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咋地,你現在還敢抱怨”
“不是,我不敢”陸巧巧說道:“我錯了,我就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
“你放心,要是我們真的找到了真兇,你立功了,你之前的那些錢,我還給你。”
陸巧巧欣喜若狂:“真的太好了,那我接着幫你打聽去啊”
她把電話掛了,我把事情告訴了林清風。
林清風卻笑道:“把那些投資的人騙過來,先養大了,養肥了。然後在宰殺這樣的事情在北方不是第一次了,官僚資本橫行。也是北方經濟一直不發達的原因,並不是誰的特例。不一定是他乾的。”
我點點頭:“反正現在我們等着就行了然後到時候把人抓住了,讓張景毅還回來清白。”
“嗯,怕是不好弄,不過我們兩個人可以試試看。”
“那個姓顧的老闆告訴了嗎”
林清風搖頭:“沒有。他不見得會相信,我們到時候就直接揭穿他吧。”
“好。”我笑嘻嘻的拉住他:“你總是這麼聰明。”
他摸摸我的頭髮,親過來了,我也抱住林清風,很長時間都沒在一起了,主要是操心着張景毅的事情。現在也有點想他了。
我們倆剛到在牀上,電話就響了,這一次是孫姐打過來的,她很激動。
“來了二把手來了”
“在哪裏”
“電視裏面,說是來我們這邊考察市場什麼的。”
林清風點點頭:“嗯。很好,也是該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我哼了一聲,心道真是個臭不要臉的東西,明明就是一個混蛋,還要裝出來是個清官的樣子。還想害人。
當天晚上,對方給張景毅打了電話,說是準備好了五百萬了。
“行,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殺人,我們都過去了。”我說道。
張景毅笑道:“你說話,還是那麼幹脆。”
“咱一向如此,行了,既然是要乾脆點,就抓緊時間行動吧,不要錯過這個最好的機會。”
對方是約了張景毅在一個高速路口見面,然後要從在河邊直接把張景毅送到俄羅斯,因爲這邊和俄國的邊境還是很近的。
張景毅就去了,對方的車子過來,手裏拿着一個大箱子。
我遠遠地看着林清風:“這箱子裏面會有那麼多錢嗎好像放不下。”
“估計是美元那也不少了。”他也捉摸着呢。
但是看着那人拎着箱子的姿勢就不像是空的。
我想到了特務接頭,多刺激啊打開箱子一把手槍,碰把對方殺了。
可是我也知道不可能的。越是暗殺就越是要單純纔好,怎麼可能會弄出這麼明顯的他殺證據來呢,和我想得不錯,他們動手的工具是車子。
這兩個人把箱子給了張景毅,然後趁着他開箱子的時候,猛然把張
景毅往一輛疾馳而過的轎車方向撞了過去,我已經知道對方要動手了,可還是差點嚇得叫出來。
果然,張景毅早有防備,所以在他們動手的時候,已經轉回頭,扔了箱子,和他們撕扯起來。箱子砸到了其中一個人的頭上,箱子反本來就是開着的,這下子裏面的鈔票飛舞,倒是很浪漫的感覺呢。我最近在炒外匯,所以也就認出來了。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英鎊啊好有錢”
林清風失笑:“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能在乎這個事情”
“嘻嘻。不是不用我們動手嗎,咱們去撿錢吧”
“你這丫頭”雖然林清風這麼說,可還是了拉住我去撿錢了。開玩笑,當時外匯兌換很不正規,在公園有些人換,一塊英鎊在那個時候,可就是十幾塊的人民幣呢。
我們忙活的時候,張景毅奮起反抗,可是寡不敵衆,又一次的被抓住了,他們推着張景毅朝着公路上飛快的跑過去,前面的車燈閃爍,車子發出了刺耳的剎車聲還有喇叭生。
要知道這可是高速路,撞上去就必死無疑了。幸好最後的那輛卡車浩浩蕩蕩的擦着張景毅開了過去,然後撞到了旁邊的護欄上面,車子剛剛聽好了,車上的人已經全都衝下來。
我和林清風也顧不得撿錢了,回頭看着。
林清風道:“成了。”
張景毅此時已經癱坐在地上,藉着燈光可以看到他的頭上全都是冷汗,主意不錯,可是要知道,剛纔一個不小心,那就是死啊
林清風拉住我的手,低聲道:“嚇壞了吧別擔心,我們成功了。”
“都是你非要安排成這樣”我瞪了他一眼。
“嗯,沒辦法,都是爲了可以順利一點。”
車上的人並不是警員,這事我們也不敢經過他們,畢竟北方的人際交流錯綜複雜,凡事都要靠門路的,要是找了他們,誰知道到底計劃會不會有影響要是對方是二把手的人,我們可就白忙活了。
最後還是王長龍出的主意,他給我們找一個當初軍校的戰友,此人在北方帶兵,也算是一個領導了,不管二把手多厲害,也管不了兵營。兩個人都是不同的部門的嘛。
林清風讚道:“王長龍現在也是精明的很了。”
“當然,這麼幾年也磨練出來了吧”
我們說着話,可是沒有過去,夜空當中還有很多飛舞的鈔票,但是箱子蓋被扣上了。給人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像是我小時候看的殭屍片。
那些人已經迅速的把張景毅還有那兩個人圍住了。
王長龍安排的還是很巧妙的,是他們的一些出去拉練的兵士,不小心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一定要調查明白的。這要是撞死了,可是一個嚴肅的事故。那個開車的司機也嚇得腿肚子發抖。他本人是不瞭解內情的。
“這是咋回事是不是不要命了”
張景毅大聲的喊道:“這些人要殺了我滅口”
“沒有,我們不是,我們只是開玩笑鬧着玩的”其中一個捂住了張景毅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