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隨看着南宮月卻是勾着脣角微微笑起來,月兒無奈的樣子真是可愛。
南宮月不由得一頭黑線,她低頭看向了抱着自己大腿不放的青糰子,瀲灩水眸中滿是無奈,就算她上一世有十八了,這一世她也才十三好,還是少女一名呢,不帶這樣冤枉人的。
“喂小屁孩,不要隨隨便便亂講啊”
她伸手戳了戳那青糰子白嫩嫩的額頭,軟軟嫩嫩的,手感竟甚是不錯
她不由得又將手伸到了水嫩嫩的臉頰上捏了捏,果然,這青糰子的臉頰像顆小包子一般,軟軟的嬰兒肥,讓人愛不釋手。
青言睜大眼睛看着南宮月,一雙碧青的大眼包着一汪眼淚,紅嫩的小嘴含含糊糊道:“救救哥哥求求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孃親,我們什麼都聽你的”
南宮月正頭疼着,卻感覺身邊一股靈力氣勁而來,而墨隨反應極爲迅速,墨袍一甩便將南宮月與青言二人一卷,身影迅速移動,眨眼間已經到了廟宇的另一端。幾人眼神警惕地投向了廟宇上空。
只見破敗的廟宇上空,琉璃瓦斑駁不全,有一人身穿白色羽衣,長髮已及腳踝,羽扇遮面,虛立在半空當中,腳下只略踩了一塊琉璃瓦,一片光芒中,他慢慢地降了下來,仿若神祗一般,神聖純潔。
而那白衣女子也從廟宇當中跌跌撞撞跑了出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臉崇敬,眼中帶着淚花,雙腿一軟,便跪在了那人腳下,聲淚俱下只道:“雪衣無能,有負堂主重託,請堂主責罰”
“如此幾隻小魚小蝦你都難以應付,雪衣,你的靈力可是退步了很多啊,回宮後,自己去無間堂領罰”
他拿下了羽扇,一副笑顏,但笑意卻未達眼底,整個人仿若冰雪一般冰冷,吐出的話語輕柔冷淡,仿若在耳邊低語一般,而那雪衣一張臉卻瞬間蒼白無比,周遭的白衣人竟俱是身軀一抖,頭都不敢擡起。
傳說中的無間堂,其實是一個刑堂,名字取自無間地獄,聽說裏面的刑罰卻不只是一十八種,是專門爲宮內的叛徒準備的,它坐落在宮內最僻靜,最寒冷的地方,從來沒有人會去好奇那個地方,因爲無間堂堂口的雪,是紅色的,血一般,除了將要受罰的人,沒有人敢去駐足。
雪衣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來人,她紅脣顫抖,一行清淚順着眼角滑下:“堂主是要雪衣去死雪衣不是叛徒啊堂主雪衣的命雖是都可以獻給堂主,但雪衣從未背叛啊”
“哦你是說我冤枉你了。”
那男人依舊是冷冷淡淡,沒有一絲表情,平鋪直敘着。
南宮月三人看着這幾個鳥人竟然就在門口唱起了大戲,心中也怒氣上涌,這傢伙一句話不說便上來傷人,到底是何用意難道冷鋒也是他們一夥人抓走了,不過可能不在一批
男人眼神一震,七靈草,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貝,竟被這小傢伙得到了,果然是機緣啊,他看向了南宮月三人,心中迅速盤算着幾人的實力,小小妖童不值一提,紅衣女子雖眼神凌厲,身上竟都沒有凝出靈力鎧甲,聽那妖童剛纔叫她孃親,應該也是一個妖獸,不過,妖力低微,應當比那妖童還不如呢
漫無目的的眼神放到了墨隨的身上,他不由得瞳孔一緊,這個男人,他竟看不出深淺,不過一身淡淡龍氣還是能捉摸到,他的氣息,起碼是靈王以上了,哪怕他是龍族,憑自己的靈帝實力,應該也能碾壓他
他不由得舔了舔嘴角,看着墨隨的眼光充滿狂熱,他正好,還缺一個強悍的妖獸
“孃親,他在看什麼青言好不舒服。”
青言一雙碧青大眼看向了南宮月,這人的眼光裸,好像要將他扒皮喫肉一般,竟他心中發慌,亦極爲討厭
南宮月不由得揉了揉額角,這青糰子竟叫孃親還叫上癮了,她才十三歲啊
“不許再叫我孃親了我怎知道這鳥人在看什麼,可能睜着眼睛做夢我們不要理會他,去找冷鋒和你哥哥”
南宮月生氣剛纔這人無端出手,但是這人確實實力強勁,若要在這裏再與他纏鬥一番,只怕冷鋒早就成枯骨被人喫掉埋了不過,看這人的眼光,青言手中的七靈草看來對他的力極大,看樣子這人是不會輕輕鬆鬆放他們離去。
聽着南宮月的話,那人微微一笑,一張冰霜般的臉上多了表情反而更讓人驚悚,只聽他冷聲道:“幾位傷了我的人,不等說清楚再走嗎”
誒喲,這傢伙不直接動手竟還想找個理由嗎打嘴仗南宮月可不怕他,畢竟被她氣的吐血的可是多了去了,久而久之這也是她打架之前的一個小小樂趣了。
“你的人本小姐剛剛可是還聽到,你要送你的人到那勞什子的十八層無間地獄受罰呢,原來你的人跟着你就是這種下場啊”
南宮月玉指輕點,眼中滿是狡黠,一句話包含了在場的所有白色羽衣人,竟有不少羽衣人神色複雜地看向了這皎皎而立的堂主。
那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這紅衣女子不見得靈力多強,一張嘴倒是生的伶牙俐齒,一句話就讓他手下有些人心不穩,他適才讓雪衣去那無間堂確實是有些急躁了。
“哼我手下之人自是由我來評判是非對錯,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多言”
他說着心中發怒,誓要給她個教訓,手掌微擡,一道凌厲的掌風就衝着南宮月打了過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