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偷喝過畫心的避子湯,還被補的鼻血直流
只是那時候他不知道那是避子湯罷了,以爲是什麼上佳的補藥呢。
如今飯又煮熟了,他再馬後炮也沒用了,如果現在告訴她真相,怕是對他小侄女不好吧
好得也是君逸的親骨血。
雖然這造人的過程有點綠
傾君墨攥緊了拳頭,告誡自己要再忍一忍畢竟君逸他自己也沒承認身份,他不能再一次不顧君逸的意願行事了。
他正沉思着,卻突然發現畫心捂着心口緩緩背靠在藥櫃上緩緩滑了下去,立即心口一緊,上去扶住了她,“你怎麼了”
懷個孕不至於這麼大動靜吧
而且不是捂肚子,而是捂心口
“最近心疾發作的厲害。”畫心因爲方纔想到和光同塵,心口疼得不可收拾,越發覺得奇怪。
她已經篤定了傾君墨的身份,也篤定他知道和光同塵的真實身份,所以也不瞞他,擡着慘白的臉十分困惑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本座,只要一想起塵塵,就會觸發心疾,而且越想越痛”
傾君墨,“”你綠了他,良心不痛纔怪
司藥仙君,“”塵塵帝君您什麼時候和聖佛有一腿的
玄隱默默低下頭,莫說畫心,便是她,想起和光同塵,想起他離開時,轉身前,最後的眼神,都心痛如刀絞。
畫心見沒人將她這心疾當成病,不由更加鬱結了,她自己十分清楚啊,這不是良心痛,也不是相思成疾,真的是想到一下就會痛啊
這兩個人呢,一個擅醫擅藥,一個擅毒擅蠱,按道理來說,雙劍合璧,萬無一失了,總能診出她什麼問題的。
司藥仙君不敢怠慢,他先搭着畫心的脈象細細查了一下,半晌後,放下,斷定,“恭喜帝君,您體內似有一股靈力護住心脈,心疾雖未痊癒,卻也暫無大礙”
畫心氣得差點吐血,“”你個庸醫信不信本座革了你的職
“本座難道還裝病不成”畫心翻了個白眼,一把揮開司藥仙君,轉臉看向傾君墨。
這小子,其實真不是個廢材。
只要他不裝傻,應該能查出點什麼。
更關鍵的是,他不是君隱的人,不會像司藥仙君那樣,忌憚或欺瞞什麼。
傾君墨見畫心這麼執着地認爲自己有病,只好勉爲其難地替她瞧一瞧。
其實,他原本只是打算做個樣子敷衍了事的,畢竟方纔替她把喜脈的時候,也知道她這身子健康的很,氣也不浮,血液不虛了。
可此時一搭上她的脈象,他倏忽皺了皺眉,因爲畫心被分了心思,心口沒那麼痛了,所以此時那種蠱動效應很微弱。
不過,傾君墨對蠱毒十分敏感,這一點微弱並沒有逃過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