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純兒難得笑的一點都不矯揉造作。
曲千觴乾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去我綁着你走還是你自己走”
黛純兒仰面傲嬌道,“你給我親一口,我就跟你走。”
曲千觴“唰”一下,臉霎紅。
“嗯”黛純兒加深了脣角的笑意,“怎麼你還不願意你又不喫虧。”
曲千觴,“”
趁着曲千觴恍神,黛純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上去,曲千觴想也不想,就要一掌推開她,誰知這一掌又實在是推的不是地方。
觸手一片柔軟,曲千觴陡然一驚,黛純兒也陡然一驚。
曲千觴方要縮回手,卻被黛純兒一把按住,她一邊蹂躪着曲千觴的瀲灩紅脣,一邊抽空打趣道,“原來千觴你想要的更多”
曲千觴,“”
這只是個誤會。
可也是個美麗的誤會。
曲千觴可恥的發現,他堂堂一個幽冥殿副殿主,竟然被黛純兒吻得嬌喘連連,甚至全身嬌軟
這不科學
幽冥殿的人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這也是爲什麼他能看黛純兒千百場翻雲覆雨卻從來不爲所惑的原因。
難道
這女人給他下藥
曲千觴驟然睜大了雙眸,黛純兒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猜到了,所以她施施然從他脣上擡起頭來。
衝着他點了點頭。
告訴他:你猜的沒錯,我是給你下藥了。
黛純兒一離開他,他就覺得全身燥熱,這種感覺如百蟻噬心,於是他想也不想,伸手一按,一把將黛純兒的頭又按下來,改被動爲主動。
這回換黛純兒蒙了。
按正常的套路不應該是先跟她談條件嗎
曲千觴似乎看透了黛純兒心中所想,忽然反身將她壓下,喘着粗氣笑道,“你下的藥,由你來解,再公平不過,你願不願意,都是你自找的。”
黛純兒,“”
“怎麼,想跟我談條件”曲千觴冷笑。
他畢竟是殺手出生,生性涼薄,且多疑,黛純兒只要不對他出手,他還存着一份感動,可
最後,黛純兒還是對他出手了。
在他都已經決定在書逸面前袒護她時,這個女人對他出手了
所以,曲千觴軟化的心瞬間又冷硬了下來。
“你知道嗎你從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曲千觴大手一揮,將黛純兒的衣衫扒開,毫不留情地挺入,佔有。
全過程中,沒有任何旖旎,曲千觴一直面無表情,彷彿他身下就是一塊死屍。
對於曲千觴來說,他只是在解毒,就如同他在完成一項任務一般。說不上有多粗暴,但絕對地冷硬,死板,機械。
黛純兒在曲千觴的鉗制下動彈不得,全過程都是目瞪口呆。
這男人,這是白長了這麼一副好皮囊真正是一點情趣都不懂。
半個時辰後,將她喫幹抹淨了的男人,優雅地起身,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還不忘吐槽一句,“你應該給我下見血封喉的劇毒,這種媚藥,你憑什麼以爲能威脅到我呢”
黛純兒,“”
內心:曲千觴你丫是不是傻我有想殺你嗎我想殺你有多少次機會你不知道嗎
黛純兒知道,書逸不會放過她的,這些年在蒼梧山,她對書逸這個人也瞭解一二,看似對什麼漠不關心,可這種人,一旦有了在意的,都是極其護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