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放心吧,本座保證,你知,本座知,絕不會出去亂說的。”
和光同塵,“”你從哪知的貧僧怎麼不知
寒冬夜涼,她貪慕他懷裏的溫熱,忍不住又往他懷裏縮了縮,許是知道他“不舉”,反而覺得沒什麼男女之妨了。
她故意躺的百媚千嬌,而和光同塵果然穩坐如山,她在他心口蹭了蹭,擡眸打趣道,“難怪你總能這般坐懷不亂,我還以爲是我長得太醜,原來是你近不了女色”
“君子坐懷而不亂。”和光同塵忽然手下一收力,將她緊緊扣在懷中,俯首貼近她,“心兒,你是嫌棄貧僧對你太過君子了嗎”
畫心被他唬了一跳,艱難地開口道,“不不嫌棄。”
“貧僧不近女色是真,但貧僧”他見畫心竟然望着他又走神了,徑自吻在她脣上,還輕輕咬了一口,待她回過神來,才補全那兩個字,“近你。”
畫心顯然沒聽懂,卻真切感受到了脣上的灼熱,而那溫度還在急劇上升,好似業火在脣上燃燒。
那一剎,她覺得自己似乎產生了錯覺,不知是和光同塵的體溫出了問題,還是她自己的觸覺出了問題,他怎麼可以這麼滾燙呢
也虧得是她,若是尋常姑娘,怕是早就在他身下融成一汪春水了。
漆黑的夜裏,他的吻似烙鐵一般,一寸寸燙下來,燙得她七竅生煙,渾身顫慄。
恍惚中,她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卻又始終抓不到問題所在。
和光同塵卻按住她,在她耳邊喘息道,“記住了嗎貧僧沒有不舉,貧僧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此時,畫心緊張得幾乎要哭出來,她不知道怕什麼,就是突然很害怕,害怕拒絕他,又害怕真的與他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關係。
大抵是真的喜歡他,卻終究又做不出徹底背叛君逸的事吧。
所以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捏了個仙訣,便從他身下逃了,卻也沒逃遠,還在他身側躺着,只是背對着他,“我我困了,先睡了。”
和光同塵什麼都沒說,只是脫下外袍替她蓋上,隨後在她身側躺下。
畫心閉着眼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腦中不停地浮現出今日看到的他和清戈所穿的喜服成雙。
他怕她冷,所以儘量挨近她,那樣的溫熱讓她猛地又想起方纔他抵在她腿間的滾燙,臉紅心跳之餘,她不由又幻想起昨夜不歸的他與清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般一想就停不下來了。
孤男寡女,猶似,清戈還那麼喜歡他,會放着他不碰麼
忽然,她覺得自己頭上的綠帽子是那樣真實,令她不知不覺翻過身去,面對着和光同塵。
當然,她大概是忘了,即便他和清戈有什麼,人家也是新婚夫妻,是她今夜綠了清戈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