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到底咋回事,我也不問了,總歸不是好事兒。”
趙剛本來就和林家有仇怨,這麼多年,也沒有報仇,現在淡了一些,但是要是能整治一下這個傢伙,他還是滿心願意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他就給打電話了,說是兩個人去了一個美食廣場喫蝦。我笑了笑,掛斷了電話,喫蝦這輩子你是最後一次喫蝦了。
我又給張景毅打了電話,如此這般的說了。約好了在美食廣場見面。
張景毅在外面等我,見到我一把拉住:“你真的沒事兒”
“你都問了多少遍了沒事兒啊”我笑着伸出手來:“我要的東西呢,弄到手了”
“當然。”張景毅把藥給我了:“別忘了我是誰,就算是我已經不出去打比賽了,可還是一樣有本事弄到這些藥的,但是你要做什麼啊,這些可都是讓血管收縮,刺激血液循環的藥物。不能亂喫的。”
我笑了笑:“老孃要報仇雪恨,放心,只用一次。”
我去了兩個人喫飯的大排檔,裏面的人很多,林父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笑的很得意,完全沒把之前傷害我的事情當回事,反正我也不敢說的。對面的女人有點胖,但是樣子還是不錯的,挺溫婉的。
我走進去,把一瓶開了瓶蓋的啤酒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了我一眼,接過來就走了。我轉身從後門出去了。
張景毅和我在車裏面坐着,他看着外面的狀況道:“能不能行啊”
“沒問題的,只要喝了就行。”
“可是寶兒啊。這東西喝了之後也不會出事的。”
我笑道:“我就是希望沒事兒啊,要是真的喝死了,我可就是惡意殺人了。”
張景毅說道:“這東西是我拿出來的。”
“誰說的我咋不知道。”我對他擠擠眼睛:“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是出事了,也是我一個人的錯,你不要着急攬責任了。”
張景毅笑着說道:“你和我媳婦有的地方還挺相似的。”
“什麼相似”
“不管什麼嚴重的時候都能這麼樂觀。”
“張曉芳她也有緊張嚴重的時候”
“怎麼沒有。”張景毅淡淡的笑道:“她和她的父親,還有她的父親找的相好的決裂了。兩方面搶奪家產和公司的控制權,你不知道她,一方面努力的辦公,一方面就是打官司,對付她的仇人,還要關心我的訓練,懷着孩子呢,也一樣的威風凜凜,她真是一個奇女子。”
我打了一下張景毅的腦門:“不要不當回事,要好好愛她。”
“我知道,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壓力很大。可是她還是很愛我的。冷靜的和我提出最後通牒,甚至不告訴我,她已經處境艱難了,現在我看來。她真的很堅強,我也覺得很愛她的那一份堅強。我會愛她的。”
我點點頭,的確,張曉芳的確是堅忍不拔啊。
張景毅正在表白着對媳婦的愛意的時候,這倆人喫完了飯,一起坐車離開了。
林父和那個女人去了一個小區,然後上了樓,二樓的光亮了半天,然後終於滅了。看看手錶,已經是一點多了。
“怎麼了你想要行動了”
我點點頭,摩拳擦掌的,直接走上去了。還是一樣順着窗戶爬上去,然後把窗戶打開,跳了進去,屋子很黑,我半天才適應了這樣的黑暗局面。走到了窗前,倆人睡死過去了,林父像只死豬,徹底光着。
我的眼光厭惡的避開他的身體,抓起了他的胳膊來,直接往外面的窗戶的位置一放,半天身子在外面,半邊在裏面。然後直接順着管子滑落下來了。
“就這樣了”張景毅好奇道。
我點點頭:“就這樣就行了。這麼冷的天,刺激一下,加上那些藥,這老東西不腦溢血,我把腦袋給你。撤了吧。”
張景毅打了一個指響:“高,實在是高。”
說完了這句話,我們倆直接開車走人了。
在路上我問張景毅:“張曉芳什麼時候來京城”
“這幾天了。你要見她”
“喫個飯吧。”我笑嘻嘻的說:“老朋友見面一起熱鬧熱鬧的。”
張景毅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沒有什麼陰影吧”
“真羅嗦,沒有了”我一直在安慰着自己,不過是一本書,就算被糟蹋了,也沒啥的。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不是那件事,而是要禍害我的那個人,竟然是我愛人的父親嘔,我要吐出來了。
林父住院的消息是第三天傳出來的,趙剛激動的告訴我:“老頭估計是半夜喝多了,睡迷糊了,就把窗戶當成門打開了,然後就凍了一晚上,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行了,現在就倒在那邊一嘴都是哈喇子。話都不會說了。那寡婦被林家人訛詐了好幾萬,說她照顧不力,才讓人凍着了,女的已經和他分手了。”
“現在不能自理了吧”
“是啊。半身不遂,現在上半身沒有知覺,只能眼珠子會動了。”
我笑了笑:“很好,這事兒就這麼着吧。”
“是你乾的是不是”
“我幹什麼了你少嚇唬我。”
趙剛急忙說:“我不是威脅你啊,我是對你太佩服了,我就沒佩服過誰,但是你也太厲害了,殺人於無形啊。不,簡直是生不如死。”
“所以說了,別惹女人。閉上你的嘴,不然我對付你。”
“放心,我是誰啊這點事兒我還是很明白的”
我笑着掛斷了電話。
林家自然不會要這樣一個廢物的,就派人聯繫上我,希望我幫忙管。
“畢竟是你的公公,於情於理你也得管不是”
我冷冷一笑:“我和林清風還沒結婚呢,也不知道會不會結婚,我怎麼管而且就算是結婚了,你讓我一個大姑娘,伺候一個老頭拉屎撒尿你們好意思林家也算是一個大家族了,想不到做出來的事情,簡直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