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聽着富察晞兒說話口氣不對,又說:“謝管家也是很爲您操心的,您開心,他也開心。我都好多次看他對您笑的燦爛,一般他都只是微笑示意。”
“是嗎”富察晞兒睜大眼發呆,無意的吐出倆字,像問別人,又像是問自己。
“是啊。你們的關係可真好,如果不是以前聽說你們上學時就一起玩的話,我都覺得謝管家對您格外上心,倒是看出歡喜。”說到這,富察晞兒咯咯的笑起來。
“夫人這是爲何發笑”富察晞兒坐了起來,說到:“謝杉璃那種木頭,能對誰上心歡喜纔怪。”
“木頭”小黎不可置信的望着富察晞兒。
“對啊別看他長得俊俏白皙,其實他就是塊木頭,以前在學堂有個圓臉大眼睛的可愛姑娘給他寫愛慕信,放在他書閣中,他拿起來瞧了瞧,你猜怎麼的”
“怎麼了”小黎兩眼發亮,繞有興趣的看着她。
“後來他大叫一聲:誰的信 引來一羣男人蜂擁而至,拆開信封大聲朗讀,還一衆狂嘲,然後”富察晞兒賣了個關子,看了看小黎的臉色。
“如果是我,我就會無地自容。”小黎一臉不可置信。
“差不多”
“後面就沒發生什麼”
“後面那個女生尋死覓活的退了學,再也沒有見過了,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富察晞兒攤了攤手,表現得一臉遺憾。
“天吶,真是個木頭疙瘩。女子給的愛慕信都看不出來。”
“何止,他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對於情愛來說,他就是塊大木頭,有些事我就不說了,免得你心裏會產生陰影。”
禁足五日有餘,悶的晞兒快發芽了,不過有那些小可愛們陪着倒也不是太無聊,沒事逗逗,擼擼狗擼擼貓什麼的也是悠閒自得。
“剛剛那人是來找誰的” 一個婢女問身邊的人。“說是來找一位女子,還帶了一塊玉佩,我也瞅了一眼,是一塊圓形白玉。說是定情信物。” “一塊白玉我記得以前將軍有一塊圓形白玉,白玉下面是青色穗子。” “對就是青色的,可是將軍的物件怎麼會到那人手上” 那個婢女偷偷趴在另一位婢女耳邊說:“後來我在夫人那見過。” “是夫人的唔。” “噓,別說了,心裏清楚就好。”
富察晞兒端着茶杯看着小黎急匆匆走來,走近了便問:“怎麼了這麼着急”
“夫人,你,你的玉佩在哪快拿出來。”小黎氣喘吁吁的說。
“嗯什麼玉佩”
“將軍以前送你的玉佩。”
“哪個”
踢踢踏踏一羣人擁到梨花苑,第一個人就是謝踆毓,冷着個臉,眼睛裏多了分戾氣。
“不用。已經送人了,肯定是找不到的。”
“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麼帶了這麼些人來探望禁足的我”富察晞兒繼續喝着茶。
“姐姐,你可別這樣,快點認錯吧”
姐姐誰我這個妹妹我可從來沒認過,今天是來認姐姐的嗎富察晞兒心裏這樣想着。
嗯這是誰
富察晞兒還是摸不着頭腦的模樣。
“夫人,救我。”一副可憐的小模樣。
“啊”富察晞兒歪着頭看他問他:“你是何人”
謝踆毓奇怪的問到:“你不認得”
“不清楚。我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