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試過連續半個月每天都做一百個深蹲。就是那種感覺。

    “王權府有那麼遠嗎”我坐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不遠,快到了。”王權輕描淡寫說一句。

    “你三天前就說快到了,現在還沒到。”

    “誰叫你磨磨蹭蹭的,走路那麼慢。”

    “還不快我的腿都麻木了。”我雙手隔着鞋捏自己的腳。

    王權走遠了。

    “哎等等我。”我趕緊起身追上去。

    拖着疲憊的身體,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快到王權府了。

    大概離王權府還有幾百米時,覺得好像來的不是什麼好時候,王權府掛滿白色的紗布,還人陸陸續續搬運着白色的花圈,還有用紙糊成的各種物品。

    “是不是死人了”我問王權。

    “王權家經常被妖怪攻擊,沒死幾個弟子都不好意思了。”他深深嘆一口氣,又說:“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幾位師兄弟死了。”

    邊說邊走近王權府,有人在搬花圈,我看看花圈上寫着啥。

    “王權霸業”我說。

    “看來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師兄,家主都親自給他送花圈了。”

    “不是,這寫着敬輓王權家主王權霸業。”我說。

    “什麼你說什麼”王權輕一個箭步衝上花圈前,把我撞到一邊。

    “不可能,不可能,家主死了”王權驚訝帶悲傷的表情,捉住搬花圈那個人,說:“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當家的他,他確實仙逝了。”

    “我不信,我不信”王權輕撞開半開的大門衝進去,落下了包裹。

    我撿起包裹,想進去。

    “等等,你幹什麼的”搬花圈的人問。其他搬東西的人陸陸續續進去。

    我想想,怎麼回答呢

    “道長帶我來王權家做事的。”

    “道長王權輕是吧,你來做什麼事啊”

    “我,我,是來,打雜的。”沒辦法,實話實說吧。

    “王權府不缺下人,還有,王權府辦喪期間,除了來各門派、邦國派來弔唁的使者外,外人一律不得進入。”他說。

    “那我”

    “你先等着吧,等王權輕出來。”

    “哦”

    他把花圈搬進去後,關門了。

     ̄ ̄

    要等多久啊,坐在王權府門前的臺階上。

    太陽昇到正中間,熱到爆。

    我敲門。

    一個門衛開門說:“不好意思,治喪期間恕不接客。”

    “我來找王權輕道長,麻煩叫他出來一下。”

    “王權家正在守靈,不能打擾。”

    “哦,打擾了。”死者爲大,先不打擾吧,我也不急這一時半會。

    門衛關上門。

    肚子餓了,周圍找點喫的吧。

    王權府在湖邊啊,跟清瞳畫的一樣,不過我沒辦法在遠方看到全景。我不會捉魚,那就繞到另一邊吧,看看山上有什麼東西。

    “啊啊”烏鴉的叫聲,“吱吱吱”不知道什麼蟲的聲音。周圍各種昆蟲,還有飛鳥。

    走着走着,草叢在跳動,有隻螳螂。

    找着什麼喫呢蘑菇我看到蘑菇。還是不要了,我不會區分蘑菇有沒有毒。兔子一隻兔子在蹦噠。算了,我不喜歡喫兔肉,更重要的是我怎麼煮熟啊。野菜一株疑似野菜的植物。算了,算了,我不會分辨,萬一食物中毒了沒人救我。怎麼沒有蘋果、雪梨那種常見的水果啊。

    躺在草地上,雙腳頓時輕鬆了很多。我發現,我趕了半個月路,雙腿都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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