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心媚眼含嗔,嗔中帶嬌,嬌裏藏怯。
書逸立即保證,“真的”
“那別人碰本座呢”
她話音剛落,他俊臉上的溫柔立即沾了幾分戾氣,在眉間積鬱不去。
他伸手捏住她靈巧的下巴,聲音壓低,道:“誰碰你,誰必死”
“書逸。”畫心突然斂去所有輕佻的笑意,“本座想過了,你和阿逸,本座選你,他如今佛身僧命,本座與他前緣已盡,後會無期,不過”
頓了頓,她仔細觀察着書逸的臉色,見鋪墊的差不多了,直接坦誠道,“不過本座與君隱的仇,不共戴天,你若與他爲伍,再有瓜葛,本座”
“本王也選你”書逸立即捂住她的嘴,不想聽到她說那些傷別離的狠話,“只要你想,本王替你殺了他都可以”
“呸,你現在踩一隻螞蟻都費力”
“誰說的。”書逸立即不服的將她推倒,翻身壓了上去,像以前一樣耳鬢廝磨着,“本王讓你好好看看,本王現在有沒有力氣。”
畫心的手下意識一推,卻又沉默着將手放了下來,任由他胡作非爲,卻閉目不再看他。
許久許久,等他平息後,方平靜道:“你現在身子不好,要多休息,本座去給你端藥。”
說完,她便抽身披衣下榻。
直走到藥房,反手關上門,她才抵着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臉,竟然低低地發出啜泣聲。
明知故犯的感受真是痛苦極了。
王妃衣不解帶照顧了逸王三天很快傳遍了蒼梧山,關於王爺和王妃不和的傳言頓時不攻自破。
重傷初愈的逸王和王妃再出現時恩愛如初,鸞鳳和鳴。
王妃對王爺的用心,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王妃,上得廚房,下得藥房,煎藥,膳食,樣樣都親力親爲起來,流水一樣的補品進了逸王的胃。
書逸說不清是悲是喜,畫心這種反常的好,讓他十分不安,“心兒,你不必這樣的,本王並不怪你。”
“你是嫌本座做的不好”畫心勺湯的手一頓。
書逸立即解釋,“不是,就是做的太好了”
“那你是不喜歡”畫心吹了吹,將湯遞到他脣邊。
書逸無奈,只得含住嚥了下去,“本王只是怕你累着。”
畫心只是笑着,不說話,待他將一碗湯都喝完了,擱下藥碗,她主動纏到他身上,送上自己紅脣,媚眼如絲地笑,“本座都不怕你累着,你怕什麼”
書逸心猿意馬地抱住她,明明是實實在在的身子,卻總讓他有一絲不真實的虛幻感。
沒有像以往一樣神魂顛倒,他忽然嘆了口氣,捧起她一張笑靨如花的臉,認真地問,“說吧,你想讓本王做什麼”
“你說本座想要什麼”畫心咬住他的手指頭。
書逸眼神更是複雜,“心兒,不管你要什麼,本王都會給你,你不用這樣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