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華一邊迴應着蕭成野的吻,一邊心裏想一些有的沒的。
她這算不算爲了達到目的,以獻身的方式做出交易
可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付出點兒什麼就想讓人白幫忙,哪兒可能
再說了,蕭成野還是個絕對不喫虧的主兒,今天不讓他喫,他是不是要氣死
男人最恨這種事情上得不到滿足,他不滿足,會不會以後跟她一刀兩斷啊
關鍵是,她現在有特殊情況啊
秦霜華有些緊張,又有些心慌。
她一邊跟蕭成野糾纏,一邊嘴裏卻是嘰嘰咕咕。
“不行啊,不能這樣,啊唔”
“頭三個月,雖說不一定會出問題吧,但是最好不要這樣啊”
“能不能忍三個月,過了這個危險期啊”
蕭成野忍不住蹙眉,她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什麼三個月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對於秦霜華這種不專心,亂跑神兒的臭毛病,非常不滿。
明明已經很動情了,嘴裏還嘀咕着什麼“不行”。
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蕭成野重新擒住秦霜華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不想聽她再嗡嗡嗡說他不想聽的怪話
秦霜華見難逃此劫,索性不再抗拒。
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不是貞潔烈女,兩個人都這樣了,再急剎車,實在是不太人道啊
但是又不能告訴他實情,真跟他說了,他會不會像現代社會的渣男那樣,甩千把塊錢,然後丟下一句“打掉”
而且這貨心黑手狠,指不定連千把塊的錢都沒有,他就親自動手了
秦霜華決定,還是不說爲好。實在不行,她多多勞累,動動手好了嘛
蕭成野一路下去,覆在秦霜華身上。
左左右右,連咬帶啃。上上下下,大手流連。
不得不說,蕭成野真是一把好手,秦霜華被撩得不要不要的。最新最快更新
秦霜華緊張的情緒很快跑個沒影兒,漸漸沉淪。
她伸手扒着蕭成野的肩膀,忍不住想掐他的肩膀,但是蕭成野還穿着衣服,上等的綢緞布料,滑溜溜的,秦霜華捏不住他的肌肉。
總覺得抓不住什麼實在的東西,她心裏發空。
蕭成野支起半個身子,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隨手往牀下一扔,露出裏面精壯的身軀。
他抓住秦霜華的手,撫上自己的身體,聲音低沉,帶着幾分啞意:“來”
秦霜華覺得手上觸感好得飛起,讓她忍不住想要上上下下來回過一遍。
蕭成野對於自己隨隨便便都能引誘秦霜華動情的技能,非常滿意。
她趁着換氣的工夫,嬌聲懇求,做最後掙扎:“能不能不來真的啊”
蕭成野邪氣一笑。
兩人正親得綿綿密密,難解難分。
秦霜華卻突然一用力,狠狠咬住蕭成野的脣。
蕭成野眸光一暗,以爲秦霜華是情不自禁在迴應,於是他身體更加燥熱。
剛想要進一步動作,卻發現了秦霜華的異樣。
秦霜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這和情動時的顫抖,並不一樣。
此時更像是在痙攣。
秦霜華把自己縮成一團,臉上身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剛纔還瑩白如玉的肌膚,此刻全部變成青紫之色。
蕭成野把她抱起來,秦霜華好像感覺到救命稻草一般,伸手環住蕭成野的腰,緊緊地貼着他。
蕭成野問道:“你怎麼了”
“我,大概,體內的毒,發作了”
秦霜華費力說出這幾個字,好像失了力氣一般,閉上眼睛,小臉貼着蕭成野的胸口,汗水染溼了蕭成野的肌膚。
蕭成野眉頭狠狠地皺起來,他看着秦霜華扭成一團的臉,知道她此刻定然是極其痛苦的。
他曾經問過秦霜華,毒發的時候,會怎樣。
秦霜華告訴他,有點疼。
這樣子,哪是有點疼
分明疼得她快要沒命了似的。
蕭成野沉聲說道:“本王去叫太醫過來。”
“沒用的。”秦霜華微微睜眼,依舊沒什麼力氣的樣子,“我都解不了的毒,他們也解不了。”
蕭成野不信,鬆開秦霜華,想要起身。
秦霜華不鬆手,她可憐兮兮地抱住蕭成野,小聲懇求道:“別走好不好抱抱我,我冷得很。你抱抱我,我就舒服多了。”
蕭成野瞬間便心軟得一塌糊塗,他抱住秦霜華,並且扯過棉被,將秦霜華裹住。
秦霜華好像舒服了許多,泛白的嘴脣微微恢復了一絲血色。
她感受到蕭成野身上的熱度,便想要緊緊的貼着他。
但是又疼得身體沒有力氣,只能扒着蕭成野的腰,指甲忍不住嵌進蕭成野的肌膚之中。
蕭成野把她往上抱了抱,讓她貼着自己的身體。
一雙大手在她後背摩挲着,最終,按在她的後心之上,朝她身體裏輸送真氣。
秦霜華慢慢感覺到一絲暖意,她摳着蕭成野皮膚的手,也漸漸鬆開,慢慢的,竟然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
蕭成野抱着秦霜華,一夜未眠。
每隔一個時辰給她輸一次真氣,就這樣,直到天光漸亮,秦霜華渾身的青紫之色才全部褪去,回到原本的雪色肌膚。
但此時蕭成野看着她,已經沒有了慾念。
他幫秦霜華把衣服穿好,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她臉上還有薄薄的一層汗,頭髮貼在上面,看着楚楚可憐。
蕭成野心中,莫名地,狠狠地,心疼。
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過得感覺。
他給秦霜華蓋好被子,這才輕輕起身,穿上衣服,收拾了一下儀容,悄悄離開。
打開屋門,張順在外面臺階上坐着守夜,見蕭成野出來,趕忙站起來,“主子。”
蕭成野“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張順擡眼看到蕭成野的樣子,心中大驚。
自家王爺這臉色,當真是不好。
昨兒個晚上,剛開始還聽到些動靜,後來就沒了聲音,兩位主子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也不清楚。
現在王爺的樣子,可是不太好,像是失了好幾成功力似的。
昨夜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成野站在屋門口,眯着眼睛,想着什麼。