淨點嗎想什麼東西呢”梁雋邦趁勢將她罩在身下,所幸鋪了厚實的地毯,並不會涼。“”早早一驚,後腦勺被他托住,視線模糊、雙眼迷濛,越發顯出一種勾人的味道來,“唔”梁雋邦單手鉗制住她的雙手,猛地吸住她的雙脣。“你說我想什麼嗯”濃重的呼吸伴着滾燙的溫度,早早捧着他的臉頰,抿着嘴笑了,“不許對着別人想這些。”梁雋邦可憐兮兮的看着她,“那你現在給解決嗎”“咳咳。”早早咳了兩聲,委屈的眨着眼,人家正生病呢。“哎”梁雋邦嘆了口氣,抱着早早起來。“嘻嘻。”早早笑着跳到他身上,“怎麼了難受嗎”梁雋邦看她一眼,抵住她的額頭,“我這點難受算得了什麼重要的是,我老婆難受,不着急等你好了,再好好補償我。”他把早早放到牀上,蓋好被子。早早拉住他,“你不陪我躺着要去哪兒啊”梁雋邦看看她,改了主意,“要不,我給你穿暖和點,帶你出去你不是想知道,我昨晚幹嘛去了嗎”早早忙不迭的點頭,“嗯嗯。”梁雋邦卻又立即後悔了,“算了,你還是好好躺着”“不”早早已然動作迅速的掀開被子,往梁雋邦身上一趴,八爪魚一樣纏住他,央求道,“帶我去、帶我去,我沒事了。再說了,你還沒有解釋清楚,不要以爲我會就這麼放過你”“哈哈。”梁雋邦擡手捏捏她的臉,“好好,公主殿下。”出門的時候,早早被裹成了一隻球,圓滾滾的趴在梁雋邦背上。“我重嗎”早早靠在梁雋邦耳邊問着,答案她當然是知道的,這麼問就是想聽他說好聽的。豈料梁雋邦完全不解風情,把她往上顛了顛,“胖了點,小心點別滾下去。”“嗯”早早一瞪眼,“你敢說我胖還敢對我用滾這個字反了你了”說着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疼當然是不疼的,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親吻更恰當。梁雋邦卻配合的很,皺着五官嗷嗷直叫,“啊耳朵要掉下來了”“哈哈”早早大笑不止,“讓你放肆”門口,有車子在等着,近身跟着梁雋邦的,都是盛家的人。此時正近傍晚,夕陽掛在天邊。長穗這裏環境惡劣,但也有好的地方。自然風光很有味道,空氣也相當清新。像現在,車子沿着公路開着,沿途的風景就好像一幅長軸畫卷。早早的視線還有些不適應,微微眯起眼。梁雋邦在第一時間就發覺了,拿手擋在她眼前,“眼睛累就別看。”早早扒住他的手,抿嘴笑,“嗯適應一下就好了,我想看,看看你這段時間一個人在長穗都是怎麼過的。”梁雋邦沒說話,只低頭吻了吻她。車子搖搖晃晃,一直開到邊境,停在沙背河邊。沙背河相當的寬闊,這要是在往常,坐船也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從一邊到另一邊。此刻,因爲天氣太寒冷,沙背河上已經結了冰。這麼一來,就成了塊相當危險的境地沙背河兩邊,可是兩個國度。士兵過來,拉開車門。梁雋邦抱着早早下了車,依舊捨不得放下,背在身上。“這裏”早早眯起眼,只看得見眼前一望無際的空曠。“沙背河。”梁雋邦揹着她往前走,沿途早就有他部署的人。道路清理出來,他們可以暢通的進入冰河面上。“噢。”早早點着頭,心裏隱隱約約明白了。梁雋邦雙腳踩在冰上,往後看了一眼,“能看見點嗎看不清我跟你說。現在沙背河已經全部結冰,冰層很厚,開坦克都沒問題河岸線很長很長。”搭在他肩上的手緊了緊,早早懂了。“你是在忙這個,那現在”梁雋邦點點頭,語氣有些沉重。“原來我是聽從龍騰,不過他這個人還很不成熟。前一陣子,我頭腦一發熱,正好手上有權,就把長穗捏在手裏了。這種事,算不上反你聽得懂嗎”“”早早老老實實的搖頭,“不太懂。”“呵呵。”