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臉色不好,皺眉道:“我們這邊說的是正事兒呢,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聽說了,你和張羽汐不和,而且你也不管公司的事情的。何必要來這裏顯擺呢,莫非你是故意來這裏搞事情爭取存在感的這樣可是不明智的,還是趕緊走吧。”
“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冷笑道:“杜凡,我以前沒看出來,現在明白了,你原來就是個二百五,連個女人都管不住。一輩子就要被女人的裙子包起來”
“閉嘴”杜凡雙眼赤紅,一拳頭砸向了我的方向,我側身躲避,他的拳頭順着我的耳朵擦過去,我一腳下一絆,杜凡差點跪在地上,被我用手抓住了。
他可是有病的人,真出事了,我可是躲不過去的。
杜凡憤怒的推開我:“你說的都是什麼玩意,我什麼時候讓裙子起來了”
我冷笑道:“你時時處處聽一個娘們的,還狡辯這樣的狐狸精一身的騷味,也就你能喜歡吧,我看着都噁心”
女人尖叫着衝過來,被我一腳踹倒在了地上:“蠢材你也敢打我”
她疼的哼叫着,告狀:“老公”
杜凡不說話,死死的瞪着我。火氣已經擋不住了。
我用腳指了指那個女的:“你這賤人,想要當下一個小英,也要看看你的本事夠不夠自私貪婪又蠢笨,還不如張羽汐一半呢。”
女人很生氣,爬起來去拉杜凡的胳膊:“你看看她滿嘴說的是什麼啊親愛的,你快把人趕出去啊”
杜凡猛然一拳頭砸到了女人的肩頭,然後推開了女人:“滾,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親愛的”女人臉色煞白。
“滾不然我殺了你”
女人嚇得一哆嗦,灰溜溜的跑了。
杜凡回頭冷冷的說;“我不會讓你們管我妻子的事情的,走吧。別逼着我做什麼出來”
“不可能,我們不會讓她出事的。我寸步不讓。
杜凡咬牙切齒:“你們一定要這樣黑我作對”
“總之她不能死。”
“好你們去救人,但是這件事之後,我們之間一點情誼都沒有了,我對付你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沒問題。”林清風淡淡的走過來;“我也勸你一句,做事情不要太斬盡殺絕了,不然你也不會良心安定的。”
杜凡哼了一聲,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們當天晚上就帶着張羽汐轉院了,找了專家會診,這才知道,她是中毒了,一種金屬元素的毒,很猛烈,會讓人短期之內精神衰敗,頭髮落盡,內臟衰竭,死的無聲無息。
林清風沒聲張,讓人慢慢的給她解毒。
張羽汐沒有要告發杜凡的意思,沒有證據,而且林清風也不讓。
“你只管等着就是了。熬得下去,纔有明天,再鬧,我們也保不住你。”
張羽汐點點頭,靠在那邊,現在她的嘴脣上都沒有一絲血
色了。因爲要解毒,每天都在嘔吐,喫什麼吐什麼,幾天就老了十幾歲那樣。
張羽汐啞着嗓子:“媽,我不後悔。”
她還是個驕傲的女人,做了決定就要承擔後果,只是暫時戰敗了。
過了一個星期,我在去看她的時候,發現張羽汐容貌變了很多,肌膚暗沉,五官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樣美了,不過好歹還能留下一命。
張倩一直在邊上哭,她的公司已經被杜凡攪合的破產了,欠了一堆債務,女兒還是這樣,外孫也見不到,張倩也老了很多。
我過去安慰了沒幾句,張倩擺手道:“別說了,你也知道你說啥,我也好受不了。我就不該讓她嫁入豪門。”
張羽汐勉強的笑笑:“媽。我沒事的,你放心,這一次我是知道錯了,以後會好的。”
張倩只是哭:“你離婚吧離婚,咱們離開那個魔窟。”
張羽汐不說話,只是拍着張倩的肩膀。她不能離婚,她還要熬死杜凡呢。
雖然這個過程非常痛苦,可是前途還是很不錯的。
後來,張倩出去打飯,張羽汐告訴我:“我給杜凡下了毒,杜凡現在也給我下了毒,所以我一點不恨他。這都是因果循環。誰也怪不得。”
我摸摸她的臉:“多喫點吧,喫好了就可以和以前一樣美麗了。”
張羽汐看着我,然後笑道:“你啊,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心軟,永遠都成不了大器。我那麼害你,你還管我做什麼,傻不傻啊”
她說完了就哭了起來,我抱着她拍拍:“別哭了,沒事的。”
杜凡這邊送了幾次離婚協議書,可是張羽汐都沒簽,只是按着林清風的要求,一直等着,盼着。反正他也沒有囂張多少日子了。
杜凡一開始不明白,以爲張羽汐是不想離婚,派人去了張倩家裏面打砸,又找了很多地痞流氓在外面鬧事。逼得兩個人不敢住在家裏面,住在旅館。
一家一家的換地方,張倩還被打了好幾次。
我們的公司也被騷擾了很多事,甚至我媽的店都被人打砸了,只能關張。
王長龍很忙,我們一家子都躲在我們家的別墅不趕出來。
但是林清風一概不報復,只是等。這時候和杜凡對抗,只會便宜了別人。
杜凡很得意,以爲自己是穩操勝券,我們都怕的不行了。
可是後來他就明白了,我們只是在等着杜凡倒黴呢,而這個時候,也已經來不及了。
杜凡是在律師事務所和律師談話的時候,突然暈厥過去的,口齒不清,嘴角流血,眼睛全都是質疑和難以置信,半邊身子當時就不聽使喚了。
在抽搐當中送到了醫院,他不行了。
張羽汐和杜凡要離婚的事情雖然衆人都知道,可是離婚協議畢竟沒有辦完,她還是妻子。以前的殘餘力量還在,而且有林清風的幫助,她重新順利的奪回來總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