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大石光芒微閃,中心處緩緩地出現了那個圓形孔洞。ggaawwx

    南宮月有些頹喪地看着墨隨,而墨隨卻直直注視着她手中的青糰子。青言一雙大眼睛睜得圓溜溜,與墨隨對視一眼,不由得微微退後一步,心中有些發怵。

    而他看着那圓圓的孔洞,似乎能夠了解墨隨的意思了,他的手伸到懷中,不一會兒,竟也掏出了一枚玉佩,這玉佩還不同於剛纔雪衣手中那一枚,它通體赤紅,形狀如滿月一般,看着上面的靈力波動便知道此物必不是凡。

    在南宮月驚詫的注視中,他直接將這枚血紅的滿月玉佩塞到了那紅色大石的圓形孔洞之內,南宮月還沒來得及問什麼,身體便被一片華光包裹了,轉瞬,他們三人已經不在那大石面前,此處向一個通道,前景幽深。

    南宮月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這兩人一點都不着急原來是因爲這個他們到底是怎麼拿到的這枚血色圓玉

    她竟然一無所知

    “這枚玉佩到底是怎麼來的”

    在這深邃的通道中,南宮月已經儘量壓制了自己的聲音,可此時竟然還有一圈圈的迴響,她不由得捂臉,怎麼會這個樣子

    不知道那羣白衣人是否聽見了他們進來不久,應該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了。

    而墨隨與青言一同看向了她,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和一隻玉石般優美的手指都搭在了她的脣邊,對着她比了一個禁言手勢,南宮月瞬間有些哭笑不得。

    好,還是眼前比較要緊,暫且先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戲耍她的問題就出去之後再找他們算賬

    這山洞極長,一眼望去看不到頭似的,僅僅有些微弱的光芒,三人輕手輕腳地向前方走去,雖然腳步聲極輕,但是在山洞中卻還是能夠聽到淡淡的回聲,索性便放開了向通道那頭走去。

    漸漸的山洞竟然有了彎曲路線,他們跟着拐了兩拐,南宮月不由得心中生出淡淡疑惑,按說那羣白衣人擡着一個人走的速度應該比他們還要慢纔是,而此時在亙長的通道中,一眼望過去,雖然光線朦朧模糊,卻依舊能感知,前面並沒有一個人存在。

    難道他們已經到達了總部不,帶着一個重傷員的情況下,他們的速度怎會如此之快,這山洞好似走不到頭一般,定然還有別的通道。

    南宮月不由得拿出了靈引草,兩株靈引草的方向直直地指向前方,他們還在前面她不由得頭一次懷疑這通古大陸的靈草,這玩意兒,真的可以相信嗎

    “孃親,我好熱”

    一聲嬌嫩的童聲在南宮月耳邊響起,南宮月看向左手邊的青言,只見青言一雙白嫩小手不自覺地扯着淡青色的衣領,小臉紅紅,幾滴汗水掛在額頭上,顯然已經是熱的受不住了才告知她。

    她不由得看向了墨隨,墨隨依舊一臉淡漠,並無任何異樣,而青言的表現不似作僞,這是怎麼回事

    這山洞當中的確燥熱非常,但也沒有到達青言這樣嚴重的地步,他的體溫已逐步上升,南宮月試着他額頭的溫度,不由心驚。

    墨隨蹙眉看向他,他全身的衣服在短短一刻已全部溼透,愈往前走,看來他所承受的壓力愈大這種情況,不會是

    墨隨眸光一緊,只道:“月兒與它簽訂一個妖魔契約。”

    什麼南宮月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墨隨,墨隨平靜無波的雙眸中也透着隱隱的關切,但是他怎麼會讓她與青言簽訂這妖魔契約呢要知道,在這通古大陸上,妖魔契約比之主僕契約還不如,主人死妖獸立刻身亡,而若主人一個念頭,也能扼殺了與她簽訂妖魔契約的妖獸

    當然,沒幾個人會傻到去殺死自己辛苦收服的妖獸,但是因爲大靈師以下,都只能有一隻契約妖獸,而很多靈師爲了能夠得到更好的妖獸,總是不惜殺了一隻爲另一隻妖獸騰出靈力空間

    這種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的想法用在了妖獸身上,簡直就是一場災難,而大靈師至靈王可以擁有三隻契約妖獸,靈王以上級別,便可擁有五隻契約妖獸,就是通古大陸巔峯者,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總會有妖獸遭受到各種不公平的待遇,而在傳說中,五百年前的一次妖獸屠殺其實便是由各種的契約妖獸所引起的。

    “不可能我不能”

    南宮月緊緊攥着青言汗溼的小手,這隻叫她孃親地穿山甲,她不想從他的眼睛當中看到絕望和掙扎。

    “只有與你簽訂契約,它,才能活下去。”

    墨隨十分清楚青言現在的情形,沒有人能幫助他,只有與月兒簽訂契約,有了羈絆,才能將牽制着他的血脈斬斷,不再受痛苦所控制。

    “孃親救救我,我好熱我不想死,我還要救哥哥”

    青言的碧青大眼當中盛滿了淚水,身體的熱度好像要將他整個人蒸熟,他的眼淚幾乎要流不出來了,南宮月看着他,她緊緊咬着下脣,一滴鮮血從她的脣中落了下來,她眼中亦是盛滿倔強。

    “好孃親救你。”

    “宮主,這個小傢伙還沒死那,看起來都有七分熟了哈哈”

    一個白衣男子一襲白紗流淌如謫仙般斜斜坐在白玉椅上,聽着屬下報過來的消息,不由得懶懶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道:“他還是不說嗎”

    他腳下跪了一人,戰戰兢兢只道:“屬下沒用不過那小子已神志不清,若是再用刑,恐怕活不了半個時辰了”

    “活不了便活不了,這小東西不是還有個兄弟嗎繼續審。”

    他聲音極爲好聽,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比,讓人心中生寒。

    他腳下跪拜着的人都不敢擡頭看他,頭已埋進山石之中,悶聲只道:“是定不負宮主所望”

    他低着頭,一步一挪地向後挪去,待到了這冰宮門口,他才微微直起了身子,卻依然低着頭,轉身向外走去。

    而那白玉椅中的白衣人卻好似自說自話一般,紅脣輕啓:“你怎的回來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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