梁雋邦失笑,覺得她真是率真的可愛,“知道你不懂,你也不需要懂。”他擡手一指前面,“現在,這一條線,我都防守住了換句話說,長穗兩邊現在都拿我沒有辦法。”“可是。”早早皺眉疑惑道,“那你的人,也是需要支持的啊”畢竟,人都是要靠物資才能保證需求的。“我老婆真聰明。”梁雋邦笑着接話,“放心,長穗難得這麼平靜,有當地人的支持。”“噢。”早早點點頭,現在理解爲什麼雋邦爲什麼成了長穗的英雄了。“那以後呢要怎麼辦”早早問到,“要一直這麼僵持着嗎”梁雋邦搖搖頭,嘆道,“當然不可能,以後怎麼樣,就要看他們誰能讓我們回家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這不是我的目的。”早早突然頓住,心上掀起太大的震撼,以至於她什麼都說不出來。模糊的視線裏,是梁雋邦乾淨的後腦勺。這是她的愛人,是個無論在什麼環境中都能絕地反擊的人,即使活的比很多人艱難,但從來沒有抱怨、更不會放棄。他這樣的人,很輕鬆就能過的很好,卻偏偏對她情有獨鍾。“雋邦。”早早鼻子發酸,臉頰貼在雋邦頸窩裏,柔柔的蹭着。“嗯”梁雋邦性感的鼻音哼着,“怎麼了”“你真好。”早早含糊的說着,言語根本不足以表達。梁雋邦笑而不語,擡頭看看這一望無際的冰面,問到,“滑冰嗎”“啊”早早一愣,竟然有些期待,“可以嗎”“當然。”梁雋邦伸手將人抱到身前來,“這個鬼地方,也沒有你喜歡的音樂會、話劇、畫展,我們好久沒有約會了,帶你玩玩玩過嗎”早早笑着點頭,“以前上大學,有玩過的。”“嗯”梁雋邦故意臉色一沉,板着臉,“跟誰嘖老實交代,是不是男生”“嘻嘻。”早早眯着眼笑,“是啊”“靠”梁雋邦笑着罵,“哪個龜孫子”早早擡起手數着,“班長、學生會的前輩,還有我們韓家一些世交家的子弟”“停停停”梁雋邦一把把人抱住,垂眸瞪着她,“你沒完了是吧那些有什麼用全都不堪一擊我纔是全壘打”“嘻嘻。”早早靠在他身前,冰天雪地裏笑容卻很溫暖。“來人”梁雋邦手一招,手下立即將滑雪裝置拿過來。他接過了,自己替早早穿上,拉住她的手,“跟着我”“好。”早早點點頭,畢竟現在看不清楚,還是有些緊張。冰面上,好像一個大舞臺。梁雋邦修長挺拔的身形在前面,牽着小球一樣的早早。滑在冰上的感覺好像在飛翔,這段時間以來的陰霾似乎都在風中消散了。“啊”早早放聲叫着、笑着。梁雋邦回頭看着她,嘴角一勾,倏地的鬆開她的手,往邊上一閃。“啊雋邦你在哪兒啊”早早一下子慌了,叫的更大聲,“啊”她一個人往前滑,好像失控了一般,眼看着彷彿要跌倒。梁雋邦飛速追上,腰身一彎,箍住她的腰,將人凌空託了起來。早早嚇的大叫,隨即笑起來。“哈哈”雙腿一收,穩穩坐在梁雋邦身上。梁雋邦仰起臉,親親她的下巴。“說,離了我行不行”經過這麼一運動,早早出了點汗,鼻尖上晶瑩剔透的一層,笑着搖頭,“不行。”梁雋邦心裏很受用,開始嘚瑟,“你說你,膽子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從鳳城跑來的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早早一愣,這纔想到一個問題,她和雋邦重逢,因爲太過專注於雋邦,還真是忘得一乾二淨。這會兒聽雋邦說起,才猛地抓住雋邦的肩膀。“呀,糟了”“怎麼了”梁雋邦沒個正形,“想要了這有什麼我們現在就回去”“哎呀就會胡說”早早捶了他一拳,“我不是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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