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口渴,於是拿了了一個大酒罈裝了一大壇涼白開,這年頭沒有保溫壺,燒水壺廚房還要用,只能拿個酒罈裝,又拿了一個大碗,大口大口地喝水,然後打了個嗝。想起以前在農村時,一個老人家以爲可樂和雪碧是酒,不讓孫子喝,有一次孫子在一次宴會上喝了幾杯後高興得笑了,老人以爲孫子醉了傻笑,強行給孫子灌解酒藥。想到這我情不自禁地笑起來,這算不算落後的表現得把農村現代化改造一下,讓農村老人多接觸點新事物,這樣纔不會鬧出這種笑話。

    楊子江等數人忽然開門衝進來。

    “什麼事”我一臉懵逼,他們無端端衝進來幹啥

    陸宜鳴拿了個小布包過來,說:“師弟別喝了,我送你個東西,你猜猜是什麼”

    喝個水都有人來送禮這事新鮮,可能不只喝可樂會醉,喝水也會醉。

    “送我東西我最想要手機,諾雞鴨還是星星星小時候我最想要一臺諾雞鴨智能機。”我說。

    “不是雞也不是鴨更不是星星,是一個套娃,你看啊。”陸宜鳴打開布包,一個俄羅斯套娃。

    “小鳴,我們不是湊了二十兩給你嗎你怎麼買了這麼一個東西”宇明德說。

    “我託林鬱東買的,他剛好下山,我就讓他順道帶回來的。”陸宜鳴說。

    林鬱東和楚衣一起進我的屋子。

    “正好他來了,你問他。”陸宜鳴說。

    “鬱東,我們可是湊了二十兩給你的,你就買那麼一個木偶”楊子江說。

    “不只是木偶,其實這木偶有個特殊的地方。”林鬱東說:“這東西叫套娃,你看啊。”林鬱東拿起套娃,說:“你現在看到的是一個娃娃,但其實是兩個。”他打開套娃,拿出了裏面那個,然後又打開又拿,邊拿邊說:“你看到兩個,其實他是三個,四個,五個,六個,最後,噹噹噹當”他拿出一個小瓶瓶。

    “這是什麼”衆人問。

    “一瓶男士香水,價值連城啊,二十兩銀子換才換那麼一小瓶。”

    “哇哦。”衆人說。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我問,反正他們絕對不是無端端跑來送東西的。

    “我們見你一個人喝悶酒,擔心你嘛。”楊子江說。

    “喝酒我從不喝酒。”我說。

    “準是喝糊塗了,我當年追楚衣的時候,老一個人喝悶酒,還老說我沒醉。”林鬱東說。

    “你爲什麼要喝悶酒”楚衣問。

    “我送了你東西,你愛答不理的,我就以爲你不喜歡我,所以我就拿朵花,一邊喝酒一邊她喜歡我,她不喜歡我。”林鬱東作撕花瓣的手勢。

    “哦”衆人一起指着林鬱東,他都不好意思了。

    “我說師弟,你就別喝了,這都多久了你還是這樣。”陸宜鳴說。

    “我說師弟,那是個山賊,好幾十條人命死在他手裏,你殺了他也是爲民除害。”宇明德說。

    哦,原來如此,就山賊那事後,我心情低落了幾天,當時想不到有一天會有人死在我手裏,想起來,有點不舒服。所以那幾天他們擔心我。現在他們還擔心我,這個很用心良苦啊,我也沒想到那麼多人擔心我。

    那個山賊殺了很多人,死了罪有應得,我那也是正當防衛,而且還專門去衙門查過那個山賊的戶口,沒有親屬,沒有妻子兒女,審訊時專門去旁聽他同夥的口供,也沒有私生子情婦什麼的。並且我從頭到尾沒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做的是正義的事,之前心情低落不過是不能接受有人死在自己手裏。不過以後還是得注意點,儘量不要搞出人命。

    “你們聞聞,這是酒嗎”我把一大壇涼白開擺到他們面前。

    他們聞了聞,說:“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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