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重新盤坐在赤冥天龍的身軀之上,赤冥天龍輕嘶一聲,身形向着山巒深處而去。
盤坐在赤冥天龍的頭頂之上,張陵的指尖逐漸透出一陣淺淡的靈氣波動,絲絲縷縷靈氣在他的指尖逐漸編織成道道靈絲,而後逐漸勾勒出一道奇異的紋路來。
在用靈力勾勒出一道紋路出來的瞬間,張陵能夠明顯察覺到周圍的天地靈氣向他手中涌來,那纖細的靈絲驀然一震,而後便驀然潰散開來,涌來的天地靈氣也隨之消散。
察覺到那一縷靈絲潰散開來後,張陵微微蹙了蹙眉,那紋路形成的瞬間似乎便有一陣輕微的震盪之力產生,直接將那靈絲震碎。
回想起之前那一縷靈絲潰散之時的情景,張陵指尖之上便隨之沁出一縷更粗的靈絲,而後手指在空中揮舞,又是一道紋路在身前凝聚,隨着那一道紋路的出現,周圍的天地靈氣又向那紋路凝聚而來,一道震盪之力逐漸從那紋路之中傳出,那靈絲之中的靈力驀然一震,在停滯了片刻之後,又潰散開來。
張陵看着這那指尖潰散開來的紋路,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那種震盪之力似乎來自於那紋路本身,與構成的靈絲粗細並沒有太大關係,張陵隱隱有一種猜測,想要那一道紋路凝練而出,那一道紋路便要與之前他所見的那一道紋路沒有任何差別纔行,或許只有到那個程度,這一道紋路本身才能在那一道震盪之力之中支撐下來。
對於這些紋路,張陵並沒有太過深刻的見解,他不知曉那爲了讓木雕吸收靈氣而刻畫而出的紋路與他在那怪物眼眸之中瞥見的紋路之間的差別,或許之前他刻畫的那些木雕所需的紋路之中有某種隱祕,並不需要嚴格按照那種特定的軌跡便可發揮其作用,或許是那木雕本身的作用。
“嗤”
光焰墜在散落着雪跡的灰白岩石之上,迅速將那灰白的岩石燒灼出了一個大坑,張陵有些驚訝的看着那地上的大坑,沒想到這一道紋路的威能竟可以與一些術法媲美,而且這種對敵手段對自身的靈力消耗遠比同等威力的術法要小的多。
便在張陵思慮這一道紋路代表的意義之時,山巒的遠處驟然傳出一陣轟鳴之聲,而後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之聲響徹。
在距離張陵並不算太遠的山巒之上,數道身影快速在山巒灰白的岩石之上穿行,這些人身上透出陣陣靈氣,不時有數道術法從他們的手中飛出,轟向一直追尋在他們身後的巨大身影。
這些人爲首的是一個身着青袍的少年,他的眼眸之中閃爍着一絲驚慌之色,不時轉頭看向身後那一道巨大的身影,那少年的手中牽着一根金晃晃的繩索,繩索得另一端系在一個魁梧的青年身上,那青年的面上紋着一個猙獰的猿猴圖騰,竟是一個蠻族
那蠻族的一雙眼眸之中帶着難言的平靜之色,不急不緩的跟在那少年的身後,在二人身後,數道身影緊隨其後,這些人的修爲竟都達到了築基後期,隱隱將一些墜向少年的碎石盪開,不是向身後扔上幾個術法。
在他們的身後,一頭雪白的巨大猿猴咆哮着在他們的身後奔行,那猿猴的身軀足有數十丈,一雙眼眸化作赤紅之色,它的身上涌動着一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