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升登時站起身子,挺了挺胸膛,擺出一副趾高氣揚,洋洋得意的架勢,笑着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水雲間裏面的花魁雲夢嬌,好好揉揉你們的眼睛吧”
他這句話剛剛落下,包間的門便緩緩的被打開了。
段永興和那些公子哥見到董升說的煞有其事,似乎這個女人真的有什麼非同一般的地方,所以也都齊刷刷的把目光落到房門的方向,可是緊接着讓他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雙雙眼睛變得直勾勾的,猶如牛眼一般,連口水都差點流淌出來。
因爲從外面款款的走進來四名嬌豔如花的少女,身材婀娜性~感,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可是體態嫵媚,一笑一顰就能夠把男人的魂勾起來,說她們是妖精,也根本不爲過。她們竟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盡情的展露出來,身形體態,無一不是超一流,手裏面還拿着一把短劍,看起來就像是電影裏面見到的女刺客,看的人們都是熱血沸騰,鼻血狂涌,差點就失去理智。
他們見過各種的制服誘~惑,卻沒有見過女刺客這樣的制服誘~惑。
太刺激,太誘人,太牛逼了
“我說董胖子,你不是說一個小~妞嗎怎麼會是四個呢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們呢”旁邊一個公子哥很不滿的問道。
董升咧開嘴,嘿嘿直笑:“看你們那一個個熊樣,這四個小~妞就把你們迷得神~魂~顛倒了嗎真是太丟人了,這四個小~妞只不過是開胃菜,正主還沒有來呢”
“什麼正主還沒有來呢”段永興他們這些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最新最快更新
這四個黑衣少女長得已經很漂亮了,反正比他們懷抱裏面的這些女人強上不止一點點,可是連她們都不是正主,那正主得有多麼漂亮呢
那些公子哥也知道董升這次宴請的主要是段永興,不是自己,所以見到這些黑衣女人只能看不能碰,心裏真的是又嫉妒又羨慕,爲什麼不是自己呢
“讓幾位公子久等了”
就在他們這些人想着亂七八糟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個黃鶯鳴叫的聲音,動聽美妙,僅僅一句話,就能夠讓所有的男人把心都給提起來。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朝着房間門口望去,眼睛也陡然亮了。
因爲包間門口已經出現一名相當漂亮的女人
她的確很漂亮,因爲不管用什麼詞語形容她,都是不合適的。因爲她站在那裏,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讓周圍的所有女人瞬間都失去光芒。那四個黑衣少女雖然也長得相當的出色,但是和她相比,卻又缺少了什麼。
她穿着一身雪白色的公主裙,款款的站在那裏,卻能夠帶給人們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好像她就是古代的一名高高在上的公主,讓大家心裏都怦然多了幾分征服對方的欲~望。
那幾個公子哥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對方,連眼珠子都不會轉動了。
水雲間裏面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呢這也太奢侈了吧
他們這些人平時就是喫喝玩樂,又怎麼會沒有來到水雲間呢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和她一比,自己平時玩過的那些女人真的太差勁了
董升看到他們這些人的醜態之後,心裏也是暗暗得意不已。
其實他原本也只想着找一個長得差不多的女人就可以,但是又害怕段永興那個御~女無數的超級公子哥看不上自己給他挑選的女人,所以最後咬了咬牙齒,才花了大價錢,把這個雲夢嬌請過來。別的不說,光這個雲夢嬌的出場費便達到八十萬,當他聽到這個價格之後,驚訝的差點把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
幸虧這次是江塵出錢,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捨不得這個大價錢。
不過江塵說的也對,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段永興,又不能讓其他人產生疑心,就必須這麼做。
董升登時一臉微笑的朝着段永興說道:“段少,你覺得雲夢嬌小姐還看得過去眼嗎她是我們這裏水雲間的頭牌,一個禮拜以前纔剛剛來到我們東川市,別說是你,就是我們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的”
段永興使勁嚥了咽口水,使勁點頭道:“雲夢嬌小姐長得果然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我段永興見過的美女那麼多,卻沒有像你這麼漂亮的,我,我這次真的是大開眼界了”他想到這次是董升特意邀請自己過來的,便朝着他也點了點頭,道,“董少,你這次做的很不錯,不就是想要在我們江南市開一個製藥廠嗎小事一樁,我給你包下了”
“那我就多謝段少了”董升笑眯眯的說道,然後朝着雲夢嬌說道,“雲夢嬌小姐,我怎麼發現段少剛纔喝了那麼多杯酒,也沒有醉了,現在看到你以後,反而醉了呢”
雲夢嬌能夠自願加入到這種風月場地,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而且通過一個多禮拜的培訓,處理這種事情已經是手到擒來,所以她喫喫的嬌笑起來:“難道段少也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道理嗎雲夢嬌雖然剛剛來到東川市沒有幾天,但是段少的大名已經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天能夠親眼目睹到短少的風采,真的是雲夢嬌的榮幸,不知道雲夢嬌能否給段少斟杯酒呢”
段永興現在已經別對方迷得暈頭轉向,哪兒還能夠分得清東南西北呢又聽到對方這番吹捧的話語,更是一臉得意的大笑起來:“如果我早知道東川市裏面有雲夢嬌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兒,那我這輩子都不願意離開這裏了”他又重新端起酒杯,讓對方給自己斟酒。
雲夢嬌輕輕給他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側身坐在他的身旁,嬌聲說道:“段公子真的好會說話,儘管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反正雲夢嬌心裏也有些醉了”
段永興嗅着對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幽香,似乎擦着一點點的香水,卻又似乎沒有擦着香水,是對方身上的體香,反正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已經飛起來一般,小腹處那團欲~火猶如澆上汽油一般,開始瘋狂的燃燒起來。他把手裏面的酒杯放在茶几上面,輕輕攬住對方盈盈一握的蠻腰,大笑起來:“你醉我也醉,那我們兩人豈不是天生一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