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
“”畫心被他堵的語塞,抿着脣瞪他,半晌都不出聲。
書逸瞧她一臉不服,失笑,“本王說這花有妖,可沒說這花是妖。”
畫心努努嘴,“有什麼區別。”
書逸冷笑,“你說蓬萊紫幾月開”
“四五月。”
“那現在幾月”
“快十月。”畫心答着,突然恍然,“你是說這花期有問題”
書逸輕輕搖了搖頭,“花期沒問題,他放在暖室裏,也可以養出不應季的花,可問題在於,他爲什麼要在這時候養蓬萊紫而且還讓費盡心思讓它此時開花。”
“蓬萊紫又稱風流樹,可能地滅他真有什麼隱疾,所以”
書逸,“”直恨伸不出手來敲她的頭。
“你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什麼”到了無心居,書逸將畫心放下,掩上門,拿出一沓春宮圖扔在畫心面前,“他這樣像是有隱疾的嗎”
“你居然還留着這些東西。”畫心面色一紅,指尖燃起一小簇火焰,作勢又要去燒,半路卻被書逸攔截了去,她挑了挑眉,“怎麼這些東西你還要留着收藏”
“曲千觴馬車趕的不好,可這畫工卻無人能出其右,確實值得好好研究”
書逸沒說完,就被畫心怒氣衝衝地打斷,“你你你臭不要臉恬不知恥”
書逸依舊言笑晏晏,“本王在謀算江山大計,怎麼就恬不知恥了”
書逸瞧她氣的夠嗆,也不再逗她,從身後抱着她解釋道,“你知道黛純兒是玄關大師的人吧,據本王猜測,凰歌與黛純兒皆是玄關大師一手養成的人,凰歌的作用自然是爲了對付凰家,而黛純兒的作用嘛”
“收買人心。”畫心自鳴得意地看向書逸,以證明自己也是有腦子的,可書逸只是搖了搖頭。
“意思大概這麼個意思,可是這個詞用的不妥,應該叫做逼良爲娼。”
畫心不解,“怎麼說”
書逸將她轉過身來,看着她問,“黛純兒爲什麼要畫春宮圖你真以爲她是興趣使然且黛純兒爲什麼一定要找曲千觴你真以爲黛純兒完全信任他”
畫心恍然頓悟,“你是說黛純兒是想用這些畫去要挾他們”
“沒錯,越是站在高位的人,越是將名看的比利重,越是怕齷齪的事暴露人前。曲千觴的眼力和畫技可是一等一的,而且他出自幽冥殿,定力自是一般人可比,所以,只有他才能在那樣幽暗靡靡的環境下還下筆如有神,將那些男子的特徵事無鉅細地刻畫得甚爲清晰,特別是隱祕之處的特徵,無論是蠅頭小字還是淡疤淺痕,叫他們想不認賬都無從抵賴。”
畫心愈發困惑,“可如今這些人都已經被你一鍋端了,你還有什麼好研究的,還有啊,我師父地滅就在這其中,一看就是被黛純兒威脅的人之一,所以他肯定不是黛純兒幕後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