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白意推了出去,白意重重跌撞在扶欄,然後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血立刻從她的裙襬底下流溢出來,白意害怕的失聲驚叫:“王爺,流血了,我懷的可是你的孩子,白錦已經死了。”
秦悵幾天幾夜沒怎麼睡覺,眼睛腥紅猙獰,看到她身下的血,就想到了白錦因他那一腳而早產的情景,他心中的怒火頓時暴發。
他走前一腳踢在了白意的肚子上:“你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本王與錦兒的孩子呢,說,孩子在何處”
他再一次揪住了白意的頭髮。
白意驚叫連連:“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王爺的孩子由鬼醫在保管,跟我沒有關係,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告訴我,要用姐姐腹中胎兒做藥引,我的毒才能解開。”
“來人。”秦悵低吼:“把這個女人帶上,再下令通緝鬼醫,找回小世子。”
“王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麼辦。”
“去死”
“啊”
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到達了東燎的邊境城。
這幾個月白意的日子不好過。
她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死胎,被秦悵扔到獸籠裏喂狗。
白意也被徹底的囚禁了起來。
到了邊境城的第二天,東燎邊境城軍營就被西蠻國幾名精銳的上士襲擊。
白意的營賬,多了一道嬌小的身影,那人身穿着黑色夜行衣,臉上罩着一個銀灰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雙明亮的大眼,他手裏握着一把精緻的短匕,站在了白意的牀榻。
黑衣人手中匕首一揮。
白意頓時睜開雙眼,驚叫出聲。
“啊”
“有刺客。”
黑衣人一腳踢在白意的胸口。
“賤女人。”手中的匕首揮落在了白意的臉龐。
白意細膩的臉頓時留下了一條血痕。
“這是你欠錦公主的。”低沉的嗓音響起。
那人又朝白意衝去,只是在快到白意麪前的時候,秦悵先衝入了營賬內,快速的握住了黑衣人的手腕,鉗制住他。
黑衣人被迫着單膝跪地。
白意見進來的人是秦悵,心中便燃起了希望,聲音嬌嗲:“王爺,他要殺我。”
“秦悵,你別急,殺了這個狗女人,我再來取你的狗命。”
秦悵揚劍砍斷他臉上的面具。
面具頓時脫落。
一張清淨俊逸的面孔露出來。
男人有着一雙犀利的眸子,此時正冰冷的怒視着白意。
“淚無痕”秦悵瞳孔縮了縮,猛地將劍抵在了淚無痕的頸脖:“本王正要找你。”
“現在我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白錦是鳳凰女,火對她而言根本無法傷着她,你告訴本王,你把她弄到哪裏去了。”這幾個月秦悵一直在尋找淚無痕的下落。
他與白錦一樣,出自調香閣。
“呵呵,你以爲她還活着。”淚無痕冷笑:“她死了,心被你掏空了,死了,都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害死的,怎麼,是到死都不肯放過她嗎,秦悵,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男人,小師妹等了你整整十一年,你就是這麼對待她的。”
秦悵眼眸一瞪,心猝然痛的無法呼吸:“本王知道了,本王知道你有辦法讓她回來,你把她還給本王,本王一定會善待她。”
“呵呵,做夢。”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用本王的方式讓她回來。”秦悵推開淚無痕:“把他綁在邊境城城臺,每三個時辰鞭打百鞭,不准他死。”
“你就算打死我,小師妹也只是一堆回不來的灰了。”
“不”他要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