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院,我拿着把木劍在練初級劍術,練了一會,往一邊掛着一塊灰色土布的木衣架揮去,一道殘月狀的白色透明劍氣飛過去,收劍。

    劍氣飛過去那塊布像被風吹起來向後飄,然後,又落回來,被微風吹得飄蕩,毫髮無損。

    王純也不看我,站在遠處背對着我吹笛子。

    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後目光又移到那塊布,我又練了幾遍劍,最後忽然使出渾身解數,連續揮了好幾道劍氣砍那塊破布,那塊布不過也是想被突如其來的幾陣風吹得飄起來罷了。

    累了,把扔地上坐下,大口喘氣。王純吹了一會笛子,看看我,也不說什麼,更沒有打罵,邊走邊看風景。如果放在現代,他這樣教人,早被校開除了,不過這樣也好,挺適合我的,該教的他都教了,剩下的自己練。

    我坐了一會,感覺力氣恢復了,又站起來繼續練劍。不知練了多少遍,在連最後一遍時,忽然有人喊:“開飯了”我看過去,家丁和丫鬟排隊去廚房拿飯菜送往各屋,另外一部分則躲在一邊喫飯,隨手揮了一下劍,“咔”一聲,衣架上的木杆斷了,那塊布也被分成兩節,衣架連帶布匹一起落地。

    “耶”我跳起來,走過去撿起布看割開的地方,平整的割痕。

    “師父,你看看我練成了”我高興地喊。

    “哈哈,可喜可賀。”他眯着眼睛笑,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又說:“把衣架修好再去喫飯吧。”然後他走了。

    “哦”我有點不高興。

    用錘子和釘子加了塊木條把斷掉的衣杆釘好,然後把分成兩節的布掛上去,摸了摸布,然後我又撿起木劍,揮了幾下,那兩塊布只是吹起來而已。剛纔怎麼砍開的我想想,集中精神,用心把法力集中在劍尖上,一揮。

    “嗞啦”一聲,就像拉拉鍊的聲音,但是沒看見兩塊布有啥變化。

    走近看,布料啥事也沒有。我生氣了,一口氣連續揮了十幾下劍。

    “咔噹噹噹”布匹連帶衣架分成無數份。

    看着滿地的木屑和布片

    買個新的衣架要多少錢

    今天是楚衣的生日,我捧着錦盒到楚衣的屋子前,敲門,許久沒人應,又敲門,還是沒人應。

    “楚衣在嗎開一下門師姐在不”

    沒人,可能還沒回來,去王青雲平常教理論課的地方找找。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苗條熟女,君子好求”一個書生模樣的傢伙坐在學堂裏,搖頭晃腦地念書,聲音好像捏着嗓子說話那種比較尖的聲音。

    學堂裏就他一個人,我直接走進去,說:“不是苗條熟女,是窈窕淑女,還有那個好hào應該念好hǎo。”

    “多謝提醒,知錯能改,善sàn莫大焉,您是si我的一字之師si,不,是si一句之zi師si。”

    凡是那個書生講話帶翹舌音的字全部都是對應平舌音。

    “怎麼都沒人了青雲道長和他的徒弟呢”

    “小生不知,還請寬恕則個。”

    “你不也是青雲的弟子嗎他們去哪你怎麼不知道”

    “嘰嘰爲嘰嘰,不嘰爲不嘰,四嘰也。”

    這聲音聽着賊不舒服,我問:“你不會念翹舌音”

    “什麼是翹舌音”

    “就是,比如知道的知,應該念zhizhi。”

    “吱道。”

    “不對,是知道。”

    “嘰道。”

    “不對,你念知的時候把舌頭翹起來念,來,知”

    “嘰”

    我把右手蓋着眼,仰頭,然後把手放下,頭恢復平視,說:“算了,你也改不了,他們在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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